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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國慶節結束,也正好回去上課。最重要一點,找好保姆。有奶就自己喂,孩子吃了奶能從十來點睡到早上四五點,如果餵奶粉,你們兩三個小時就得起來一次。”“這一點我們知道。我們那個院裡住著好幾個生過孩子的老師,都跟靜靜說過。”振興笑道,“有個老師還問我們要不要尿布。”宋招娣想說,要什麼尿布,用尿不溼。話到喉嚨眼裡,慌忙咽回去,嗆的咳嗽個不停。鍾建國嚇得忙問:“怎麼了?”“被尿布嗆著了。”宋招娣道,“咱家又不是沒有舊衣服,哪怕用新布也用得起,要她的尿布幹什麼。”柳靜靜笑道:“老師,您彆著急,我跟那個女老師說過,咱家人多,舊衣服也多,用不著他們家的尿布。”“她沒硬要給你吧?”宋招娣忙問。柳靜靜:“沒有。不過,她說剛出生的小孩最好穿舊衣服,不傷面板什麼的,我也不太懂,就先答應了。”“我也不太懂,回頭寫信問問你媽。”宋招娣道,“是打算明年生?”柳靜靜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後年。”“那,趕明兒我帶你去醫院。”宋招娣道,“請醫生好好查查,咱們從今年開始調養身體。”柳靜靜:“我身體挺好的。”“那也得去查查。”宋招娣道,“你們這一代只能生一個,要生就生個聰明健康的。”鍾建國忍不住笑了:“他倆都不傻,振興也沒什麼不良嗜好,還能生出傻子不成?”“照你這麼說不用查了?”宋招娣扭頭盯著他問。鍾建國輕咳一聲:“我沒這麼說。靜靜,聽你老師的。”“振興也一起去。”宋招娣道。振興指著自己:“我?我就不用了。”“我說不算你?”宋招娣問。振興連忙搖頭:“沒有。明天,不對,明天得上課,週日就去。”“這還差不多。”宋招娣道,“我得給人家醫生買點水果,請人家費費心,查仔細點。”鍾建國不禁皺眉:“沒這個必要。”“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宋招娣揚聲道。柳靜靜連忙說:“禮多人不怪,禮多人不怪。趕明兒我去買,看看能不能買到櫻桃或者桃子。”“買不到水果,就買點糖。”振興怕宋招娣和鍾建國叨叨起來,也連忙打圓場。宋招娣看一眼鍾建國,哼一聲,去廚房端飯。鍾建國不禁搖頭,小聲說:“她現在是越來越——”“越什麼?”宋招娣猛回頭。鍾建國嚇一跳:“沒什麼。我說宋老師越來越有婆婆範了。”“你這是又說我老呢?”宋招娣下巴微微揚起,“是不是後悔把姜豔紅調走了?”鍾建國:“姜豔紅?那是誰?我可不認識,你別亂說。”“那就是想施豔紅?”宋招娣問。鍾建國忍不住嘆氣:“你是高中老師,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我猜你一定知道,無理取鬧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想跟我分居。”宋招娣道,“既如此,那我就滿足你,今兒晚上你睡客房。”柳靜靜張嘴想勸兩句。振興拉她一下,把她拽進廚房裡。鍾建國見狀,莫名笑了:“吃飯,吃飯,分居的事吃了飯再說。”宋招娣睨了他一眼:“吃了飯,咱慢慢說。”飯後,柳靜靜擔心倆人繼續吵。然而,等她和振興把鍋碗瓢盆收拾乾淨,屋裡哪還有人,出去一問才知道,宋招娣和鍾建國一塊散步去了。柳靜靜嫁給振興也快兩年了,天天午飯和晚上在家吃,自認為還算了解宋招娣和鍾建國,饒是如此,還是忍不住問振興:“老師和鍾叔今天這是鬧得哪一齣?”“床頭打架床尾和,飯前吵架飯後好啊。”振興拉滅電燈,“結婚快二十年了,我們也想看到他倆真吵一次,可惜一直沒看到。”關上門,“咱們回去吧。”柳靜靜忙問:“照你這麼說,他們從未動真格過?”“也許有。”振興邊往外走邊說,“但自從老師收養我和振剛,就沒再發生過。也許家裡孩子多,每天忙裡忙外,沒精力吵。”柳靜靜:“那這樣也挺好的。對了,振剛今年能回來吧?”“鍾叔找過院長,希望院長找學校要人。”振興道,“海軍軍醫大,這種學校出來的醫生,即便鍾叔不說,院長也希望振剛能回來。不出意外,七月中,三娃放暑假的時候,他就能過來。”七月二十一日,三娃回到家。 順其自然宋招娣笑道:“那你現在是想好怎麼說了?”“還沒有。”肖秀容特誠實。宋招娣險些噎住:“要不我掛上電話,你再好好想想,明兒再打過來?”“別!”肖秀容慌忙說,“反正早晚都得說,我還是直說吧。不說,我都沒法集中精力做事。我覺得你家振剛挺好的。”宋招娣拿著話筒的手一緊,隨即笑著說:“我養大的孩子,當然好了。怎麼突然說起振剛?”“老沈前些日子有點不舒服,我陪老沈去醫院檢查,碰到振剛穿著白大褂,我差點都沒認出來。”肖秀容道,“還是老沈說,那個醫生是不是振剛,我才看到他。”宋招娣:“什麼時候的事?振剛那孩子也沒跟我說。”“振剛不知道。”肖秀容道,“他當時好像忙著上手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