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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鸞說道:“應該是這個時空的原因。我們穿越過來,並沒有按照以前的年份。”惑雪點點頭,兩人穿越後的時間,應該只差幾十年。惑鸞好奇道:“你既然聽說過我,那跟我說說,我消失後發生了什麼?”惑雪搖搖頭:“我也只是小時候,發現能用胎記隨意取放物體後,母親才跟我提起的。說是家族秘聞,連父親都不知。所以我從小就不敢在外人面前取放東西。儘管這樣,小時候的夥伴還是孤立我,認為我這個彼岸花的胎記不祥。”惑鸞感傷道:“我又何嘗不是這樣。你還好,有母親提前與你說。我卻是……唉,不提也罷。來聖帝王朝這麼多年,我已經推想明白,怪不得家族一直延續女隨母姓的習俗,想必就是這胎記的原因。這恐怕是家族的秘密。只是隨著歷史的推移,攜帶胎記的人不再出現,所以這個秘密也漸漸被遺忘。傳至我時,家族不知,便被當成妖怪抓起來。”惑雪點頭道:“聽你這樣一說,極有可能。二百年來,聽母親的意思,便是隻你我才有。那我們穿越過來,必定與這胎記有關。你可找到回去的辦法?”惑鸞說道:“為什麼要回去?在那邊,家族裡人人孤立、打壓我,將我視為妖怪,甚至要將我解剖,我還回去送死?我從未想過回去的問題。”惑雪合上驚訝的嘴巴:“也對。但我不一樣,雖然家族排斥我,但我還有愛我的家人和朋友。我突然消失,我擔心母親……”惑鸞安慰道:“既然你母親知道我突然消失的事,想必也能聯想到你。不要太過擔心。談談你吧,你跟在皇帝身邊如何,據他師父清崖山人打聽到的訊息,你只是個宮女,怎麼又變成他的娘子了?”惑雪有些尷尬,這惑鸞算是她的親人,她還是決定如實相告:“只是皇上為了出巡方便,掩護身份,我們便以夫妻相稱。”惑鸞笑道:“是嗎?據我所看,他可是很在乎你……” 小氣的帝無垢“只是後宮水深,你……”惑雪輕輕搖頭:“我也不知該怎麼辦,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惑鸞笑道:“聽了幾首古詩,明顯是我以前學過、不屬於這個朝代的,細打聽之下,知道是從宮中流傳出來。輾轉打聽之後,才知是你所作。我便來到雁棲山,找這糟老頭子幫忙。”惑雪微微一囧,盜用古人的詩作被發現了。轉移話題道:“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成親,怎麼沒看到你相公?”惑鸞眉宇間隱隱有絲淡愁:“嗯,成過親。只是六年前,他感染惡疾離世。”惑雪黯淡下眸子,低聲道:“對不起,提起了你的傷心事。”惑鸞笑道:“沒事,這麼多年,我早已看開了。”“那你現在怎麼生活?”惑鸞說道:“你忘了,我們可有空間的人。實在沒錢,也可以偷為上策。”惑雪會意壞笑。惑鸞也笑了一回,才說道:“其實沒偷過。夫君還在世時,我們攢了很多積蓄,我一輩子都花不完,況且我也不是愛亂花錢的人。本來可以開店,但想了想,太費神,就放棄了。這六年,便只是日出而坐、日落而息,過著我以前羨慕的這種生活。”惑雪讚道:“這樣平靜,也挺好。”惑鸞與她又說了些現代之事。惑鸞穿越之時,畢竟比惑雪早二百年,時代發展變化快,差距還是極大。惑鸞聽著她描述的現代社會,興奮道:“被你說的,我也想去看看了。只是……如果真的能穿越回去,恐怕我也是回到我那個年代。”惑雪嘆口氣:“回不回得去,還難說。說這麼久,都有些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好。”兩人從房裡出來,就見帝無垢早已搭起架子,與那個青衣人一人守著一隻野兔在烤。見惑雪出來,帝無垢嘴角立刻揚起笑意:“娘子,烤好了,來吃。”惑鸞深吸一口空氣,讚道:“好香。想不到堂堂皇帝,手藝還不錯。”帝無垢看她一眼,明顯目光就沒有那麼和善了。清崖山人走過來,自豪道:“我這二徒弟,燒烤手藝是一絕,就是……”小氣的很。果然就聽帝無垢冷淡說道:“師父,你們吃那隻,我與娘子一起吃我烤的這隻。”清崖山人氣得吹鬍子道:“老夫就知道,你個小兔崽子肯定沒這麼好心。”聽到帝無垢這麼高冷的形象被罵小兔崽子,惑雪不厚道的撲哧笑出聲。帝無垢冰冷瞪了他師父一眼:“人你也見到了,吃完飯,我帶惑雪離開。”惑鸞急了:“別,我和惑雪才剛見面。能遇到家鄉的故人,有多不容易,我等了幾十年才等到。我還要跟雪兒多聊聊。”帝無垢皺眉,看向惑雪:“雪兒的意思呢?”惑雪對惑鸞也算一見如故,說道:“我也想留下。”帝無垢寵溺道:“好,那便住一晚。”惑鸞說道:“說起來,惑雪,你得叫我什麼?祖母?外祖母?” 攜帶你的氣息?惑雪笑道:“恐怕不是一兩個‘曾’的事了。咳,你這麼年輕,依我看,還是不要叫什麼曾曾外祖母了,都叫老了。”惑鸞摸上自己的臉,嘆道:“唉,這麼多年過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