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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做事一向委婉含蓄,金鯉真掏出手機看了眼自己的電子賬戶餘額,尋思著多少錢才能讓他成為自己的資產。等她抬起頭來,小路前方的少年已經在下個路口處不見了,金鯉真不慌不忙、氣定神閒地走出路口,然後在身後黑影靠近的時候忽然轉過了身。“這算是你發現了我——還是我捉到了你?”金鯉真看著就在幾步遠的少年,揚起微笑。謝意琛沒說話,那雙充滿防備的眼睛審視地看著金鯉真。金鯉真視若未見,徑直走到少年面前,拉起了他的右手:“你受傷了……”她看著謝意琛被劃傷的手掌,嗅著濃郁的香氣,語氣彷彿嘆息,下一秒,金鯉真就低頭吻上了他的掌心。金鯉真的舌尖在溼潤新鮮的傷口上慢慢舔舐,血肉的滋味如此美妙,讓她不禁想要更多,忽然,謝意琛抽回了手,猛地把她按到了髒兮兮的石牆上。接著謝意琛就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她的聲音。當天雷勾地火,乾柴遇烈火,安靜的小巷裡只剩下少男少女情動的喘息。三月的夜風還帶著凜凜寒意,金鯉真和謝意琛的身體卻火熱不已。不知何時,金鯉真的上衣被撩了起來,謝意琛同樣衣衫不整,他放任金鯉真不規矩的手,喘著粗氣,不甘示弱地去脫她的短褲:“……張逸昀知道你是這樣的嗎?”金鯉真不樂意了。說張逸昀可以,怎麼能說她是呢?她最多隻承認自己是吃貨!金鯉真的高抬腿來得太快,痛苦就像龍捲風,瞬間把謝意琛變成熱鍋上的蝦米。“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謝意琛捂著不可言說的部位,抬頭對她露出一個被劇痛扭曲的冷笑:“你就不怕我告訴張逸昀?”金鯉真整理好亂糟糟的衣服,重重哼了一聲:“你去啊,怕你不成。”謝意琛愣了愣,下一秒就聽見她說:“誰看都是你覷視我的美貌,趁著月黑風高想要對我不軌。”“……我對你不軌?”謝意琛很想問問,這個“誰”究竟是哪裡的智障人士。“不然呢?我一個弱女子,難道是我霸王硬上弓你嗎?!”金鯉真一臉驚奇。謝意琛慢慢站直了身體:“這可說不好,畢竟是某些人鬼鬼祟祟跟蹤在前。”金鯉真很無辜:“誰跟蹤你?說出來,我幫你主持正義!”謝意琛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金鯉真正要追上去, 她包裡的手機忽然震了震,她拿出來一看, 是張逸昀的資訊——她剛開啟, 那條資訊就被收回了。金鯉真再抬起頭來,謝意琛已經走得影子都不剩了。看來今天是沒法把他就地正法了, 金鯉真可惜地咂了咂嘴, 往來時的方向走去。忽然,一滴雨水落了下來, 接著是兩滴、三滴,淅淅瀝瀝的小雨轉瞬之間就下了起來,金鯉真抬頭看了眼黑沉沉的夜色,煩躁地嘖了一聲——她的牙齒好像又開始疼了。金鯉真打算打個出租回家,她走出夜場一條街的時候,一輛打著綠燈的出租正好從街頭開來。沒有載客的出租平穩地駛過金鯉真的眼前, 司機用詢問的眼光著看著站在寒冷夜雨中的金髮少女,而她沒有招手。金鯉真沒有招手, 因為她看見了就在對面街角側對著她的張逸昀。銀白色短髮的頎長少年站在酒店緩緩自動轉動的旋轉大門前,在夜風中一動不動地望著天空中不斷落下的雨滴,孤獨得就像世界只剩他一人。金鯉真很心疼。萬一被風吹病了影響奶質怎麼辦?她忙走過馬路, 朝張逸昀小跑而去。少女輕快的奔跑聲打破了雨夜的靜謐,張逸昀聞聲回頭, 正好撞上金鯉真綻開的笑顏, 她淋著初春的寒雨, 心無旁騖地朝他跑來, 眼裡全是看見他的驚喜,又黑又亮的眼珠,像是藏了滿蒼穹的星光。“張——”金鯉真話沒說完,就被他拉到了懷裡。馬路對面的小巷裡,謝意琛後退一步,將身體完全隱在了建築的陰影裡。謝意琛垂著的右手用力握著一把格紋的藍色雨傘,他冷冷地看著在酒店門口相擁的兩人,然後,轉身離去。在漫長到彷彿一個世紀的時間後,張逸昀的聲音在金鯉真頭頂響起。“你……去哪兒了?”他問。“我去買吃的了,你餓嗎?”金鯉真任他抱著,兩手在褲兜裡掏了掏,各抓出幾顆剛剛在cb順走的奶糖來:“我還有……”“金鯉真——”張逸昀打斷了她的話:“你還記得嗎?你曾經說過我有夢想。”金鯉真鼓勵地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我曾經有過夢想,我想要成為一名職業籃球運動員。”他說:“……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喜歡每一次運球時肌肉繃緊的感覺。喜歡每一聲籃球和球框發出的震盪。從小學到高中,每一個看過他打球的教練都會說:“天生是個打籃球的好苗子。”一開始是見獵心喜的讚歎,後來慢慢變成了惋惜的嘆息。許多地區性的專業隊伍向他發出邀請——包括國家少年隊。無一例外,都被他驕傲的父母拒絕了。“你唯一應該做的事不是打球,而是學習。”在他的母親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母親的畢生驕傲——那枚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