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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柳掌櫃可不管宇文猛現在說些什麼,他攔到宇文猛面前,沉聲道:“那也請宇文公子放下我們二公子,他需要包紮傷口。”否則他們再在這裡站著說話不懂,漠塵那一個小身體裡的血可不夠流的。宇文猛聞言沉默了片刻,仍是沒有把漠塵交給柳掌櫃,而是抱著漠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鵝灰珠等狐狸小奴也緊隨其後,她們是照顧慣漠塵的,不等宇文猛吩咐就去準備了熱水和藥瓶。原本她們已經忍著沒有再哭了,可當宇文猛將漠塵放下,露出漠塵哪滿是傷痕的身體後,就再也忍不住開始擦眼淚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漠塵傷得看上去確實很嚴重。他變回了原型,整個右前爪幾乎被血染紅了,還沒了一小塊肉,依稀可見底下的森森白骨;而除了右爪,他身上還有不少被灼燒過的痕跡,那些地方的白毛都被燒焦了,黑黑枯毛的和爛肉攪在一塊,瞧著十分駭人;就連身後的狐尾也不正常地垂著,一看就是斷了。這些傷就連做小奴婢女的她們都沒受過,更何況是被她們一直慣養著漠塵?白鵝和灰珠光是看著都覺得那些傷是傷在自己身上,疼得厲害。作者有話要說:1狍鴞:饕餮別名。將軍:不能慣著!小狐狸:嗚嗚嗚……將軍:我什麼都沒說。 白鵝一邊攪著溼帕子,一邊垂淚道:“嗚嗚嗚……公子一定很疼吧……”灰珠也心疼極了,捧著草藥罐子喃喃著:“身上的傷這麼多,會不會留疤呀?”宇文猛倒沒她們兩個想的這麼多,他成仙之前待的是人間軍營,成仙后待的是仙界軍營,不管在哪一處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漠塵這些傷看著雖然嚴重,但實際上就是皮肉傷而已,只需要花上些時日就能養好了。進屋後,宇文猛本想把漠塵往自己床上放,灰珠卻猛的揚聲道:“等等——”宇文猛停住動作,疑惑地看向她。灰珠趕忙遞上一個軟墊子,說:“宇文公子您的床板太硬啦,公子睡得不會舒服的。”宇文猛挑了挑眉梢,但最後也沒說什麼,順著她的意思力道溫柔地將小狐狸擱到了軟墊上。放手的時候,不知道漠塵是不是被嚇得厲害了,兩隻前爪一直緊緊地抱著宇文猛的手腕,宇文猛想要抽手離開,小狐狸還慘兮兮地哼了兩聲。那狐鳴聲又軟又可憐,心腸再硬的人聽了也會心軟,宇文猛也是如此。他望著小狐狸緊閉的眼睛,眉宇間的冷硬剎那間盡數被溫柔所取代,輕輕抬手正欲撫上小狐狸的腦袋安撫一下他,白鵝卻忽然撞了過來,焦急道:“公子在喊疼呢!宇文公子您能不能讓讓,您太魁梧了,擋到婢子們為公子上藥了呀。”宇文猛聞言,伸到一半的手就收了回來,他看了眼自己寬大的幾乎能將小狐狸蓋住一半的手掌,心中也懷疑自己會不會力氣太大弄疼小狐狸,所以還是一言不發給白鵝讓出了位置。只是這麼一來,漠塵就抱不到宇文猛的手腕了。而昏迷中的小狐狸卻還固執地記著在那樣危急第一個來救自己的人,熟悉的氣息一消失,他就緊闔著眼睛在軟墊上掙扎,唧唧嗚嗚地小聲哭著。“哎呀,公子一直在動,不好上藥呀。”白鵝和灰珠愁道。漠塵身上的狐毛生的濃密,隨便一晃就會碰到已經上過藥的傷口,將上面的藥膏蹭掉,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他身上沒幾處傷口能夠倖免於難,身下的軟墊也被藥膏染得一塌糊塗,前肢原本被宇文猛用仙力護住的傷口也跟著有開始溢血了。也許是真的痛極了,又沒了可以抱在懷裡的東西,小狐狸本能開始把自己蜷成一團,用厚實的狐尾蓋住自己,可是他尾巴本來就斷了,還這樣掙扎疼極了,小狐狸這下是真的哭了出來。而如此一來,白鵝和灰珠更別想好好給他上藥了。“剃了算了。”宇文猛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揮開白鵝和灰珠,將小狐狸提溜到自己膝蓋上一把按住,不讓他亂動,這下漠塵倒是老實了,可聽見宇文猛說話的白鵝和灰珠卻愣住了。她們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宇文猛在說些什麼似的,又問了他一遍:“宇文公子……您說什麼?”宇文猛這次沒有應聲,而是直接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親自操刀刷刷幾下將小狐狸全身的毛都給剃掉了,那些似雪的狐毛紛紛而落,飄過白鵝和灰珠的眼睛落了一地,把她們兩個看傻眼了,而宇文猛甚至還覺得給漠塵留著個長著毛的狐狸腦袋更加怪異,揚刀打算連漠塵臉上的毛也給剃了。白鵝和灰珠見狀撲通一聲就給宇文猛跪下了,哭喊道:“宇文公子!不能再剃了呀,再剃公子就不想活了!”她們完全無法想象等公子醒來後發現自己渾身毛都沒了後是個怎樣的情景,只怕到時候公子生無可戀,會跳進小花園的湖裡淹死自己。宇文猛卻不太信她們兩說的話,只是剃個毛罷了,又不是從此都不會長了,有那麼嚴重嗎?小狐狸就是嬌氣。都是這群人給慣的。心裡這樣想著,宇文猛到底也還是沒再繼續動刀,捏開小狐狸的嘴巴往他嘴裡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