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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天界不管眾仙和誰在一起的事了,可漠塵畢竟不是真仙,遲早會有死的那一天。骨墨就不信了,他罵了漠塵幾句胖狐狸都要被宇文猛逼得吃悶虧,那宇文猛會捨得讓漠塵死嗎?漠塵聽了骨墨的話,立刻心生警惕起來,他怎麼可能忘記骨墨這人?聞言維護著宇文猛道:“將軍有事,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義兄還在這呢。”實際上,漠塵也的確沒有多想,他不覺得宇文猛是故意要離開他的,一定是因為有什麼要緊事才走的那樣匆忙。他心裡擔心著宇文猛,一聽骨墨這樣挑撥他和男人的關係,立馬就蹙起了眉,心知自己打不過骨墨,便把樹非搬了出來。博物洲大妖樹非的名字骨墨當然聽過,聞言他勾了勾唇,竟一反常態地為宇文猛說起了好話:“你別激動,你家將軍恐怕是聽見了天鍾才趕回去的。”漠塵疑惑道:“……天鍾?”“哦對,我差點忘了,你不是神仙,這鐘聲你是聽不到的。”骨墨自顧自地走到漠塵和宇文猛剛剛坐的地方,拎起桌上的茶壺想給自己倒杯茶。漠塵跟著他一塊過去,把桌上宇文猛給他做的小點心全數攏到自己身邊,抿了抿唇說:“你也不是神仙。”“但我知道這鐘聲響了。”骨墨杵著下巴,笑盈盈地對漠塵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知道嗎?”漠塵毫不猶豫道:“不想。”說完他又皺著眉看向骨墨,“這裡是我的包間。”言外之意便是要趕骨墨離開了。“唉……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嗎?你怎麼和那宇文猛一樣學壞了,開始記恨我了。”骨墨連連哀嘆,放下茶杯,撫著自己身上的白鶴氅道,“枉我還特地打聽了你的喜好,穿了一身白來見你呢。”說完,他又曖昧地一笑,對漠塵說:“要是我知道你是如此……美人,我當初又怎麼捨得那樣說你?”骨墨今日的打扮確實與往日不同,他穿著一身鶴羽織成的裘衣,衣襬寬長曳地,一頭烏髮也用白玉發冠端端正正的束著,他本就生得唇紅齒白,這樣一看倒是有幾分貴公子的模樣,全然找不出半分過去鬼氣森森的樣子。可是他先前陰鷙的模樣讓漠塵印象實在深刻,哪怕他擺出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漠塵也沒有松下警惕,畢竟經過饕餮狍鴞食人一事,他要是再不懂得自保就太傻了,更何況骨墨來的時間還那樣湊巧——幾乎是宇文猛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到了這裡。眼見骨墨根本沒有要離開包間的半點意思,漠塵只好問他:“那你今日來見我是想做什麼呢?”“你不是要和宇文猛成親了嗎?”骨墨笑得眉眼彎彎,從袖口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寶匣放到桌面上,又往漠塵面前推了推,“我是來給你們送賀禮的,順便看看你義兄辦的這場牡丹賞花宴啊。”漠塵蹙了蹙眉,召來一旁的白鵝小和她說:“白鵝姐姐,你去和樹非哥哥說一聲,就說有人想買他的牡丹。”白鵝聞言喏喏地跑開了。骨墨看著漠塵這拙劣明顯讓白鵝去搬救兵的法子也沒說什麼,兀自勾著唇道:“我的賀禮,你不開啟看看嗎?”漠塵不敢去碰那寶匣,只怕裡頭藏著什麼陷阱。骨墨見他防備得太緊,便主動開啟了寶匣將裡頭的東西亮給漠塵看。寶匣裡面只裝著一小截白骨,瞧著通透如白玉,滿溢仙氣,骨墨告訴他:“這是神骨。”眾神已隕落數萬年,當今只有仙人的存在,若這一截白骨真如骨墨所言是神骨,那定然珍貴異常,可是骨墨送的賀禮越發珍貴漠塵便越發緊張慌亂,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攥緊著,圓潤的指尖扣著掌心,心裡期盼著樹非趕緊過來,面前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和骨墨閒扯:“我從沒聽過什麼神骨,將軍沒和我說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骨墨嗤笑一聲道:“宇文猛當然不會和你說,他自己也恐怕沒見過這種東西。”漠塵問他:“那這樣珍貴的東西你送我做什麼?”“我說了,這是贈與你和宇文猛的新婚賀禮。”骨墨望著他道,黑眸幽深,“宇文猛就算沒和你說過神骨,但是他一定和你說過散仙為何不是真仙。”散仙不是真仙,是因為沒有仙骨。骨墨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走近漠塵蠱惑般地說道:“你如果有了神骨,那你還需要什麼仙骨?直接便可成仙。”成仙的誘惑對於任何一個散仙來說都是不可抗拒的,骨墨就不信漠塵一點兒也不心動,可是他在說完這些話後仔細望著漠塵的眼睛,發現那裡頭除了戒備以外沒有旁的神色,眼底的興味便更濃了些,目光熠熠地盯著漠塵,和他說:“我把它送給你,你就可以登上九重天和宇文猛在一起了。”然而漠塵早就和宇文猛約定了好了用“仙人三災”法子修煉成仙,那盆功德樹他一直有在照顧,如今零零散散長出了數十片葉子,相信在百年的時間裡一定能夠長滿枝杈為他擋災,所以漠塵對於骨墨送上來的神骨還真的一點兒也不動心。不過有關這棵功德樹的事,宇文猛曾經叮囑過他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所以漠塵從來沒在除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