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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快速往前走,搖搖晃晃。半個月後,他們行至城。如今的城和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不同,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座古舊的城池因為不斷的戰亂已經有些破敗。而如今,這裡已經一改之前的荒涼,人滿為患,一片繁華。原本城市大榆離夏國靠得最近的一個城池,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但如今因為邊關防線往前推,城這裡反倒成為了商戶常住的一個繁華都市,一個走商必經的重點城都。他們到城時,正好是傍晚,所以隊伍索性停下休息。簡單的吃完晚飯之後,許君獨自一人出了門,去街道上逛了一圈。對於這座城市許君還是頗為感慨的,他在軍營的這一年半的時間,幾乎有大半的時間都待在這邊,自然在意。因為時間不長,許君也沒有去找那些土匪,簡單的在街上逛了逛後他便準備回去休息。快到客棧時,許君在人群當中看到了一個極為眼熟的人影,那人急衝衝的向著他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驚恐地回頭張望。看到那人,許君連忙擠開身旁的人,堵到了那人前方。夜市上人很多,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商人讓這街道擠擠嚷嚷。許君擠開旁人站到那逃跑的人面前時,逃跑的人並沒有看到他,一下便撞了上來。“哎呦!”被撞到的許君狼狽的後退兩步,差點跌倒,好在撞到他的諸葛瑾眼疾手快拽住了他。“沒事吧你?”諸葛瑾一邊拉著許君到邊角,一邊戒備的往後張望。“你在做什麼?”許君揉揉被撞疼的地方。自從上一次分開後,他就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諸葛瑾,到沒想到諸葛瑾會在城這邊。諸葛瑾一直緊張的朝他來的路上張望,許君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卻沒有看到官兵。“你又偷東西了?”“什麼?沒有。”諸葛瑾心緒不寧。“那你是在幹嘛?”許君的話才一說完諸葛瑾便突然縮了縮腦袋,下一刻,他突然轉身就跑。“諸小瑾?”許君大叫一聲,諸葛瑾卻像是腳底抹油似的跑得更快了。許君望著他逃跑的背影,正疑惑,一回頭便迎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弟弟!”與許君有幾分相似的許銘看著面前久未見到的弟弟,眼眶通紅。他緊緊的把許君抱在懷中,聲音都有些哽咽。之前聽說許君一直留在邊關前線這邊,他可嚇壞了。那段時間他曾經多次寫信回家,試圖把許君帶回家,再不然把他帶到他所在的地方駐軍也行,可一直沒成。“你怎麼也在這裡?”許君驚訝。在他面前的許銘並沒有穿鎧甲,而是一身便服。米白色的服飾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越發的白皙,也越發的有幾分乖巧,這也讓他們兩個人更加相似了幾分。“我特意來找你,我聽說你要回京,所以特意來這邊等你們一起走。”許銘拉住許君的手不鬆開。“你也要一起回去?”“你還不知道嗎?皇上立了太子,所以這一次普天同慶,幾個地方駐軍的將軍也都被叫了回去。”“太子?”許君驚訝,晉祁都有孩子了?不是說前段時間才選秀?“不是晉祁的孩子,是晉易的……”許銘有些糾結,“算了,不說這個了。”這件事情早已經在大榆傳開,也曾經引起轟動,但現在早已經不是什麼新聞。對於晉祁的做法,不少人並不贊同。且不說之前那個晉祁不是晉家血脈的傳言,就算傳言有假,晉祁這立別人的孩子為太子的做法,也著實讓人有些猜不透他的看法。不過如此一來,關於之前那個傳言倒是無人再提。接到聖旨後,許銘並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在得到訊息之後立刻就迫不及待的來這邊等許君,他都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許君,可想許君了。“諸小瑾他跑什麼?”許君莫名其妙。“諸葛瑾?說起來,我之前好像看到他也在這邊。”許銘一臉茫然。兩個人都一臉的莫名其妙,想了想兩個人都不再理會,一起往客棧走。許銘他先來這邊,在附近的客棧中找了住所,知道許君住在附近後他立刻去那邊退了房,來這邊和許君住。許君本來不想一起睡,不過他與許銘也確實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了,經不住許銘軟糯好聽的話,很快便答應下來。許君自許銘來了之後,就一直和許銘兩人說個不停。兩個人不光是吃晚飯的時候說,夜裡還要睡在一起,就連第二天一起上路的時候,馬車裡都一直傳來兩人的說話聲和笑聲。自從許銘來了之後,就被冷落到一旁的鬼面將軍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許君,又看了看旁邊興致正高的許銘,乖乖的保持著沉默,戳角落生悶氣。這一次回去,他帶了不少東西。除了許君和護衛的人之外,他還帶上了一直由他掌管的兵符,以及一些檔案與機密資料。這些都是他在過完年後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整理出來的,他知道他會離開,所以他早早的就在準備。這次回去,他正好與晉祁說這事,然後把東西全部交給他讓他做接手準備,這樣他要走的時候就可以馬上走。除去這些必須要交手的東西,他也一直在想應該怎樣和晉祁說這件事。十幾年之前,他為了幫晉祁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