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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給你個驚喜。”更生道,“沒想到,不對,你們昨天不是應該在柳靜靜老家嗎?”宋招娣:“我們頭一天下午去的,在那邊招待所裡住一天, 教育兒子宋招娣登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生,咱初來乍到,應當低調一點,謙虛一點。”“我也就跟您這麼說。”更生道,“娘,您放心好了,就算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那些老油條,想想這些年你怎麼對付咱們家的親戚、鄰居,我也知道怎麼應對。”他提到鄰居,宋招娣想起來了:“李蘭英現在還不搭理我呢。”“還因為振興的事?”更生問。宋招娣點頭:“當初她託人去找靜靜,還承諾以後靜靜嫁給她兒子,生了孩子她幫忙養,靜靜都沒搭理她。整天跟幾個閒著沒事的老孃們嘀咕,靜靜眼光高,連她兒子都看不上,等著變成老姑娘吧。“那件事過去沒多久,柳安安來了。李蘭英不知道聽誰說的,就問我靜靜的姐幹麼在咱家吃飯。我說靜靜和振興在談物件,年底訂婚。”“她是不是不相信?”更生問。宋招娣搖頭:“你還是不瞭解那類人,她張嘴就說,我做事不厚道,跟她搶兒媳婦。我問她,靜靜是跟她兒子談了,還是嫁給她兒子了。她一聲不吭,氣咻咻回去了。打那以後再也不跟我說話,見著我冷著臉,搞得好像我欠她一個兒媳婦似的。”“孫元都沒說說她?”更生問。宋招娣:“孫團長整天早出晚歸,就算聽到李蘭英擱家裡抱怨,他數落李蘭英幾句,李蘭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行我素,孫元也不知道。除非她的小女兒告訴孫元。”“孫家老小該上大學了吧?”更生問。宋招娣擺手,一邊倒水一邊說:“沒考上。上的衛校,十一放假回來過一天,昨兒剛走。”“那孫家老大結婚了沒?”更生好奇。宋招娣笑了:“去年帶回來一個,不知道李蘭英說了什麼,把人家姑娘氣走了。去年過春節,孫家老大一個人回來的,八成是跟那個物件分手了。”“李蘭英的腦子有坑吧。”更生眉頭微皺,“未來兒媳婦第一次登門,她不把人家當成貴客,還氣人家?照她這樣,他兒子得打一輩子光棍。”宋招娣:“管他呢。老二當初考個大專,畢業後嫁到甬城,離這邊近,三天兩頭回孃家,每次回來都拎著兩大包東西。我總覺得她婆婆看不慣,又不好數落她,沒過一年,跟著丈夫一塊調走了。”“那她婆婆家挺厲害,怎麼會看上李蘭英的閨女?”更生不解。宋招娣:“人家又不知道李蘭英重男輕女。至於厲害?李蘭英的那個親家真厲害,她閨女也不敢每週都回來。調走這種事,哪天大力調走了,大力的丈母孃的鄰居指不定也說,宋大力家裡真厲害。”“您說的對。”更生道,“對了,娘,咱做飯吧。我早上就喝一碗粥,吃個包子,包子的味道還特別怪。”宋招娣:“冰箱裡有我做的肉包子。我先給你熱幾個,你吃點墊墊肚子?”“我去吧。”更生站起來,“娘,振興和那個柳靜靜結婚後,是他們單吃還是回來跟你們一塊吃?”宋招娣:“我跟振興講過,跟我們一塊吃,一個月給我三十塊錢。振興要給我六十。我沒要,跟他說晌午和晚上來這邊吃,早上他們自己做著吃。”“三十塊錢,得柳靜靜他媽一個月的工資。”更生問,“柳靜靜沒說什麼?”宋招娣:“振興會洗衣服會做飯,整個學校家屬院獨一份,柳靜靜覺得振興特別好,整天怕振興跟她分手,她哪敢不同意啊。再說了,他倆的工資擱一塊有一百六,三十塊錢對她來說也不多。”“她媽要是離得近,一準得擱柳靜靜面前嘀咕,你們兩口子,一天回來吃兩頓,一個月哪能吃三十塊錢啊。”更生說著,點點頭,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以後我找物件,就得找個離孃家遠的。”宋招娣樂了:“你還是先熱包子吧。”更生洗洗手,拿四個包子出來,忍不住咽口口水:“娘,你下午沒課吧?咱們晌午和點面,給我蒸兩鍋包子,我帶走。”“你現在住那兒?”宋招娣問。更生:“縣委家屬院。老房子,不甚好,勉強能住人。以後稅收上來,我就重新蓋一處。”“你別瞎折騰,先湊合兩年。”宋招娣道。更生:“沒法湊合,我住的那邊還好,有的地方都漏水。還是樓房呢。”“估計是樓板,別用樓板就不會漏了。”宋招娣道。更生把包子放屜子上,蓋上鍋蓋:“蓋樓房不用樓板,還有別的材料嗎?”指著房頂,“娘,咱家的也是。”“澆築頂。”宋招娣問,“你在帝都這些年,沒聽說過?”更生提醒她:“我學的法律,不是建築啊,娘。要不是房子漏水,我這輩子估計都想不到蓋房子。”“二娃建廠房的時候,我跟建房的人提過,二娃那邊就用的澆築頂。”宋招娣道,“回頭你過去看看。”更生點頭:“我明兒就去。不少同志反應房子漏水,我提出建房,一準能全票透過。”“你不是一把手,這事你少出頭。”宋招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