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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後,四個人鑽進了旁邊的森林,那邊沒有太陽,其它的兩面現在都被太陽頂著曬。把東西都放下之後,四人找了合適的地方,便各自坐下。“你們兩個一隊,咱們比賽誰釣得多,輸了的人晚上洗碗。”對於中午輸了洗碗這件事,許君還頗為怨念。“行啊,來呀,看誰怕誰!”諸葛瑾總愛與許君鬥嘴。“哼!”許君鬥志昂揚,他拉了鬼面將軍兩個人坐到稍遠些的地方,偷偷地說了些加油的話。釣魚是個很耗費耐心的事情,而且需要安靜,要耐心而且要安靜的結果就是許君沒多久就打起了瞌睡。七月天,太陽當空照,又是晌午之後他每天睡午覺的那會,犯困是難免的。不只是許君,就連旁邊的諸葛瑾也是昏昏欲睡。兩人又堅持了一會兒後,終於是忍不住了,各自把手裡的竹竿託付給旁邊的隊友,就著陰涼的草地睡了起來。山裡頭的日子悠閒自在,沒有外面那麼多的紛爭,又是老友相聚的開心時刻,一放鬆下來,便叫人很快便睡去。許君一覺醒來,已經是太陽西斜的時候。離太陽下山還有些時間,但天氣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熱。許君站起身來活動活動了身體,然後連忙往盆子那邊跑,蹲在盆子旁邊一看,許君立刻失望了,“誰釣到的?”偌大個盆子裡面只有一條三指寬的魚,別說是晚上再煮酸菜煮魚,就是拿它去熬湯都嫌小。“我。”鬼面將軍開口。聽到這個答案,許君總算是心情好了幾分,好歹他們沒有輸。“你可別說你們贏了,就那麼條魚,你也好意思說。”諸葛瑾一見許君望著他,立刻就知道許君要幹嘛。許君倒也沒有和諸葛瑾爭,這麼小一條魚,說真的他還真有點開不了口,不過總歸他們沒輸。“要不要換個地方釣?”許君指了指旁邊夕陽餘暉照著的草地,他們都在這邊呆了一個多時辰。“我看換個地方吧!”楚一凌道。他倒不怎麼在意輸贏,可是這沒釣到魚,晚上吃什麼?一行人各自拿了東西,向著草地那邊而去。片刻後,眾人在草地那邊重新安營紮寨,四根釣竿再次扔進水裡。一群人安靜的待著,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動靜後,許君忍不住開了口,“這地方風景倒是不錯,未俟,要不咱們以後住這邊來吧?”這邊的風景很好,而且看樣子地面應該也沒有之前那邊那麼難打地基,況且離水又近。“可以。”鬼面將軍早已有這想法。許君睡覺那會兒,他把魚竿交給楚一凌看著,自己還在附近走動了一圈。比起許君和諸葛瑾的較勁,鬼面將軍和楚一凌兩個人,都更加在意晚上能否加菜。說著許君就來勁兒了,他在四周走動了一圈,然後選了個看著還不錯的地方,開始畫起了地圖。要重新建屋子,要建成什麼樣那就得重新想,許君的要求倒也不高,沒想著建成一個大庭院,不過總歸要夠用。“廚房,大廳,還有……”許君一一畫了位置,連院子籬笆院都決定好。畫完了大概的圖許君繞著屋子看了一圈,是越看越滿意,連忙叫鬼面將軍過去一起參考。兩人修修改改後,都有些興奮的在幾個大格子裡面走動起來,彷彿已經看見了新家。一旁的諸葛瑾又釣了一會兒魚,見魚竿還沒有動靜也跑過去湊熱鬧,他挨著在旁邊畫出一個大格子,“我住這裡。”“不行。”許君見狀,立刻急了,“你房間都比我們整個房子還大,而且你不許住我們旁邊,我只要和未俟一起住。”“怎麼就不行,我還給你們幫忙呢,怎麼連個房子都不給住,又沒要你們出錢,我出行了吧!”“不行,你不許挨著我們家。”許君不讓,兩人拌嘴。這邊兩人正吵著,一回頭,楚一凌已經在另一邊畫好了自己的房間,仍然是照著諸葛瑾的那畫畫的。“師父,你怎麼也跟著鬧。”許君氣鼓鼓。他看了看地上的畫,這下好了,他的夾在中間旁邊一邊圈出個大房間來,諸葛瑾和楚一凌一人一間。“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他可是你師傅,難不成你還要趕他走?”諸葛瑾見楚一凌也參與進來,樂了,拉著許君要說教。許君猶豫,他倒不是不喜歡楚一凌挨著他們住,可是這是他和鬼面將軍的家。許君回頭看向諸葛瑾,諸葛瑾連忙道:“我可也教了你不少東西……”“師父可以,你不許。”“憑什麼?”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偶爾摻上楚一凌的一句,才剛剛安靜沒多久的湖邊,立刻又變得熱鬧起來。直到天色真的快要暗下來,太陽都到了山邊,一群人才鬧累了,安靜下來。沒了力氣的幾人躺回了湖邊,一邊顧著插在地上的釣竿,一邊望著遠處火紅的火燒雲發呆。夕陽西去,絢爛的色彩把整個湖泊照的五顏六色斑駁淋漓,格外美麗。大家靜靜躺在一起,嗅著青草的氣息,感受著一切。“老了來這裡安度晚年也不錯。”楚一凌突然說了一句。“是挺好,圖個安靜。”諸葛瑾贊同。許君沒有阻止,這偌大的山脈裡若只有他們一家確實孤獨,如果楚一凌和諸葛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