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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肖平安夫婦也在,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聽到更生這麼說,肖平安一邊覺得更生心細,一邊覺得他想太多,“施家人不敢過來。”“以防萬一。”更生道,“我不想把他們想的這麼可惡,但他們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惡。”肖蘊見她爸和更生說話,走過去正好聽到最後一句:“爸,今天有記者在場,朝廷臺《新聞聯播》晌午會播報亓爺爺追悼會的事。施家人如果知道這一點,他們過來膈應亓爺爺,咱們也只能看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肖平安眉頭緊皺。更生:“他們活得不耐煩,咱們也不能把他們弄死。否則,仇越結越深。”“更生說得對。”鍾建國走過來,對肖平安說,“咱們能護兒孫一世平安,咱們走了以後呢?”肖平安嘆了一口氣。“鍾司令說得對,咱們不能只看眼前。”裴玉玲拽一下肖平安,“更生,就按你說的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追悼會結束,亓老的警衛員進來告訴更生,施家人有來過。當時肖家人還在,肖平安注意到警衛員和更生竊竊私語,就叫他大點聲。聽警衛員說完,脾氣非常好的肖平安想罵人,隨後就問:“誰來的?”“我找人打聽一下,是更生的舅舅和表弟。”警衛員如實說,“說是來向亓老謝罪。”宋招娣忙說:“不對吧?不是說施家小輩都跑去國外做生意了嗎?”“我也聽說過。”劉萍道,“施愛蓮的侄子,外甥和外甥女一家都已經移到國外了。”大娃:“難不成特意回來的?” 夜郎自大肖蘊的母親裴玉玲言之鑿鑿:“不可能!施家人即便早幾天聽到風聲,也不會特意趕回來。施愛蓮那種人做戲都懶得做全套。”“照嫂子這麼說,施愛蓮的侄子早就回來了?”宋招娣問。裴玉玲點頭:“我覺得是。”“施愛蓮的兄弟現在在哪個部門?”宋招娣問。肖平安:“早年在總參,吳伯宗犯事那一年,我爸趁機把他弄到總政治部搞宣傳工作,這些年一直在那邊。”“查吳伯宗的時候沒查到他?”三娃好奇地問。肖平安:“沒有。施家最噁心的一點就是自己不出頭,攛掇別人出來擋槍子。以前別人有求於施家和吳家,樂意當劊子手。“這幾年施家和吳家一年不如一年,早年追隨他們的人就都散了。但凡施家別把人家當棋子,施愛蓮的侄子、外甥什麼也犯不著跑到國外做生意。我們在帝都,你們在江南,施家小輩不敢在這兩個地方做生意,大可去羊城和海南。”“當初我查的時候,好幾件事都有我那個舅舅的影子,就是沒有證據。”更生道,“爺爺跟我說,要想走得遠,得愛惜羽毛,做人做事都得留一線,我就沒再查他。”宋招娣:“不愧是施愛蓮的兄弟,工於心計。”“唉,等這事過去,你們回南邊,自立和肖蘊回單位,他們想噁心你們也不敢找上門。”肖平安道。宋招娣不這麼樂觀,但她沒說。一天後,把亓老送到墓地裡,坐飛機回去的路上,宋招娣交代更生和二娃,提高警惕,彆著了別人的道。二娃不以為意,覺得他娘杞人憂天。三月二十九日,下午,鍾建國在家休息,兩人閒著沒事嘮家常,嘮到過幾天清明。宋招娣和鍾建國說,叫大娃和更生去給亓老上墳。二娃和振興去山上上墳。宋招娣怕忘了,當時就給二娃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兒也沒人接,宋招娣準備結束通話,那邊傳來說話聲,但不是二娃,是蔡坤。蔡坤聽到宋招娣叫二娃過兩天回去,就告訴宋招娣,二娃很忙,恐怕抽不開身。二娃每年忙三個月,六月份準備秋冬服裝展用的衣服,年前準備春夏服裝展用的衣服。春夏服裝是每年一月或者二月舉行,看天氣情況。秋冬是八月底或者九月初舉行。三月底是二娃最閒的時候。宋招娣稍稍一想,就知道他不可能忙工作,便問蔡坤,二娃是不是談物件了。蔡坤的妻子是二娃的女徒弟,二娃親自到紡織學院挑的人。蔡坤這些年跟著二娃幹,又分到很多錢,以致於蔡坤對二娃特忠心,就對宋招娣說,二娃沒談過物件,他還有事,回頭再聊。沒等宋招娣說完,蔡坤說聲“再見”就把電話掛了。宋招娣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個蔡坤,他居然敢掛我的電話?!”“回頭我打給他。”晚飯前,鍾建國打過去。這次是二娃接的,告訴鍾建國,週六回去。四月四日,上午十一點多,二娃到家。宋招娣和勤務員在客廳裡照看燦燦和炎炎,振興和柳靜靜在廚房裡準備飯菜。二娃放下提包,見勤務員追著炎炎跑,忍不住說:“娘,這孩子這麼調皮,你們幹嘛還把保姆辭掉?”“保姆家裡有事,不是我辭的,是她自己要走。我一想離暑假還有兩個多月,到秋炎炎就好上幼兒園了。我也懶得再去挑。”宋招娣道,“說說吧,最近忙什麼呢。”燦燦坐到宋招娣身邊,挺直身板:“說說吧,最近忙什麼呢。”“我揍你。”二娃朝他臉上擰一把,就衝沙發後面說:“馬炎炎,不準再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