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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雪歪著頭狡黠道:“只要是王爺送的,我也都喜歡。”帝陌凌寵溺溫笑:“滑頭。本王正巧有一對玉鐲,自己用不上,便送給你吧。”起身去往後面,不多時,手裡拿著一個錦盒過來,交給惑雪。惑雪開啟,碧綠通透、溫潤宜人:“王爺,這太貴重了,我可不敢收。”帝陌凌不在意道:“什麼貴不貴重,本王又不缺錢,又不用它換銀子。女人用的東西,本王也用不上,還不如給你,還能讓小雪記住本王。”惑雪說道:“王爺可以送給未來王妃。”帝陌凌臉上的笑微僵一下,復又笑道:“本王還有更好的留給未來王妃。多了也無益。”惑雪也不好再推辭:“好,那我就收下了。”帝陌凌溫笑:“小雪何不戴上,小雪面板白,戴上一定好看。”惑雪應道:“好。”正好拿著盒子也不方便,守著賢王,也不能放到空間。惑雪將玉鐲戴到纖細的皓腕上,大小正合適,抬起手腕晃晃:“好看嗎?”帝陌凌眼中盡是寵溺之意:“小雪戴著真好看。”“王爺,你剛才在做什麼?”帝陌凌意味悠長:“本王左右也不過是寫字畫畫。”“那我看王爺作畫吧?”帝陌凌笑道:“好,只是本王於畫並不太擅長。” 很可能一輩子都是宮女“王爺你太謙虛了。”兩人來到書房,惑雪看到丫鬟研墨,主動道:“我來研,我來研。”帝陌凌輕抬手,丫鬟退下,惑雪學著剛才看到的樣子,倒是有模有樣。帝陌凌拿了一張宣紙,提腕開始勾畫,惑雪好奇地看著看著,便忘了繼續研墨。“啊,王爺,你畫的這是……”帝陌凌很明顯畫的人,還是女人。雖然只畫了臉部,下面還沒畫,但這眉眼首飾,不是自己又是誰。帝陌凌溫笑道:“像嗎?”惑雪猛得點頭,興奮道:“王爺畫的真像。”帝陌凌滿意道:“小雪說像,便是像。”帝陌凌看了看惑雪,繼續往下畫。“你去前面站著,待本王畫完。”惑雪嘟噥道:“剛才你畫的時候,沒有對著我畫啊?”帝陌凌認真看著惑雪,目光深邃:“那是因為,小雪的相貌已經深入本王心中。本王一閉眼,就能勾勒出小雪的面貌。而小雪今天的衣服,本王是 這裡就是你的家鞦韆兩側是結實的長繩,用各色小花纏繞起來,就像童話中的世界。帝無垢輕聲道:“怕風吹日曬,平時都命人小心遮蓋著。這些花,也是每隔兩天更換一次。”就為了有朝一日,惑雪能夠看到。惑雪扶著他坐到長椅上。帝陌凌溫和拍拍身側:“坐。”惑雪坐到他旁邊,帝陌凌的腳輕輕點地,鞦韆悠悠盪起。“王爺,感覺好些了嗎?”帝陌凌溫笑著摸-摸她的小腦袋:“無事。可能早飯沒吃好。”惑雪看看天色:“王爺,也快中午了,去吃飯。”帝陌凌臉上掛著一絲極淡極淡的滿足笑容:“嗯。跟小雪在這裡蕩會再去。”“好。姑姑不知去哪了?”“她那麼大的人,不必擔心。你姑姑跟你長得很像,怎麼遇到的?”“也是緣份,我姑姑竟然認識皇上的師父。”帝陌凌溫潤著笑意,神色溫和地聽惑雪敘述與惑鸞的相識,只是仔細觀察,那笑容中分明有一絲苦澀。帝陌凌起身:“去吃飯。”“嗯,早就想念賢王府的伙食了。”帝陌凌似開玩笑道:“小雪,以後皇上欺負你,就儘管來賢王府,這裡就是——你的家。”惑雪眼睛笑得彎彎:“好。有皇上的叔叔給我撐腰,他不敢。”來到飯廳時,惑鸞已經在了。“你們怎麼才來,我快餓死了。”帝陌凌以為怠慢了她,不悅地看了侍書一眼,侍書說道:“奴婢端了甜點給惑夫人,惑夫人說……”惑鸞豪爽道:“我還要留著肚子吃飯呢,聽雪兒說賢王府的飯菜好吃。”帝陌凌溫笑道:“那夫人多吃些。上菜。”很快飯菜便擺了滿滿一桌,帝陌凌夾了許多菜放到惑雪碗裡:“這都是廚房新做的菜式,小雪嚐嚐愛不愛吃。”惑雪有些不好意思:“王爺,我自己夾就行。”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嘴裡,讚道:“嗯,好吃,比御膳房做的都好吃。王爺,你從哪挖的廚子啊?”在賢王府吃飯很安心,不必時刻擔心有人下毒,也不必擔心有那些勾心鬥角的彎彎繞繞。帝陌凌溫和道:“本王的父皇在世時,因為本王是他的老來子,所以待本王比別人更疼愛些。特意將當時御膳房最好的廚子賞給了本王。後來他做了太上皇,不理朝政,再不久便離開人世。本王的廚房也漸漸換了人,不過現在的廚子,是當年的老廚子手把手教出來的。”惑雪突然有絲感傷:“對不起,提起王爺的傷心事。”帝陌凌溫和道:“小雪沒有必要對本王說對不起。這也不是什麼傷心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惑鸞笑道:“你倆光顧著說話,還吃飯嗎?不吃我可就全吃了。”兩人才笑著繼續用飯。吃過午飯,惑雪說道:“好不容易出宮一趟,我還要去拜訪一位朋友。”“本王陪你去?”“不用。我那朋友喜歡獨來獨往,不願結交朝廷上的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