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姑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漠塵覺得自己是不能吃虧的,被宇文猛抵著唇含糊道:“我能換個地方咬嗎?”宇文猛聞言一愣,他是存了逗弄小狐狸的心,可是現在看來反而把自己也給套進去了。他垂眸看了眼小狐狸,見那小傻子耳廓紅紅,雙腮也沾著層蜜似的粉,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又想到了什麼話本子的新招數所以才這樣羞赧。於是後面宇文猛竟有有些期待這隻色狐狸想咬他哪裡,喉結滾動兩下啞聲問他:“你想咬我哪兒?”“我想……咬這裡。”漠塵一邊沉吟著,一邊直接跨坐到宇文猛的雙腿上,欺身靠近他,雙手還撐在宇文猛的耳旁,那模樣像極了登徒浪子,隨後低頭一口咬上宇文猛的耳朵,用那尖尖的小白牙叼了一會,兩瓣的溫熱柔軟的唇也貼上去,停了須臾便鬆開。“怎麼你這兒也比我的硬?”漠塵吧咂了兩下的嘴兒,蹙著眉疑惑道。他看話本子裡,兩個有情人互相表明心跡之後,就會在有人的地方貼近對方“咬耳朵”,咬著咬著就會笑出聲,被咬的那方還會羞紅了臉,不管在哪本話本子裡,對這樣的行徑描寫得可是又曖昧又親暱,漠塵很久以前就想試試咬耳朵有多好玩了。況且他也從未見過宇文猛臉紅,就想咬咬他的耳朵,為此,漠塵哪怕一向臉皮薄,這次也沒有特地避開舞女就做了這件事。可誰知男人被咬後臉沒變紅,眼睛卻赤紅了。而船上其他舞女見到這一幕都恨不得從船上跳下去,就連方才還在嚶嚶哭泣的領舞也哭不出聲了,她見這兩個男人搞龍陽都搞得這樣光明正大,覺得自己方才真是瞎了眼才會去給宇文猛倒酒,紛紛木著臉離開了船屋附近,去了船艙裡不礙他們的眼。等到軟塌上就剩下他們兩人時,漠塵本能的覺察到有些危險,“唔”了一聲訥訥地解釋說:“我覺得咬耳朵也沒什麼稀奇的呀,將軍,為什麼話本子裡那些情人就喜歡咬耳朵?”漠塵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宇文猛越發覺得小狐狸生來就是治他的,眸光沉暗著翻個身小狐狸壓到軟塌上,讓他撲騰不得。宇文猛身材高大,渾身肌肉繃緊後猶如鋼筋鐵鑄,沉沉地壓下時仿若一座山,逼人的氣勢撲面而來,漠塵被他牢牢地摁在軟塌上,兩隻手也都被捉住了一併壓在腦袋上。待漠塵從天旋地轉中回過神來時,就發現兩個人這一上一下地曖昧姿勢了,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宇文猛落在他面頰上的溫熱吐息,更別說男人此刻挨他極近,只要稍稍低頭就能親上他的唇,登時就紅了臉頰,小聲地問:“將軍……您要做什麼呀?”宇文猛不怒反笑,問他:“你說我要做什麼?”他本身就忍得辛苦,結果這小狐狸半點自覺都沒有,整日來撩撥他,撩撥完後以後又赧著臉,目光躲躲閃閃一副無辜模樣,倒把他襯得才像是那個吃人豆腐的下流禽獸。要不是這是在外面,他們又在船上,他肯定要狠狠懲罰一番小狐狸,叫他以後規矩些。宇文猛心裡想的是在給漠塵一些時日,起碼等他陪著漠塵在九洲到處隨便轉轉,將感情再培養得深些,然後去妖精客棧和樹非提親,得到他義兄的首肯,這樣才算是過了明面。他行事雖然是一向是順心而為,可在漠塵身上他卻偏生想要約束自己,因為他想要漠塵和他心甘情願地在一起,而不是受他脅迫才屈服。但是漠塵不知道宇文猛心裡這些七繞八彎的,他見男人都這樣俯身壓上來了,他又動彈不得,躊躇了一會兒後閉上了眼睛,磕磕絆絆道:“那您輕一些……”“你——”宇文猛都要被他給氣笑了,低頭咬了一口漠塵的耳朵尖,在他耳畔恨恨道:“以後不許看話本子了!”漠塵這下也被咬了,“哎呀”一聲後捂著自己的耳朵,手掌心蹭到自己的頰肉,發現自己的臉龐熱乎乎的,心裡還是納悶:為什麼他會臉紅,將軍就不會呢?思忖了好久,漠塵才想出了答案:或許是因為將軍的臉皮要比他更厚些。兩人離開畫舫之後,在長安洲京城裡最熱鬧的一條街上找了家客棧入住,其實宇文猛本可帶著漠塵住在外面的,以他的法力變出一座府邸暫住幾晚不是什麼難事,可是他看著漠塵興致勃勃的模樣,到底還是順著漠塵的意思住進了客棧。而等他們進了客棧,宇文猛才弄明白漠塵為什麼非要住客棧。因為在客棧裡可以聽人說書。他方才在畫舫裡嚴令禁止漠塵再看些歪門邪道的話本子,漠塵一時半會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只得另闢捷徑,選擇聽書說書這條路子。今日這說書人講的是則田螺報恩的故事,雖說老套,但說書人講的是抑揚頓挫,眉飛色舞,倒是把這老故事說的十分有趣,漠塵也是聽得津津有味。宇文猛就坐在他的身邊,和店家要了壺茶水和兩盤瓜子跟著他一塊聽。他對這種故事沒什麼興趣,坐在這裡只是給漠塵嗑瓜子的,將那些飽滿的瓜子殼剝下,就取出裡面的籽仁來放在一旁給漠塵吃。他不覺得做這樣的事會折了他的顏面或是覺著無聊,只要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