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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諾亞說,“每天會為您提供最低劑量的靈力補充劑。但如果您按照要求做,政府會根據每張照片的質量和影響折算成額外的劑量。”她的指尖停住,“我要那些幹什麼?”“這事關您的身體狀況。”ai的男聲進一步做出說明。“因為現在您需要靈力才能存活,靈力剛剛夠用和靈力充沛,您的感受是不一樣的。此外,您將來工作的本丸要運作也需要審神者的靈力支撐,環境如何取決於靈力多少。”水落時江懂了。是活得捉襟見肘還是富足有餘的差別。這時候,放不放棄的選擇權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行吧,我試試,”她道,“拍得不好可別怪我。”她還在瓶頸呢。“但現在還有個最大的問題……”時江皺起眉。“我沒有相機啊。”專職攝影的總有那麼兩三臺,至少水落時江曾經是如此。可前不久陷入瓶頸的困擾,她疑心是裝置還不夠好,把頭幾年弄到的兩臺相機變賣後又加上攢下的零用錢,買了那架哈蘇又新配了鏡頭。都說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自從入了這個坑,她就沒停過吃土。然後她的哈蘇在車禍裡摔了個稀巴爛。換句話說,她現在身無分文,別說是相機了,連一根螺絲釘都買不起。……等等。想起高橋護士說的來訪時間,時江意識到有辦法解決。森下尚彌進門時,看到女孩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今天精神不錯啊,”他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下,“小時江。”“爸爸。”水落時江笑眯眯叫道,森下尚彌也樂得“哎”了聲。“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行行行,”他一向對這個繼女視同己出,“你儘管說。”他這麼說,水落時江索性開門見山,“我想借點錢。”森下尚彌:“……”他的臉色一時變得尷尬起來。“這個啊,不是爸爸不想借,”森下尚彌咳嗽一聲,“你前兩天出事,你媽媽回來以後……我本來藏得很好的……”秒懂。“怎麼又被找著了?!”時江恨鐵不成鋼。“我真沒跟上次藏一樣的地方。”森下尚彌為自己辯解道:“是優子她太擅長找私房錢了。”“要不還是跟優子撒撒嬌,”他建議,“有什麼想要的讓她給你買。”“不行,你知道的,只有這方面她絕對不支援。”時江嘆氣。能跟赤司家有所往來,雖然有部分原因是她媽媽和詩織阿姨是大學同學,但同時也是因為水落優子是日本商界少見的女強人。如果不是優子不喜她接觸攝影,按照她家條件,早夠她把器材換了好幾輪。她獲再多獎,水落優子都不可能提供資金支援,頂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她把零花錢全攢下來花在攝影上。反倒是時江十二歲時跟優子再婚的繼父森下尚彌,偶爾會偷偷用自己的私房錢接濟她。眼下這條路都堵住了,水落時江咬牙切齒地把自己埋進枕頭裡。“諾亞,”她小聲問,“你們在這方面就沒有什麼經濟援助嗎?”貸款都行啊!“沒事。”ai笑答。“您有辦法解決的。”她有個鬼辦法!“小時江,小時江。”在森下尚彌眼中,女兒是氣到用枕頭洩憤,“最好快起來哦,赤司君應該快到了。”……誒?時江抬起頭,“他來為什麼不跟我說?”“不清楚。”森下尚彌攤了攤手,“我也是路上才知道的,他只是跟我說了聲。”如他所說,病房門在十分鐘後被再度敲響。她異色瞳的青梅竹馬進來時,森下尚彌便笑著招招手走出去,給他們同齡人留點空間。水落時江有些僵硬。她上次見到赤司是在剛醒的時候,那會兒來的人不少,他只是沒說話地站在不遠處,沒待多久就走了,她總懷疑是還在生氣沒接他電話。畢竟眼前這個可是個一切都要在他掌控下的性格。雖然……她偏偏是個要反著來的。“怎麼突然從京都過來了,”她問,“你們不是休息日也要訓練嗎?”“今天沒有訓練。”赤司沒有坐下,只是抱著雙臂靠上牆壁。“桃井說你很傷心。”水落時江眼皮一跳,立刻明白他是在說相機。五月竟然把她賣了……!雖說嘴裡說著放棄放棄,知道自己的相機脫手飛出去、落在另一輛車車輪下被碾成兩截時,怎麼可能不心疼。這些器材可是攝影師的命根。“還行吧。”她語氣毫不在乎,“你知道我媽媽把錢管得嚴,這回光機身就一百四十三萬円,不知道還要攢多久。”赤司看了她一眼。“當時打電話,我是想問生日禮物的事的。”“不過,”他道,“應該不用問了。” 初始刀只消一個眼神,聽他吩咐等在外面的男人就拎進來個小箱子。水落時江一眼認出了那包裝。她平時預算有限,在論壇和雜誌上泡著看了一篇又一篇的評測,最後買到手的都是精挑細選出價效比最高的幾款。更遑論精通器材是攝影師的基本素養,她對各大廠商哪年出的哪款型號都能如數家珍地說出個一二三四五,這會兒光看見這特製的手提箱就明白了這是哪家的戶外套裝。“慢著慢著。”她聲音有些抖。赤司徵詢似的看向她。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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