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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鯉真看了一眼,就帶著張逸昀繼續朝前走去了。走到盡頭,雖然沒有長椅,但視野更加開闊,金鯉真走到懸崖邊還要往前走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忽然拉住了她。“別走了,危險。”張逸昀低聲說。金鯉真回眸一笑,反手緊緊握住了他達到目的後就欲鬆開的右手。在片刻猶豫後,張逸昀默默將她冰冷的手揣進了外套衣兜。“我已經和你說過我離開你之後發生的事了。”金鯉真眺望著匍匐在她腳下,燦爛輝煌的上京夜景。寒冬的夜色越深,而腳下光輝越盛。“現在我要告訴你,我在遇到你之前的事。”她說。“從我記事起,我就在加利福利亞的一傢俬人療養院裡了。從六歲到十歲,我在那裡度過了我的整個童年。”金鯉真輕聲說,輝煌燦爛的霓虹燈光在腳下綻放,卻投不到南山山顛,她俏麗活潑的面容在黑夜中蒙上一層陰影。“我的身體健康總是時好時壞,總也好不了,大部分時候,我都躺在病床上,陪伴我的只有藥片、針頭、無止盡的各種身體檢查。”金鯉真說:“照顧我起居生活的有兩個白人護士,一個叫瑪麗一個叫艾米,她們都是很好的人。在療養院裡,還有唯一一個年齡和我相仿的人,他叫胥喬,是護工的家屬,我們交集不多,但也算一起長大吧。除此以外,我在療養院裡沒有說得上話的人。”“十歲的時候,我轉院回國接受治療,這次,我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又在醫院度過了五年,我終於被獲准出院,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如你所見,現在的我很健康,甚至比大部分普通人更健康。”張逸昀從未想過金鯉真會有這樣的過去,她在他面前,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活力無限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像世界上什麼難事都不能打倒她,偶爾她也會在他面前露出脆弱,但那脆弱也是轉瞬即逝的。就像現在,她轉頭看向他,臉上的陰影已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笑顏:“昨天你看見的人就是我在療養院僅有的同齡朋友胥喬,幾個月前我才知道他也從加利福利亞回到了中國。偶爾他會在家裡做披薩給我吃。 ”金鯉真斬釘截鐵地說:“僅此而已。”“就像我說過的一樣,”她笑著對他說:“在和你分開之後,我再沒喜歡過別人,我依然喜歡著三年前喜歡的那個人。”“你呢?你還喜歡著你過去喜歡的那個人嗎?”金鯉真定定地凝視著他黝黑的眼眸,親眼看著那些曾在他眼中一度被掩藏起來的感情,如潮水般層疊湧出眼底。一如三年前的那雙眼睛,盛滿月光一般冷清柔軟的溫柔。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她逐漸回溫的手被用力握緊了。“是。”他輕聲說:“我還喜歡著那個人。”沒有說過再見。或許只是為了這次重逢。作者有話要說:和胥白蓮的手段比起來,金鯉真簡直淳樸你除了老實人和狗子,還能撩誰【do】明天開始進入決賽了,明天還是後天就能看到比賽最終結果——————。 《育神》人氣賽的前一天,星期六的正午, 鄭素卿和張家一家人共聚在釣魚臺國賓館用餐。鄭素卿在曲雪融的攙扶下坐到了圓桌主位上。“逸昀今天怎麼沒來?”頭髮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問道。提到這個叛逆的長子, 張父張母的臉色就不大好看, 雖然張逸昀如今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但總歸和他們想象的不大一樣,他們一個是諾貝爾物理學家的獲得者, 一個是國際知名的經濟學大拿,兩人結合生下的孩子竟然跑去做了頭腦空空四肢發達的職業運動員——這怎麼看怎麼像是對他們的嘲諷。“哥哥應該是在忙訓練的事吧, 畢竟離奧運會越來越近了,哥哥雖然忙,但心裡一直惦記著您呢。”曲雪融笑著說:“上個月您生日他沒趕上,他一定要我把這遲到的生日禮物給您——”曲雪融在老人手邊坐了下來, 從一旁拿出一個緞帶繫好,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長條型禮品盒,微笑著雙手遞給鄭素卿:“哥哥讓我祝您日月昌明, 松鶴常青。”“錯過了就錯過了,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哪兒用得著補呀。”鄭素卿笑著接過禮盒:“你們兩兄妹真是一個比一個貼心講禮。”鄭素卿開啟禮盒,裡面是一套日本產的墨心斎白檀木毛筆, 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品。“這是哥哥半年前途徑日本的時候特意去小野大師那裡求的, 耗時四個月, 每一隻都是小野大師親手打造而成,您看怎麼樣?”曲雪融笑著說。墨心斎的名氣全由小野大師而來,上個月他已公開宣佈退隱, 墨心斎將由他的徒弟三德栆接管,這套白檀木毛筆極有可能會是小野大師在世的最後一套作品,珍貴非凡。“好好!”鄭素卿大喜,愛不釋手地端詳著手中的禮物:“逸昀這孩子真是有心了!”有了一個好的開頭,接下來的氣氛就更愉快了。“雪融這孩子,我是真心喜歡,有天分,又肯努力,心地還善良,比我鄭家那些不爭氣的孫輩們好上不知多少倍,我哥哥那一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