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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妝的中途,打完電話的胥喬和小丁提著幾個口袋走了進來。金鯉真從鏡子裡看著他:“你去哪兒了?”“飛機上你沒吃多少,我猜你肯定餓了,給你叫了外賣。”胥喬將幾個口袋放在長桌,小丁從其中一個牛皮紙口袋裡拿出星巴克的咖啡依次分給化妝室裡的工作人員。拿人手短,吃人腿軟,像這樣的小恩小惠不少明星都在做,一是為了積累自己在工作人員中的口碑,二是希望工作人員在為自己做事的時候能夠多上心一些,但是出道以來,金鯉真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一貫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橫掃天下的她壓根沒有這樣的意識。化妝室裡的工作人員在驚喜之餘,不忘嘴甜地像金鯉真道謝。金鯉真不知道這一路上胥喬怎麼收服了小丁,總之,小丁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拿他當自己的頂頭上司了。分發完星巴克之後,不來向她這個發工資的人請示,反而跑去問胥喬接下來要做什麼。“咖啡還有不少,給龍慕雲的化妝室也送去吧。”胥喬說。小丁得到指示,又提著口袋跑了出去。“我也要喝咖啡。”金鯉真眼巴巴地看著胥喬。胥喬從口袋裡拿出一杯咖啡,又拿了一根吸管走了過來。他將吸管插好後端給金鯉真,金鯉真不方便動彈,直接就著他端著的咖啡喝了起來。從機場開始就觀察了一路的小春,這時候終於懂了胥喬和小丁的區別,小丁是對外的,胥喬是對內的,只對金鯉真一人負責。金鯉真咬著吸管吸了十幾秒後,一杯咖啡就只剩下了一個空杯。她吐出吸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胥喬放在桌上的白色塑膠口袋:“你叫的什麼外賣?炸雞還是披薩?為什麼我沒有聞到香氣?”“是海鮮壽司拼盤。在國外吃了太多炸雞和披薩,換換口味吧。”胥喬說。金鯉真很失望,但轉念一想,有總比沒有好。在胥喬轉身去扔垃圾的時候,金鯉真問:“我這樣好看嗎?”“好看。”走回來的胥喬微微笑了。偷偷觀察著兩人關係的劇組化妝師被這個笑容晃了心神,手中的眉筆一不注意順著金鯉真的眉尾畫了出去。金鯉真還沒說什麼,胥喬的臉先沉了下去。這抹異色只存在了一秒,他就神色如常地對劇組化妝師說:“請小心一點。”他神色冷淡,聲音輕柔,彷彿只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勸告,劇組化妝師卻無法忘記剛剛那一瞬間,他眼中冰冷刺骨的目光。“小真的眉毛一直是我畫的,我來吧。”小春接過了劇組化妝師手中的眉筆。有了前車之鑑,劇組化妝師後面再給金鯉真畫唇妝的時候,不敢再三心二意了。金鯉真沒有看見劇組化妝師出錯是因為在偷看胥喬,否則的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現在的她,一門心思都放在自己的民國裝扮上。“這個劉海是不是太厚了?是蓋了一塊磚在我的腦門上嗎?”金鯉真噘起嘴,嫌棄地把自己的假劉海往上吹去。“這是邊導指定的。”劇組化妝師之前犯了錯,現在為了補救主動說道:“因為劇情剛開始時,師妹的性格還是傾向保守,你放心吧,隨著劇情進展,師妹的服化就會越來越漂亮的。”金鯉真這才覺得可以接受。兩個化妝師在她臉上塗塗改改好幾次後,終於定妝了。“可以去給邊導看了。”劇組化妝師說。“我馬上就回來,壽司給我留著。”金鯉真對胥喬說。 薛耀的服化沒費什麼功夫就透過了邊毓這關, 到了金鯉真這裡, 她連換了四套都沒有一套能讓邊毓滿意。“衣服太死板了, 她是出來唱戲的伶人, 不是大宅院裡待嫁的閨秀。”“是伶人又不是妓子,再去換。”“這套妝容不適合劇情前期的師妹,讓化妝師把唇妝眼妝全去掉。”“這一套還算不錯, 但怎麼就跟你這麼不搭呢?再換。”金鯉真怒了, 這是在變著花樣折騰她吧?就因為她罵他是雜交導演,這個雜交導演就因此恨上她了?叔可忍, 嬸可忍,鯉魚不可忍。邊毓看金鯉真眉頭一皺,眉毛一豎,嘴巴一張,就知道她是要罵人了。早有預料的邊毓對著金鯉真露出冷笑,就等著她發飆以後在眾人面前給她上一堂什麼叫尊師重道、演員職業素養的課。他連臺詞都準備好了,卻見一個人徑直跨進了片場之中, 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根棒棒糖塞進了金鯉真的嘴裡, 堵住了她會為她招惹是非的那些話語。那個年輕的男人對金鯉真低聲說了什麼, 讓她臉上的怒色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消弭於無形。“你說的也對。”金鯉真一邊點頭, 一邊捏著棒棒糖的塑膠杆用力吮吸了一口, 一股蘋果味的甜意在口中擴散開, 她抬起頭,對邊毓和顏悅色地說:“邊導,是我誤會你了, 我慢慢換你慢慢看,我一點都不著急。”一場衝突就這麼莫名其妙被化解了,還以為電影未開機主演就要先和導演硬槓一次的工作人員不由鬆了一口氣。“那個男人是誰呀?他和金鯉真什麼關係?”“他不是演員吧?剛剛聽龍慕雲說他是金鯉真的助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