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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兩名打手有些慌,急忙從地上爬起,跑過來想扶起他。莊家的慘叫之聲,吸引了賭桌上人們的注意。莊家與那葉民不同,葉民是賭坊欠債,被打很常見。但有人公然在賀少的賭坊內打人,打的還是莊家,那就極為罕見了。所以眾人暫停下手頭的各種賭,都圍過來。受傷的莊家口中溢著鮮血、痛聲叫道:“要死人了,死人了,別讓他們跑了。”其他賭桌的莊家自然是感同身受:“對,別讓他們跑了,我去找賀少。”下面淒厲的慘叫聲與吵嚷聲一片,早有二樓的侍者聽到,跑向三樓去告訴賀卿。賀卿幾人從樓上下來,人群分出一條路,便露出場中的幾人。“怎麼回事?”賀卿嚴厲問道。莊家剛要說話,可是受傷太重,身上忍著劇痛,哪有惑雪嘴皮子利索。惑雪抱怨道:“賀少,你們這會金坊怎麼回事?贏了錢還不讓客人走,非要強制再玩一把輸給他。可是我又不傻,為什麼要故意輸錢給他?再說,我也玩夠了。他們便要打我,逼我就範。還好我這兩位朋友會武,保護著我這名弱女子。最可惡的是,這莊家竟然說兵部尚書比丞相官職大。雖然說我只是個小丫鬟,但也知道丞相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怎麼就比兵部尚書官職小了呢?請賀少幫忙分析分析,倒底怎麼回事。難道我聽說的不對?”賀卿鐵青了臉,狠盯了惑雪一眼,他不喜歡她,也不喜她那個自以為是的哥哥。不過是給蕭書墨一個面子。賀卿掃了一眼莊家,莊家急忙忍著痛說道:“小人沒說。”惑雪堅定道:“怎麼沒說,明明就說過。否則,我都亮出了邢丞相的身份,你們為什麼還要執意攻上來?”莊家一旁的打手辯解道:“誰知道這是真丞相還是假丞相?”惑雪義正言辭道:“你這明顯是在狡辯了。丞相有人敢冒充?再者即使是假丞相,你們就隨便打人?如果只有輸給莊家才能離開,那我們大家還來賭什麼,傻傻的給莊家送錢嗎?”一句話,擊中不少賭徒的心理。好像真有這事。自己贏錢想走時,那莊家總是鼓動勸說他們再賭一把。他們都是慢慢經不住誘-惑,掉進了這個無底的坑。賀卿有些惱怒。這個自稱惑雨的女孩,怎麼看怎麼像是來砸場子的。但為了其他的賭徒,和她身旁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握劍男人,賀卿說道:“好,此事本少已知。這一樓的所有賭桌和莊家,並不屬於我們會金坊。正文卷 記住你是女人“這只是他們長期在這裡租賭的攤位。會金坊僅僅收取一定的場地費和保護費。二樓和三樓才是會金坊的賭場。所以也不排除會有個別心懷不軌之人混進來。既然今天姑娘抓出一個,我們會金坊也絕不姑息。賭錢之事本來就是自願。來人,把這莊家給請出去,以後會金坊永不租用。”“是。”會金坊的侍者上來,毫不憐惜的將受傷的莊家拖行出去。兩名打手自然緊隨在後。只是那莊家受著重傷仍不死心,扭曲著痛極的神情,努力求饒:“賀少,饒了小人這一次吧。”賀少公然趕出的人,即使是地下的錢莊,可能也不會再用他。賀卿鐵青著臉,絲毫未有回應。那莊家最終被拖行著、消失在會金坊門外。賀卿傲然道:“惑姑娘對這處理結果可還滿意?”惑雪點頭:“很滿意。賀少處理很得當,保護了我們客人的利益。”賀卿說道:“惑姑娘如果想玩,可以去樓上,絕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惑雪淡淡婉拒:“謝賀少的建議。改天吧,我們還有事。”賀卿本來就只是客氣一下,傲然道:“請。”惑雪與千幻、邢煜傑三人出來。邢煜傑抬頭看看太陽,已經幾近中午,說道:“你差點又闖禍,還好賀卿也有些分寸。不然又得鬧段時間。”惑雪不屑道:“怕什麼,你是丞相。他即使不賣給丞相面子,難道還能打得過千幻?”邢煜傑心裡有絲不舒服,說道:“好漢難敵四手。”惑雪自得道:“這句話說的是別人。我相信千幻,絕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邢煜傑鄙視道:“就為了讓他收你為徒,你也不用這樣奉承吧,我聽了都臉紅。”被揭穿小心思,惑雪也不惱:“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千幻的武功一定很厲害。千幻,是不是?”千幻摸摸她的腦袋,淡淡應了聲:“嗯。”邢煜傑心裡更不舒服了,轉移話題道:“受不了你。去望江樓?”惑雪說道:“去望江樓多花錢,上次去你相府吃的飯菜感覺還不錯。去相府。”邢煜傑鄙視道:“你哪裡像是會省錢過日子的人。”惑雪一副為他好的樣子,苦口婆心道:“去望江樓你不是還得跟主子報帳?萬一他心情不好不認帳,你不得倒貼上?”邢煜傑想想,確實很有道理。那望江樓的花費實在太高。“好,去相府。”三人上了邢煜傑的馬車,直奔相府。相府的廚房不知邢煜傑回來吃飯,並沒準備他的午餐。好在他回來的早,飯菜還未端上來。管家又命人去通知後廚添菜。三人在客廳旁邊的一間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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