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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夏國先攻破晉,佔據了晉國,然後才攻打大寧。”鬼面將軍道。“所以?”“那場大戰夏國輸了,退了許遠,甚至是丟了大半個晉。”許君看向鬼面將軍,他用手掀開鬼面將軍的面具,從下打量著鬼面將軍的臉。“做什麼?”鬼面將軍不動,只從面具下看著突然偷看他的許君。“我看看你有沒有驕傲。”鬼面將軍揉了揉許君的臉,收回手,不理會許君的調侃。當初夏國攻打大榆,大榆不敵,是鬼面將軍帶兵擋住了大軍,並且一路打得夏國連退半個晉。那一場長達一年多的大戰,讓大榆國境擴大了五分之一,讓原本已經是夏國囊中之物的晉有三分之二的國土落入了大榆。那一戰,他一戰成名,受封鎮國大將軍。也正是那一戰,讓尚且才十四五歲的他穩定了在邊關駐軍中的地位。當初原本因為吞併了晉而躋身大國的夏丟了大半個晉,他們的辛苦變成了替他人做嫁衣,他們成了最大的輸家。那之後,夏國就一直動作不斷,不時便會騷擾一下大榆。這十來年間,夏國也不是沒有提過讓大榆把晉的地盤還給他們,然後兩國休戰。只是大榆這邊是絕不可能答應的,畢竟大榆並沒有傻到把這地盤還給夏,讓夏國修生養息之後再來打自己。這事情無解,因為這已經不屬於誰讓一步就能平息的問題,所以這十年來便一直這麼膠著著。鬼面將軍從當年的事情中抽回思緒時,許君已經跑到一旁趴在床上,他拉了被子把腦袋遮住,只剩下個屁股在外面。鬼面將軍明天就要走,許君雖捨不得,可卻毫無辦法。鬼面將軍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亦是如此。兩人這次再見,前後不過五天。期間單獨相處的時間加起來甚至還沒有兩個時辰,明天卻又要分開,且這一次分開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鬼面將軍起身出了門,讓門外的人送了兩份食物過來,與外面的人交代若沒重要的事情莫要打擾後,拿了食物進了房間。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已消失在山的那邊,屋裡已經點起燭燈,昏暗的燈光照在屋內。鬼面將軍在桌上放好食物,走到床邊把人半拉半扶的弄了起來,安放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又遞了筷子。許君一直沉默,見到有吃的後也沒能開心起來,而是默默的吃著。鬼面將軍自覺的吃掉許君盤子中他不喜歡的青椒,然後拿他喜歡的換。沉默的吃完飯,收了碗筷。許君正琢磨著要怎樣開口說離別,就看見旁邊的鬼面將軍已經脫了外衣準備休息,他明天天未亮就要出發,今天得早些休息好養足精神。許君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已經躺到床上的鬼面將軍往裡挪挪,故意空出一側的床。因為不捨得而有些紅了眼眶的許君見狀,吸了吸鼻子,趕忙跑了過去。他脫了鞋子,鑽進被窩,躺在了鬼面將軍身邊。鬼面將軍察覺到身邊的人的動作還有那熟悉的氣息,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他側身,挨著許君側躺著。他一樣不捨得許君,比許君還不捨得!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能多留一些時間希望能在這人身邊多呆一會兒。哪怕是無法和許君說話對視,只安靜的相擁而眠,他也開心。許君動了動,學著旁邊的人側身與他面對面。兩人緊緊相依,許君縮到被子裡把腦袋埋在鬼面將軍胸口,鬼面將軍則是以護著懷中的人的姿勢躺著。黑暗中,過了好一會兒後,鬼面將軍突然動了動,然後伸手摟住了許君的背。鬼面將軍從小養成的習慣讓他睡覺很老實,平平的躺著,從睡著到醒來幾乎不會變一下姿勢,這和睡覺能從這頭滾到那頭的許君截然不同。察覺到鬼面將軍的動作,許君又往前挪挪,親暱的準備靠得更近,一靠近卻發現觸碰到一片光滑溫熱的東西。許君愣了一下,又用臉蹭了蹭,確定自己碰到的是鬼面將軍的胸口後,他在黑暗當中睜開眼。微弱的燈光從窗外還有門外透入,把屋內照的模模糊糊。許君看向面前的人,但因為光線太暗,他看不清楚鬼面將軍臉上的表情。他猶豫了一會兒後伸了手,環住了鬼面將軍的腰,這個動作讓他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鬼面將軍沒穿衣服。不能說他並未穿,而是他自己把衣服解開了。現在的天氣已經不怎麼冷,所以兩人睡覺都只穿著一層底衣,底衣雖然鬆垮,但卻並不會容易散掉,除非……許君慢慢箍緊手臂間的力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懷中的人並未反抗,任由他抱緊。抱緊後,許君遵循著本能,慢慢撫摸著手下光滑卻緊實有力的背脊。察覺到許君撫摸的動作,鬼面將軍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一副任許君為所欲為的無言模樣。原本還有些疑惑的許君,此刻大腦嗡的一聲巨響,整個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他體內原本靜靜流淌的血液突然沸騰,所有的血液全部湧向他的心口還有大腦,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懵了。若他還什麼都不懂,那他一定是個傻子!可他並不傻,他很聰明。許君環住懷中的人,耳中傳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