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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冷漠了。臉上多了一種，叫做微笑的東西。“身子好些了嗎？前些日子讓人帶回來的那些藥，還是有些效果的吧。”白天凌這幾年，一直為了雁兒的病在奔波。把一個在鬼門關徘徊的人，硬給拉了回來。可是，他發現雁兒並不開心。他也知道雁兒是為了什麼，但是他不想成全她。而不是現在這樣，成天對著院子裡的那扇門發呆。“嗯，比以前好多了。”雁兒苦笑。“雁兒，我帶你出去轉轉吧。街上來了一班戲班子，可熱鬧了。”白天凌蹲下，對上雁兒的眸子。戲班子，雁兒心底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還是不去了。”“為什麼？”白天凌聲音嚴肅起來。他知道雁兒為何不願意出門，可是他就是要她親口說出來，面對自己。“不不為什麼。”雁兒別過頭去，不看他、為什麼呢，只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可是這樣出去，還有什麼意思？她的生命，已經變得沒有顏色了。早從三年前，那個雁兒便死了。她不是雁兒，不是鄭落雁。不認識吳少玉，沒有鳳城、什麼都沒有。番外篇：放手自由她的生命，已經變得沒有顏色了。早從三年前，那個雁兒便死了。她不是雁兒，不是鄭落雁。不認識吳少玉，沒有鳳城、什麼都沒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沒了吳少玉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嗎？”白天凌知道，她現在這樣，不願意去接觸外面的世界。不僅僅是因為腿不方便，更多的是因為吳少玉罷了。這幾年來，他一直裝作不知道，不清楚。其實，誰又知道他心裡有多難受。他為她，收起了那張死板的臉，讓自己看起來儘量變的和善一點。他為她開始學會如何關心，照顧人。可是，就算這樣，也還是依然無法打動她。白天凌知道，他這輩子也沒有希望了。“你想多了”雁兒低下頭，一滴眼淚滑落。她慌忙伸手擦掉，生怕被人看見、“好，那我就和你坦白了。”“坦白，坦白什麼？”雁兒抬起頭，疑惑道。“你的腿，其實可以治好。”白天凌暗自嘆氣，他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