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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坐在鞦韆上,看著兩隻兔子打瞌睡, 也忍不住跟著打了個哈欠。“你這兩隻兔子養了都快一兩年了, 什麼時候吃啊?”諸葛瑾邪氣的靠在樹上, 兩隻眼睛滴溜溜的在兔子上轉。“不許吃, 它們不是養來吃的。”許君不給,他捨不得。“不養來吃,那你養來幹嘛?”“可愛。”“可愛能管飽?”諸葛瑾上前繞著兩隻兔子轉了一圈,然後彎腰拎了其中一隻兔子的耳朵,把它拎了起來,“這隻肥點,今晚吃這隻,我看爆炒不錯!”“你敢!”許君見狀連忙跳上去搶。楚一凌看著兩人鬧騰,嚥了咽口水,“□□也挺好吃的。”正搶兔子的許君不可思議地回過頭看向楚一凌,眼裡滿滿的都是遭到背叛的氣憤,“師父你被他教壞了。”楚一凌又看了一眼諸葛瑾手裡的兔子,他有點兒饞了。他看向一旁的樹林,不知道這山裡頭有沒有野兔子。許君見他這模樣,卻是誤會他要吃地上那隻,嚇得許君趕忙跑上前把另一隻也抱在懷裡。“不許吃。”許君看了看,把手裡的兔子塞到了鬼面將軍懷裡讓他給護著,自己轉頭又去抓諸葛瑾。小兔子吃飽了玩夠了,乖乖的蹲在鬼面將軍懷裡打著瞌睡,鬼面將軍摸了摸它的耳朵,小兔子睜開眼看了一眼,又往前爬了爬,把腦袋埋到了鬼面將軍掌心裡躲了起來。看到這一幕,一旁的晉祁走了過來,在鬼面將軍身旁坐下。他伸手摸了摸鬼面將軍懷中的兔子,小兔子看了他一眼,在鬼面將軍懷裡轉了個身用尾巴對著晉祁。晉祁看著面前的那個小毛絨球的尾巴,哼哼一聲,可看著那小毛絨球的尾巴討喜,他又忍不住摸了一下。“我要走了,傍晚時就下山,山下有人等著了。”晉祁突然道。鬼面將軍回頭看向他,那瞬間難得的他有些不捨,那種感覺他也說不明白,但總歸是有幾分失望。“畢竟穿著龍袍,總要做點事情。”晉祁心情倒是不錯。他以前雖然也一直想和身旁的人如此說話,可大多數時候他們之間都沒有太多語言,在這山裡的大半個月時間,兩人說過的話反倒是比以前加起來都多。“我會去看你。”鬼面將軍還是那話。晉祁拍了拍鬼面將軍的肩膀,“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鬼面將軍笑了,許君欺負他,夜裡搶被子算嗎?晉祁眼神無奈,他知道這兩人感情好,可也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吧?“再叫聲哥來聽聽。”晉祁站起身,要去收東西。“哥。”晉祁啞然。他又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後,灰溜溜地轉身進屋去收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行李。這山裡頭可不像他宮裡,沒有人給他使喚,什麼事都得親力親為,碗他都洗過了。另一邊,許君已經搶回了自己的兔子,正心疼地摸著長耳朵,“諸小瑾,你要是把它耳朵捏壞了我跟你沒完。”“我又沒用力。”“那它為什麼耷拉著耳朵?肯定是你把它弄痛了……”傍晚時分的涼風很快襲來,讓山裡頭一群人都忍不住振奮了精神。大夏天裡,這樣自然的涼風是最舒坦的。眾人又鬧了一會兒後,才發現晉祁已經拿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一旁。“怎麼了?”許君望了過去。“來接我的人已經到山下了。”晉祁看了看林緒,又看了看一旁的許瀾,“走吧!”他們是朝中重臣,這次一起不見蹤影,一消失就消失了一個多月,宮裡那邊怕是已經累積了不少的事情,再不回去要亂套了。林緒看向許瀾,許瀾卻是望向一旁,兩人的意思顯而易見。晉祁見狀,立刻拔高了聲音,“你們兩個朝中重臣竟翫忽職守,信不信朕扣光你們月錢!”兩個人一個望天一個望地,就是沒人看晉祁。“你、你們……”晉祁長袖一甩,“給我拖走!”四周看戲的眾人全部都望著他,沒人上前。晉祁看著眾人,這才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那瞬間他整個人都被起得膨脹起來。他怎麼就忘了這群人都敢讓他洗碗,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你們真的不走?”晉祁皺眉。無人應答。晉祁眉頭深皺地瞪了一眼許瀾和林緒,然後揹著自己的小行李一個人委屈巴巴地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望,見兩人根本無動於衷,他才死了心下了山。晉祁的背影消失在下山的路上後,院子中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待到眾人笑完,一旁的林緒才站出來,與眾人告辭。“明年這個時節若有空我再來這山中避暑,還望兩位不要閉門不開。”“不會的。”許君揮揮手。林緒抱拳告辭,跟上去。大榆可以沒有丞相可以沒有尚書,卻不能沒有皇帝,否則必將大亂。看著林緒的背影向著下山的路走去,眾人再次露出笑容,只是這一次卻並不如之前那般的誇張,帶著幾分溫柔與瞭然。晉祁一個人走在路上,越想越委屈,走了沒多久之後他就停下蹲路邊揪草。雖然這山裡頭還算安全,下山的路也只有一條不會迷路,可那群人讓他自己回去也就算了,竟然還沒有一個人來送送他。晉祁正揪著草葉子,噠噠噠的馬蹄聲就從山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