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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一會還有行程,請問你們是……?”胥喬開始下溫和的逐客令了。今天一天都沒有行程的金鯉真在旁邊裝透明人,默默拿起最後一塊三明治。“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離開。”柳啟翰把俞璧拉了起來,俞璧淚如雨下,一邊不情願地被拉著往門口走去,一邊側過身來看胥喬,一臉心碎的淚水。胥喬彷彿無動於衷,金鯉真甚至聽見他在玄關說了句:“慢走。”關門聲傳來後,又過了片刻,他才重新走回客廳,他在頂燈下站了一會,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過來吃早飯。”金鯉真開口說道。胥喬這才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走到她身旁坐下。金鯉真已經吃完一大盤三明治,她喝光最後一口牛奶的時候,故意讓牛奶在嘴唇外面浸了一會,放下玻璃杯後,她轉過身正對著胥喬,曲起雙膝,腳丫子踩在胥喬大腿上,在他轉頭看來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胥喬看見她後,不由露出笑容,他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去她嘴上的“牛奶鬍子”,聲音輕柔地說:“……怎麼了?”“我想睡覺。”金鯉真看著他,張開手臂。胥喬明白她的意思,把她抱了起來,走向主臥。金鯉真被輕輕放到床上後,她伸手拉住胥喬的手臂,身體往後挪動,騰出一個人的空間。片刻後,胥喬在她身旁躺下,她的手穿過他的手臂,身體湊近,抱住他的胸膛。胥喬的手落到她的後背,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凸起的蝴蝶骨,不帶□□色彩的單純撫摸,讓她覺得自己在他懷中化作慵懶的小貓,失去野心,失去衝勁,就像被溫暖的陽光曬著一樣,昏昏欲睡。“你都知道些什麼?”胥喬低聲詢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只知道……”金鯉真埋頭在他懷中:“你真想躲的話,她碰不到你。”在聽到柳擇非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確定了。她從前聽見的不是“狒狒”,而是“非非”。在上京重逢後胥喬報的假名“徐澤飛”,也是他潛意識中留下的一絲記憶。胥喬,就是十六年前被綁架的柳擇非。胥喬沉默許久,久到這間臥室裡的空間都開始凝滯,他啞聲開口:“……你不問我嗎?”“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低聲說:“如果你不想認親,有人非要你認,我就把他的頭按到樓下池塘裡去,讓池塘裡的鯉魚甩他幾十巴掌清醒一下。”金鯉真等了一會也沒聽他說話,她抬起頭來,看見他彎成月牙的雙眼,溼潤的水光在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動,閃耀如星光。“真真,我想吻你。”他笑著說。金鯉真想起被電動海膽摩擦的痛苦有些瑟縮,她掙扎了半晌,一臉壯士斷腕的決絕:“……就一次。”她等著他的靠近,卻看見他拿起她散落在枕頭上的一縷黑髮,垂眸吻在髮尾。他吻完以後,將長髮慢慢收緊在握攏的手掌中,抬眸看著意外的她,笑著說:“……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夠了。所有的疼,他一個人扛。不要她揹負,所以也不用她知曉。他一生所求,只有日不落。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其實都是兩章的字數,我懶得分成兩章了上應該沒啥區別 四月底, 華夏流行音樂獎如期舉行。晚上八點, 柳不彎作為此次受邀的媒體之一, 混在紅線外的前排, 和其他引頸翹首的記者一樣,期待地望著紅毯盡頭的走廊拐角。“金鯉真這次入圍了最佳女歌手, 如果這獎真的落她頭上,她就是流行獎設立以來最年輕的歌后了。”前面走過一名不入流的女歌手, 儘管她搔首弄姿,依然沒有獲得記者的青睞, 柳不彎身旁的兩個記者已經將心思放到還沒出場的話題女王身上。“金鯉真這次入圍的獎項還挺多。”“可不是, 光入圍就有6項大獎,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時守桐一統國內樂壇的年代。”“金鯉真的新專輯在b榜也有不錯的成績,下張專輯如果還是這個水平,估計她就要去格萊美和時守桐競爭了——這飛昇的速度比時守桐還快。”“我原本以為,拯救了華語樂壇的時守桐已經是百年一遇了,這才多少年?又出一個金鯉真……真是可怕。”這就讓他們覺得可怕了?柳不彎不屑地想。下個月《長恨歌》會在戛納電影節開幕式上全球首映, 如果金鯉真再搬回來一個影后桂冠,他們不得嚇到眼睛掉地上?“這次薛耀也是頒獎嘉賓, 如果能拍到兩人同框就好了。”一名記者說道。“話題女王和話題國王的同框, 不管寫什麼都會流量爆表……上次那個落水事件, 我自己搞的公眾號就是胡亂寫了幾篇他們的愛恨情仇, 一夜之間就漲了十萬關注。”“落水的時候我也蹭了熱度,我在微博……”另一人話沒說完,紅線外的記者們忽然猛地沸騰起來:“金鯉真和薛耀來了!”柳不彎連忙收起聽八卦的心, 抬起相機朝紅毯盡頭看去。一頭黑色大波浪捲髮的金鯉真挽著薛耀出場,她穿著一件裙體層疊繁複的吊帶連衣裙,每節裙片的顏色由深至淺,如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