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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塵察覺到臉上柔軟溫熱的觸感,一垂眸便看到身前一堆瞪大眼睛盯著他們看的狐狸小奴,震驚的神色藏都藏不住,他臉皮本來就薄,這麼一來整張臉頓時就紅得不行,和宇文猛說著自認為很小聲的悄悄話:“將軍……大家都在看著呢。”而從來都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書寫的宇文猛聞言,直接勾著唇痞裡痞氣道:“哦,那我們回了房間再親。”這男人好生放肆!白鵝聽不下去了,含淚又想撲回漠塵身邊,顫著身問他道:“公子……這位宇文公子和您是什麼關係?”“他、他現在是我夫君了……啊不!我現在是他的夫君。”漠塵正被宇文猛的親吻和不正經的葷話弄得有些心猿意馬,於是一張口就說錯了話。宇文猛也沒反駁漠塵的話,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是以小狐狸的“夫人”自居的,口頭上的面子他並不在乎。可是白鵝和灰珠卻覺得漠塵是在欲蓋彌彰,她們公子這小身板,哪做得了宇文猛這樣的人的夫君啊!漠塵給狐狸姐姐們介紹了自己心愛的人後,又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訊息分享給自己的義兄樹非,便問白鵝和灰珠:“灰珠姐姐,樹非哥哥是又回老家了嗎?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呀。”灰珠傷心道:“老闆和他的朋友去海上捕魚了,大概晚上些就會回來。”“那真是太好了。”漠塵眼睛驀地亮起,他就怕樹非又回老家去了,那樣的話他很長時間內就見不到樹非了。“我和將軍先回房間,等樹非哥哥來了我再過來。”漠塵見小狐狸們都在搬著花盆,而他和宇文猛風塵僕僕趕來也需要休整一番,便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啦。”說完,漠塵便牽著宇文猛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白鵝灰珠等一群狐狸小奴只能幹瞪著眼目送他們離開。而漠塵在路過天字二號房時還微微頓了下腳步——他和宇文將軍的初遇就是在這呢。漠塵心思搖曳,張了張唇正要與宇文猛說說那會兒的事,共同回憶一下初遇的美好光景,可是不等他張口,宇文猛就忽地把他推到了門上摁住,二話不說俯身就吻了上來。“唔!”漠塵下意識地張口欲叫,可是這樣卻方便了男人的唇舌長驅而入,勾著他的舌尖纏綿,差點連他的呼吸也一併奪走,於是原本推在男人胸膛前的雙手漸漸地就換了個地方,緩緩箍著男人的脖頸任由他予取予求。也許是漠塵這樣乖巧的模樣終於讓宇文猛高興了點,最後他輕輕咬了口小狐狸的舌尖就鬆開了他,高挺的鼻尖蹭著漠塵頸側的雪白的皮肉,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冷哼道:“你身上都是狐狸精的味道。” 狐狸精的味道?被親得迷迷怔怔的漠塵聽見這句話時微微發愣, 隨後馬上側頭嗅了嗅自己的肩膀,沒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後小聲地說:“……我昨晚洗過澡的。”而說完這句話, 他又悄悄地補了一句:“還是將軍你親手給我洗的呢……”漠塵有些無措,他是狐狸精,那身上不是就該有狐狸精的味道嗎?再說狐狸精的味道是什麼味道?狐臭嗎?可是他聞著自己還香香的,沒有奇怪的臭味呀。於是他又對宇文猛道:“將軍,可我就是狐狸精呀,有狐狸精的味道不是應該的嗎?還是……還是我變臭了嗎?”宇文猛聞言挑高了眉梢,小狐狸身上自然是沒有臭味的,摟在懷裡溫溫軟軟的十分好欺負,其實其他的狐狸小奴身上也沒有臭味,她們都不是普通的狐狸,怎麼可能放任自己像凡狐一樣身上帶著異味?但漠塵是他的小狐狸, 怎麼可以和其他狐狸待在一塊?他說的狐狸精味,當然就是那群以白鵝灰珠為首的狐狸小奴們。所以宇文猛面不改色, 騙他說:“是的, 你都快餿了, 快讓人打些熱水來沐浴。”漠塵一聽自己已經臭到快餿了的地步臉頰登時就熱了, 他素來好面子, 又喜愛乾淨,如今卻被愛人這樣挑明瞭地說自己發臭,立刻就不好意思起來了, 小臉紅紅的訥訥道:“那我馬上去洗澡……”至於為什麼宇文猛嗅到了臭味而他自己沒嗅到, 漠塵沒有多想, 覺著很可能是因為宇文猛靠近他的脖頸,所以聞的更仔細了些吧。不知枕邊人心險惡的漠塵又被宇文猛給忽悠了。兩人回的是漠塵的屋子,這裡宇文猛還沒光明正大地進來過,而這裡在他帶著漠塵離開後也沒被忽置,一切事物都被打理得十分整齊。“這些都是你的嗎?”宇文猛伸手輕輕碰著漠塵鏡櫃前的小擺件們,一邊想要把漠塵牽到自己身邊摟抱著說話,結果一抬手就撈了個空。他側眸朝一旁望去,只見漠塵遠遠地站在屋子的另一邊,聽見他問話也只是隔空回答道:“是的呀,是樹非哥哥送我的。”宇文猛又看了眼桌前栩栩如生的小泥人們,就失去了興趣,對漠塵道:“你怎麼站的那麼遠?”說完這話,他又伸開雙臂,俊美無儔的面容帶著痞氣的笑,勾得漠塵心臟呯呯跳著,幾乎要躍出他的喉嚨跑到宇文猛懷裡的待著著,偏偏他溫柔地啞聲說:“來,小漠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