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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喬……”胥喬朝她搖搖晃晃走了過來,緊接著,她就被胥喬緊緊抱進了懷裡,那把剛剛轟爛了哈里斯腦袋的手/槍就貼著她的後背,滾燙的槍口就隔著一層單薄的t恤面料,存在感強烈。存在感比剛轟爛人頭的手/槍還要強烈的是顫抖不已的胥喬。金鯉真覺得自己被十萬只顫抖的海膽包圍了。那些兩人肌膚相接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萬隻帶震動功能的海膽在貼著摩擦一樣。她又癢又痛,想尖叫!想打人!想亂刀捅死這個人形海膽!“金……”“金……”“金……”他顫抖著不斷念著她的名字。一開始只是顫抖,後來帶上了哭音。最後只剩哭聲。那個滾燙的槍口就這麼示威般地貼著金鯉真的背心,就像狗脖子上的電擊項圈一樣,讓沒心沒肺的織爾蒂納疼得齜牙咧嘴,卻只能暫時收起獠牙,一動不動地任他抱著。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無更新。 在加州發生的惡性犯罪案件震驚了全美。兩個在高階療養院中工作的員工,一個長期逼迫自己的十二歲弟弟賣\淫來換取毒資,一個在發現事情敗露後,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綁架撞破交易現場的十歲女孩來賺取贖金,最後兩人卻因分贓意見不合而自相殘殺,兩敗俱亡。還有什麼是比人性的醜惡更能讓美國人民沸騰的呢?幾乎是轉眼之間,這件事就傳遍了美國,人們議論紛紛,多愁善感的人權鬥士為可憐的兩個小孩流下傷痛的淚水。金鯉真和胥喬先是被警察送到醫院做初步的檢查和處理,她破了的腦袋被一個大腹便便的黑人男醫生用紗布包成了飽滿的蒜頭,毫髮無損的胥喬在洗了澡之後又變成了漂亮的小男孩,在坐警車回警局的路上,金鯉真頂著一顆蒜頭坐在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胥喬旁邊,氣悶不已。被送到警局之後,金鯉真就和胥喬分開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警察負責了對她的單獨問詢。“你為什麼要藏在後備箱裡?”“我聽說哈里斯一直在對喬做壞事。”“所以你想救他,對嗎?”“我只是想去看看。”令全宇宙小孩聞風喪膽的織爾蒂納拒絕被安上樂於助人的人設。“是誰對哈里斯開了槍?”“胥珊。”“既然她有槍殺死哈里斯,那麼哈里斯脖子上的傷口又是誰做的?”“胥珊。”“她為什麼要這麼多此一舉?”“覺得好看吧。”“……金,請對我說實話好嗎?”“原來你知道我叫金。”金鯉真扁扁嘴:“金不知道胥珊的心理歷程,金餓了,金想吃油炸漢堡。”金鯉真裝瘋賣傻,在心裡不耐煩地想著療養院什麼時候才會來領人。女警的嘴角抽了抽,盡力維持著臉上和藹的笑容:“你等一等。”女警起身走出了封閉的單間,她的同事就在門外等她,見她出來,迎了上來:“怎麼樣?”“她一定被嚇壞了,可憐的孩子,說的都是胡話。”女警搖了搖頭:“那邊呢?”“也是嚇壞了,一句話都不肯說。”同事手裡夾著點燃的香菸,眯眼望向另一個方向緊閉的房門:“還有什麼可調查的呢?一切都如此的清晰。”“我總覺得男死者身上同時出現的槍傷和刀傷有些蹊蹺。”女警一臉凝重。“有什麼蹊蹺的?一個剛剛吸了毒的女人見割喉沒有立即致死就接著補了槍,合情合理——”同事拍了拍女警的肩膀,不以為意地說:“比十二歲的男孩或者十歲的女孩殺了兩個好手好腳的成年人要合情合理得多。”一個小時後,女警拿來了金鯉真要的油炸漢堡。“我什麼時候才能走?”金鯉真接過油炸漢堡,瞄了眼牆上的時鐘。下午七點二十五分。她已經在這個全封閉的小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她不擔心那個海膽會不會在警察問詢中說錯話,經過下午這件事後,她已經明白了,海膽賊精,壓根不需要她的擔心。她只想知道,自己還會不會被送回那個臥虎藏龍的療養院?又一個小時後,她知道了答案,女警再次進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黑髮的少年,在他走進房間的瞬間,金鯉真就猛地站了起來。甜甜的香氣輕盈地充斥著這個小小空間,而香氣的主人就站在離金鯉真只有數步之遠的地方。少年的長相具有典型中國古典式的美,要讓金鯉真形容的話,那就是瑪麗給她看的那些中國武俠劇裡的男主角,濃眉大眼,下頜輪廓分明,鼻樑又挺又直,在那張每個部位都長得恰到好處,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臉上,唯有那雙帶著寒意的眼睛脫離了中國古典式的風格,除了高眉骨和深眼窩以外,那雙勻稱的平行式雙眼皮和狹長的眼尾也使得他的眼睛比大部分亞洲人更顯得深邃凌厲,不笑的時候,是凜然的正人君子,笑起來的時候——“真真。”少年望著金鯉真的蒜頭,笑了。……是惹無數芳心錯付的浪蕩子。芳心錯付的是女警。食指大動的是金鯉真。金鯉真毫不猶豫地奔到了少年面前,她目不轉睛地望著他,貪婪地嗅著空氣中的甜味。“看來你可以放下擔憂了。”女警看著少年,臉上的笑容比面對金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