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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弦淡淡一笑,疏離的氣息在他的身周出現。“我現在已經後悔了。”她明明知道這裡是鬼屋,卻和人打賭要在這裡待到十點。她的衣服是低調的名牌,看來她是尋求刺激的富家女。蘇弦看著微笑著的小憐,心中微怒,卻無法轉身離開,留她獨自一人待在這個鬼屋。小憐問蘇弦:“你知道這個滅門兇案的兇手是誰嗎?”既然被文墨白扔進了這裡,她也只能想辦法自救。怨恨會令靈魂體的威力倍增。這棟鬼屋裡一定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蘇弦沉默了幾秒,回答:“那個死掉的少女的男朋友顧維失蹤了。很多人覺得他就是兇手。”小憐看到了血跡。血在蔓延。一個成年男子的血液大概只能將三瓶兩升裝的可樂瓶裝滿。可是地板上冒出的血水源源不絕,淹沒了小憐的腳背。小憐望向蘇弦,輕聲說:“你先走吧。我不會有事的。”蘇弦看不到地板上的血水,但是他能看出小憐雪白的小臉下隱藏著的恐懼。“既然那麼害怕,為什麼不走?”小憐多麼想牽著蘇弦的衣袖,告訴他,她就是十年前的小憐。可是,她微笑著,把右手放在了背後。弦哥哥已經不記得她了。“我哥哥在外面等我,如果我真的有危險,他會來救我的。”小憐說著自己也不相信的話。蘇弦的眼中怒意更盛:“你哥哥和你打賭?”小憐可愛地笑著:“是呀。”那麼多年,時光都已經蒙上塵埃。被忘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蘇弦握住了小憐的手腕,拉著她去開門。在那一瞬間,小憐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著火了。門鎖卻彷彿壞掉一般,無法開啟。小憐和蘇弦那樣近,近的她能看清蘇弦長長的眼睫毛和那幽深的眸子。小憐的聲音輕輕淺淺:“就在剛才,我和你都已經走進了‘它’的領域,‘它’怎麼肯這麼簡單就放我們離開?”蘇弦凝視著眼前的少女,心中有奇異的感覺:“你對鬼怪的事情瞭解得很清楚。”小憐心中詫異,要說對鬼怪的瞭解,弦哥哥比她更多。她這些年來看過文先生和文墨白的手段,心中一直在猜測:弦哥哥應該是頂級控鬼世家的子弟。反憑著那顆弦哥哥送她的檀香珠,對她有惡意的兇靈至今無法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