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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土匪頭子一噎,誰跟許君是朋友了?許君見面前的人站著不動,他氣得紅了眼,轉動腦袋在四處張望了一圈。旁邊那土匪頭子見狀有些防備,許君卻是找到了一個凳子後,咚咚咚地跑過去一屁股坐在上面,威脅道:“你不幫忙我就不走了!”連同那土匪頭子在內,眾人都被許君氣笑了。許君這是賴上他們了?許君往凳子上一趴,氣鼓鼓的整個人抱住凳子,一副他們不答應他就趴在這裡不走,就算他們拉他他也不走的架勢。其餘的人好笑地看了看趴在凳子上耍賴的許君,又看了看那土匪頭子,後者則是眉頭深皺地看著自己手中的信。“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先說清楚。”許君動了動腦袋,看向那群土匪,“將軍被困住了,他們說那群夏國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許君來營中也已經有一年的時間,雖然他並沒有上場打過仗,但是一些戰場上的事情他也慢慢的能夠看懂。雖然營地當中的人還有那些通訊兵都只說是暫時陷入危險,都說大榆的人肯定能把鬼面將軍救出來,可是許君卻知道,那群夏國人哪怕是魚死網破都絕對會先殺了鬼面將軍!擒賊先擒王,鬼面將軍是大榆的大將,是整個大榆邊關的核心。如果他出了事,大榆邊關這邊肯定會一盤散沙,那些人又怎麼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那是你們大榆的事情,我們幹嘛要幫忙?”土匪頭子甩了甩手中的信。他們這群土匪算起來和大榆也沒有多好的交情,甚至在許君來之前,他們和大榆這邊計程車兵都更像是仇人,仇人落難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可是我不想讓將軍死,而且這件事只有你們能幫忙了……”許君緊緊抱著凳子,軟磨硬泡就是賴著不走。其他的人這會兒也弄明白了些緣由,紛紛圍了過來,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大榆和夏國開戰,他們這邊並不是沒有受到影響,雖然他們一直待在山裡頭深居不出,可是城這邊淪陷後讓他們現在想要買個東西都很難。露天院子中的人都在說著,他們對外面的事情知之不多,如今突然得知大榆這邊鬼面將軍被困,難免驚訝。“來人啊,把他給我扔到山下去。”那土匪頭子開口。旁邊的人聞言挽起袖子向著許君而去,許君見狀,連忙緊緊抱住凳子。一群人靠近之後試圖把許君從凳子上扒下來,可試了好久都沒能把許君和凳子分開。黑著臉的土匪頭子看著眾人扒許久,都沒能把許君和凳子分開,嘴角狠狠一抽,罵道:“你們蠢啊!連凳子一起扔了!”他這話一出口,那群土匪像是才回神來一般,要把許君連同凳子一起拿到山下扔了。許君見狀,急了,“我不走。”許君從凳子上下來,避開其他的人在院子當中跑著,旁邊的人想要去抓他,可是鬧騰了好久都沒抓到人。本就一臉漆黑的土匪頭子,看著在院子裡頭玩老鷹抓小雞的一群人,不止嘴角連眉頭都狠狠抽了起來。許君見院子當中的人多了起來不好躲,就往旁邊躲,愣是把整個山裡頭鬧得雞飛狗跳,鬧得那土匪頭子額上青筋暴跳。許君是鐵了心那些人不答應他就不走,愣是在山上呆了五天,吃飯自己拿碗裝,睡覺自己找床,醒了就跟著那土匪頭子。愣直賴皮到那土匪頭子答應了幫忙,他才牽著自己的馬一步三回頭的下了山。臨下山之前,他還不放心地回頭交代,“一定要儘快,不要耽誤了。”土匪頭子眉頭狠狠一抽,揮了揮手,讓他趕緊滾。許君這才上了馬,向著營地那邊而去。待到許君走遠,那土匪頭子暴跳如雷地抱著旁邊的凳子踹了兩腳,把大腳趾都踹痛了,這才跛著腳齜牙咧嘴地回了房間。“老大,現在怎麼辦?真要按他說的……”“……把信給我扔了!”從山裡下來後,許君以最快速度回了營裡。他這一來一回的折騰,再回到營裡時已經是第六天。在城中下了馬,許君還沒來得及去找其他的人,平安還有司馬賀兩人已經聞訊趕了過來。見到許君,兩人連忙過來抓住他,生怕他又跑了。“少爺你去什麼地方了?”“大人!”“我去山上了。”許君老實交代,“之前的信你們送出去了嗎?”“送了,對了少爺,諸葛瑾來了。”許君聞言一驚,他的信送出去到現在才七天,諸葛瑾怎麼會在這裡?“他人呢?”“在屋裡休息。”“帶我去見他。”平安立刻帶了許君去諸葛瑾暫住的地方。許君到了門口抬手便咚咚咚的敲門,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人開門,他迫不及待地抬腳直接把門踹開,“諸小瑾?”屋裡躺在床上睡著覺的人抬起頭來,他臉色極差地瞪著門口的許君,“你這傢伙到底想幹嘛?”見到是許君後,諸葛瑾又躺回了床上,一臉痛苦的皺著眉頭,完全沒打算起來。“你怎麼了?”許君湊上去看那半死不活的人。“我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你那封信到底什麼意思?麻煩你下一次寫信的時候能不能寫清楚一點,不要亂寫?”那瞬間諸葛瑾簡直想跳起來掐死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