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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招娣:“別聽大娃胡說。醫院離我們這邊很近,走路十來分鐘就到了。白天我去看他,晚上叫振興過去。靜靜還沒到生的時候,一個人在家也沒事。”柳靜靜點頭:“趕明兒叫振興過去。”“醫院裡還有護士呢。”振剛提醒他們。大娃:“我不喜歡女護士,你給我找個男護士,我就不要你們陪我。”“我,十個裡面都難找出一個,我到哪兒給你找去。”振剛瞪著眼睛看著他說。大娃:“那你就甭廢話,早點回來,早點換振興。”“我就不。”振剛嘴上這麼說,到薛家待一天,就以大娃還在住院的理由回來了。振剛到家還沒坐下,宋招娣就問:“你未來丈母孃有沒有為難你?”“沒有。”振剛道,“知道我是醫生,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大娃又救過薛琪一次,薛琪又把你跟她說的話說一遍,她爸媽跟我說,明兒就去找薛琪的領導,把她調到這邊。”宋招娣:“你哥裝修房子的時候,學校給我的那兩間房也裝修好了。你住家裡,叫薛琪住學校那邊,離你哥和你嫂子近,也不用跟別的女兵擠一塊?”“我聽您的。”振剛道,“我聽二娃說,自立的物件是肖老的孫女,他倆是不是快結婚了?”宋招娣搖頭:“早呢。肖蘊不急,自立工作忙,倆人就這麼不溫不火處著,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倆是男女朋友,還是普通朋友。”“那您沒問問?”振剛問。宋招娣:“他倆都不小了,一個二十八,一個三十一,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指不定哪天腦袋一抽,辦好結婚證回來才告訴咱們。”“那,肖老不得氣得暴跳如雷?”振剛問。宋招娣笑道:“以前肖蘊都不願意相親,這次別管真假一直跟自立聯絡著,肖老巴不得他倆趕緊結婚。”說著,頓了頓,“肖蘊弟弟的孩子都能上幼兒園了。”“那肖家確實挺急的。”振剛道,“會不會肖蘊不好意思提,自立又覺得該尊重她,兩人才沒什麼進展。”宋招娣:“二娃以前去國外,回來的時候給我們買不少東西,也給肖蘊買一份,但沒有給她,是給的自立。“二娃叫廉慧留意一下,廉慧和二娃說,她有好幾次故意從肖蘊身邊經過,都聞到肖蘊身上的香水味,和二娃買的一樣。”“她怎麼知道?”振剛好奇。宋招娣:“二娃和他幾個朋友出過,廉慧和她男朋友也去了。聽二娃後來說,香水還是廉慧挑的。”“那就沒跑了。”振剛忍不住說,“處一年沒啥進展,也只有自立有這個耐性。”宋招娣笑道:“那也得看物件是誰。若是薛琪,她早嫁給別人了。”“老師,我和薛琪,你看啥時候訂婚合適?”振剛問。宋招娣想一下:“等你哥的孩子大一點,陽曆年吧。”大娃傷愈後,回到部隊一個半月,也就是八月十八日,痛了八個小時的柳靜靜生下一子,母子平安。孩子正午出生,陽光燦爛,熱得鍾建國他們這些在外面等的人汗流浹背,鍾建國就給起名燦燦,大名就叫馬燦燦。馬燦燦出生的 當成兒戲振剛刷一下站起來,慌忙往沙發後面躲。啪!鍾建國的拖鞋砸在振剛頭上。振剛摸著後腦勺,轉過身,不敢置信:“鍾叔,您真打我?”“明天一早小薛坐船回去,你今天晚上跟我們說你們想結婚,我打你都是輕的。”鍾建國瞪一眼振剛,“明天十一,就算你老師跟你們一塊去薛家,錢都在銀行裡,拿什麼置辦聘禮?把你賣了啊。”振剛不禁眨了一下眼:“聘禮?”“別告訴沒想過出彩禮?!”鍾建國彎腰拿起另一隻鞋。振剛連忙說:“這個,是,對了,是薛琪說不用了。”鍾建國抬手就砸。振剛下意識用手擋,啪嗒一聲,正中腦門。“沒想過就沒想過,還敢推給小薛,你還有點男人樣嗎?”鍾建國瞪著他,“上樓睡覺去。”振剛下意識轉身,繼而一想:“那結婚的事?”“跟薛琪說,元旦訂婚,具體選在哪天,他們家說了算。”宋招娣道,“到時候我和振興過去。”振剛張了張嘴,一見鍾建國又準備彎腰找鞋,忙不迭道:“好的,我,我明兒一定說。”鍾建國等振剛上樓才問:“這孩子把結婚當成什麼了?”“當成兒戲唄。”宋招娣擦擦腳,把毛巾遞給他,“一個比一個不懂事。”鍾建國:“那明天見著薛琪,你好好說說她。他們不懂事,不能讓她爸媽以為咱倆也不懂事。”“我知道。”宋招娣道,“薛琪調過來的時候,這邊不熱了,她那屋裡就沒安風扇。明兒我給二娃打個電話,給她買給風扇,再買臺電視機,再買兩個可以放磁帶的收音機,她和振剛一個,振興和靜靜一個。洗衣機,當初是振興自己買的,也叫振剛自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