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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無垢淡淡分析:“或許也有別人持有此毒。”太后痛心道:“皇上,瑛瑛肚子裡的小皇子沒了,你就不心痛?”帝無垢淡漠道:“嬪妃肚子裡的孩子,沒的又不止這一個,朕已經麻木了。倒是母后,麗貴妃她們小產時,也沒見太后如此悲痛。”相反,當時還一個勁責怪、埋怨她們自己不小心。墨瑛瑛是太后的親侄女,也是她寄予厚望的皇后人選,怎能不心痛,怒道:“傳靜貴妃,這後宮歸她管理,哀家倒要問問,她是怎麼管理的?屢次被人下毒得逞,她自己倒沒事。”立刻有宮女去傳靜貴妃。太后問道:“晚膳可查過?”沈院首說道:“回太后娘娘,晚膳還沒撤,臣和趙大人已經查過,並沒有毒。”“沒毒?那毒從何來,瑛瑛又是如何中的毒?”沈院首和趙御醫給不了答案,深深低著頭。此時問別人,不如問墨瑛瑛。見血水已經處理乾淨,太后問道:“能弄醒她嗎?”沈院首肯定道:“回太后,能。”“弄醒她,哀家一定要把下毒的這個毒婦查出來。”“是。”沈院首從帶來的醫藥箱中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往墨瑛瑛的鼻下伸過去。太后起身,目光落在帝無垢身旁、正好奇看著的惑雪身上,怒道:“皇上,很可能是她!”惑雪抬頭,見太后正怒容指著她,不禁愕然:“太后娘娘,我今天沒和賢妃娘娘碰過面。”太后怒道:“從你進宮,不管是太監還是宮女的身份,這後宮的事情就一樁樁、一件件接連不斷,嬪妃們更是接連小產……” 掃把星惑雪無語地望望殿頂,她比竇娥還冤:“太后娘娘,不是都查明瞭?沒有一件是我做的。”太后怒斥道:“你是沒動手,但你是掃把星!從你進宮起,這噩運便一件牽連一件。皇上,只要把她趕出宮,一切就沒事了。”惑雪張了張小嘴,徹底無語。但又有些緊張地看向帝無垢。聽說古人都很迷信,連個月食都是天狗吃月亮……帝無垢臉上的神色略冷了些:“先帝在世時,惑雪不在,後宮的事不也是一件連一件?母后在後宮,該不會不知吧?要不要朕提醒一下你?先皇后意外暴斃,朕的母妃被人下毒,哪一件事情小了?”太后臉色白了白,帝無垢幽幽道:“既然選擇步入後宮,就要承擔在後宮的風險。這些嬪妃,可沒有人逼她們進宮。”“太后,賢妃娘娘醒了。”沈院首收起小瓷瓶,太后緊張地奔到墨瑛瑛床邊:“瑛瑛,你感覺如何?”墨瑛瑛的眼睛從渙散中回過神,立刻憶起昏迷前的情景……“啊,血……血……太后,臣妾的孩子……不會有事吧?”太后張張嘴,卻不知該如何狠心告訴她這個殘酷的事實。墨瑛瑛的目光從太后臉上移開,希翼地看向離她最近的沈院首:“沈御醫……本宮的孩子還好吧?”沈御醫垂下眼睛。墨瑛瑛卻自我逃避似的,目光再次希翼地看向帝無垢:“皇上,臣妾的孩子……他一定沒事吧?”帝無垢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沒了!”“沒了……沒了……”墨瑛瑛希翼的眼中,瞬間失去了所有光芒,愣愣道,“沒了……是什麼意思?”太后心痛道:“瑛瑛,你……你別嚇哀家。這個沒了,以後可以再要,你還年輕。”墨瑛瑛眼中盛滿了悲痛:“太后,你是說,我的孩子沒了?”雙眼含淚看著太后,卻怎麼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太后忍著心中的酸楚點點頭。墨瑛瑛失態大哭道:“我不信,我不信……”掙扎著便要坐起,一隻手往肚子摸去。太后按住她,握住她的手,哽咽道:“瑛瑛,別哭。孩子以後還會有的,還會有的。”惑雪看得有些心酸,儘管她討厭墨瑛瑛,可看到一個喪子之痛的母親,還是禁不住眼眶泛酸,急忙移開目光。墨瑛瑛哭吼道:“不會的,不會的!你不知道,我懷上這個孩子費了多麼大的勁,我是……”剛要脫口而出的話猛得打住,太后略有些疑惑看向她。墨瑛瑛大哭道:“我的孩子沒了,沒了……”“太后娘娘、皇上,靜貴妃來了。”靜貴妃皺著眉走進來,行了屈膝禮,未等起身站好,太后怒喝道:“靜貴妃,皇上命你掌管後宮,你是怎麼管的?嬪妃們一個個有了身孕,卻一個個被下毒小產。這毒藥,是如何流入後宮的?”靜貴妃聽到責問,也不好起身,只得半蹲著身子惶恐道:“回太后娘娘,臣妾不知,她們都做得太隱秘。” 惑雪,你還有何話說?太后怒喝:“那哀家問你,為何這麼多嬪妃接連出事,唯獨你沒事?”靜貴妃忍著滿腹被懷疑的怨氣,說道:“太后娘娘,或許是因為臣妾一直未有身孕,對她們構不成威脅。”太后怒道:“皇上,不管是何原因,靜貴妃明顯對後宮管理不善,這鳳印,應該易主了。”靜貴妃震驚得身體晃了晃,緊-咬著下唇,將眼中的不甘與憤怒掩飾住,才抬眸看向帝無垢,眼中盡是委屈。帝無垢冷聲道:“此事稍後再議,此時應先查出下毒之人,太后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下毒?”太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