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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寫的。於是我仰起頭來,向著天空大笑三聲。那個男生,對我而言,透過香菸看到的影子。美得那樣縹緲,遙不可及。我能夠為另一個世界的王子也只有這個了吧。白天不怎麼覺得,晚上洗澡的時候才發現,早上擦破皮的地方已紅腫一片,而且一沾水就鑽心的痛。我找了紅藥水來擦,痛得呲牙裂嘴的時候,就想起沈渡了。那傢伙傷得比我重得多吧?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放了藥水便跑過去打電話,響了n聲,沒人接。客廳的掛鐘短針指向九,長針指向三,從我家去沈渡他們家要十幾分種,問候一下大概也就十幾分鍾,那樣的話,應該可以在十點左右回來吧。我一面來回的從客廳走到陽臺,再從陽臺走到客廳,一面盤算著時間。走到 果然是王子啊看到我在樓下等的時候,小樓睜大了她本來就不小的眼,驚訝的程度不亞於在冬天看到活蹦亂跳的青蛙。“呀,七七你今天怎麼會這麼早?”我打了個“呵欠”,“天氣太熱了啊,我昨天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啊。”小樓抬頭看了看天色,“哎呀,原來是天氣的關係麼?”“是啊是啊,不然你以為還能是什麼?”我翻了個白眼給她看,大步往小區大門走去。小樓小跑兩步跟上來,笑咪咪的。“說的也是,春天來了呢。”“春天早就——”我看了這個笑起來眼睛彎得像一輪月牙兒的女生一眼,皺著眉,閉上嘴。以前有個哲人說過,當你不知道要怎麼和一個胡攪蠻纏的女人說話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我決定照做。當然,並不完全因為小樓那個似是而非的笑容。也有那麼一小點是因為,咳,心虛。我自己自然明白,睡不著的原因,不是因為幡動,也不是因為風動,只不過,是心動了。快到學校的時候,,穿一中校服的人漸漸多起來。互相之間有認識的便開始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打招呼問好。所以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向小樓問好的時候,我本來並沒怎麼在意,可是他居然加了一句,“花七,早。”我怔了一下,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完全沒有印象,於是抬了抬手,懶懶的回了一聲“早。”“咦?”小樓眨了眨眼,“你們居然認識的?”“是啊。”“不認識。”同時開口說了以上完全不同內容的話之後,我再度怔住,開始仔細打量面前的男生。那是個很普通的男生,中等身材,稍有些瘦,校服穿得很嚴謹,留海稍有些長,戴著副細黑框的眼鏡,嘴角帶著笑,很文質彬彬的樣子。這樣的男生,在一中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幾十個應該還是找得出來吧?我皺著眉,完全不記得我在哪裡認識他。他笑著,推了推眼鏡,“不記得我了麼?”那副細黑框眼鏡下面有一雙帶笑的眼,那樣稍稍有些邪氣的笑容,讓我一下子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他。下意識的,便伸出手來指著他,叫出聲來,“嚇,你是那個,在天台——”“噓~”他豎起一根手指,輕輕眨了眨眼,“秘密啊。”“呃——”我硬生生把下面的話嚥下去,偏起頭來打量他。怎麼都很難將這個看起來像書蟲一樣的男生和那個帶頭在天台上抽菸的傢伙聯絡在一起吧。小樓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我,一挑眉,“那個不認識是怎麼回事?”“我一時忘記了。”我說,“之前也就是見過一面而已,我連他叫什麼都不記得啊。”“你還真是誠實得很殘忍呢。”戴眼鏡的男生苦笑了一下,向我伸出手來,“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