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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來雨裡去這麼久,李政黑的比那兩人還要明顯,好在他底子不差,五官挺竣,雖然略黑了些,卻更顯男子英氣。“荔州困窘,原就是黃河諸州中最為艱難之處,”李政舉杯致意,感念道:“二位辛苦了。”“不敢當,”宗政弘坦然道:“也是因晉州、澤州相助,否則,也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李政將杯中酒飲盡,笑道:“先生不曾致信於我,叫呼叫那幾州,想是去找了居士?”“殿下那時身處華州,路途遙遠,”宗政弘道:“事情又急,我二人只能去尋懷安居士。”李政思及鐘意此時聲名,以及前番皇帝降下的褒獎聖旨,深覺與有榮焉,柔了語氣,道:“如今功成,來日在長安相見,正該叫上阿意,聚上一聚才是。”蘇志安不輕不重的哼了聲,神情冷淡。李政側目看他,道:“怎麼了?”兩個男人,被逼得給女人磕頭,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更別說牽涉其中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宗政弘。蘇志安心中沉鬱,悶聲道:“殿下,我無事。”李政目光微閃,倒不逼問,順勢錯開話題,道:“既如此,便喝酒吧。”……宴飲直到半夜方歇,蘇志安有些醉了,搖搖晃晃回房歇息,初一入門,卻見李政靠在窗前,見他回來,也不糾纏,單刀直入道:“方才說起懷安居士,你們情狀不對,究竟是怎麼了?你一五一十的講。”蘇志安酒醒了大半,忙道:“的確無事。”“蘇志安!”李政肅容道:“我是在問你話,不是同你商量!”蘇志安原就心有怨氣,一咬牙,躬身施禮,道:“殿下既然想聽,我便全都說與您聽,也請您主持公道。”說完,便將那日往丹州去求援,卻被鐘意羞辱,不得不叩首相求之事說了。他倒誠懇,並不曾隱瞞他二人先行欺瞞之事,但即便如此,心中仍有怨憤,怒道:“是我失禮,懷安居士心有不滿,折辱也便罷了,可又關先生什麼事?陛下見先生,都不曾令他跪地叩首!如此羞辱於人,著實過了!”李政面色微沉,默然良久,道:“居士她,有說是為什麼嗎?”蘇志安聽罷,心中怨由更深,冷冷道:“她說,這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總不過是我們倒黴,遭了飛來橫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