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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塵聽著宇文猛這話感動不已,見宇文猛要走,馬上一個飛撲跳到他身上,攀著他的肩膀喃喃道:“將軍……你對我真好。”而宇文猛原先是準備上二樓鋪床,結果沒走幾步遠就覺得肩上一沉多了個熱乎乎的小東西,那小東西還軟著嗓子和他說話,聲音又膩又勾人,偏偏他自己一點自覺都沒有。要不是他現在還是個狐狸模樣,宇文猛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些什麼事,無奈道:“我只是去鋪個床,給你做的雀兒酥吃完了?這麼黏我是想幹什麼?”雀兒酥現在對漠塵的吸引力不大了,他這些日子裡除了銀絲小軟塌以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宇文猛的懷裡,他早就習慣了被男人時時刻刻抱著寵著,現在也不想分開,聽到宇文猛這麼問就誠實道:“我不想和將軍你分開呀。”宇文猛聞言腳步微頓,伸手將小狐狸從肩上拎下,抱在懷裡望著他的眼睛問:“不想和我分開?”這小狐狸是開竅了嗎?宇文猛挑眉盯著小狐狸,見他羞赧地低下頭“嗯”了聲,剛想勾唇笑起,卻又聽到小狐狸繼續說:“我覺得將軍您好生厲害,又威猛無比,您能做我乾爹嗎?”宇文猛:“……”漠塵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對宇文猛是種怎樣的感覺——不像是對白鵝灰珠那樣,卻偏偏想被他寵著,有好吃的也想被他親自喂吃;也不像是對樹非那樣,可又覺得自己不想和他分開,要時時刻刻待在一塊才好;更不像對採夜上仙那樣,只敢在遠處看著不敢靠近,在心裡偷偷愛慕,但他看到宇文猛對別人好也會不高興。這些感情聚攏在一塊實在是太複雜了,他完全不懂,可再想想,想要被男人寵著疼著的話,好像做他乾兒子也可以呀?凡間不就經常有這樣的事嗎?話本子裡也有寫,有些紈絝調戲良家婦女之後就叫囂著“我乾爹是誰誰”恐嚇別人,那些紈絝那麼壞都有乾爹寵著,他那麼乖,乾爹也一定會寵他的。漠塵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眼巴巴期待地望著宇文猛,兩隻小爪爪還揪著他的衣衫,乖巧道:“我會孝敬您的。”宇文猛神色複雜,張唇幾欲說話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最後他什麼也沒說,只輕輕地嗤了一聲。漠塵卻以為他這是預設了,更加心安理得地膩在宇文猛懷裡,覺得自己這下親近男人也有藉口了,他們是親人了嘛,親近一些也沒什麼的。宇文猛抱著漠塵上樓,竹樓的 宇文猛只是笑笑, 對於漠塵的小意討好不置可否。他將小狐狸拎到溫泉池子上方, 問道:“你要不要也下來泡泡?”漠塵被宇文猛揪著後頸肉,四肢都垂耷著,他伸腳在水面上撥了撥, 也懷念起以前還有毛毛那會兒, 他每日精心沐浴,再用用小梳子梳順軟毛的日子 , 便點頭道:“好呀好呀。”宇文猛聞言就將他小心放入溫泉裡, 不過漠塵並不畏水,一進池後就歡快地遊了起來, 只剩個雪白的狐狸腦袋浮在水面上,支起的一朵耳朵不時也跟著抖兩下。宇文猛看得有些心癢,又伸手捏住小狐狸的身體,將他撈到自己身邊。而小狐狸胖乎乎的腰身被溫泉水一泡似乎又更軟了一截,握在手中還滑溜溜的, 一不小心手指就蹭到不該蹭的地方, 小狐狸整個身體都顫了下,一雙縈著水霧似的狐狸眼無辜地朝他望來。宇文猛佯裝不知道自己碰了小狐狸哪裡, 臉上沒什麼表情, 還和他閒聊道:“已經按著玉片上法訣修煉過了嗎?”漠塵被他摸了肚皮, 整個身體都敏感得緊,想掙開, 動作間卻又湊上去白白讓男人摸了幾下, 再加上泡在這熱騰騰的溫泉池裡, 漠塵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不自覺也變了個調,軟綿綿地像是在撒嬌:“修煉過了……”男人聞言卻輕輕笑了一聲,從水裡抬起另外一隻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慵懶道:“我看你在床上閉著眼,還以為你睡得挺香呢。”漠塵在他抬起手來的時候下意識地躲了下,男人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看著不像是武人揮劍弄槍的手,倒像是文人雅士的,看著就覺著賞心悅目,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不小心被男人碰到的緣故,漠塵看到這雙手,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畫面是他和男人還待在妖精客棧時,被他揪扯肚皮上軟乎乎的nei頭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