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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皇帝時所有百官起身行禮是因為禮數,可面對這人,眾人卻是情不自禁的畏懼於其強大而瘮人的氣勢。他衣角翻飛,黑髮無風自舞,森冷陰寒的目光掃過之處,眾人均是驚起一身雞皮顫駭不已。他向前走了兩步,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衣襬打著了東西,回首望去。隨著他回頭的動作,一張鐵製的形如獄中受刑道具的醜陋黑鐵面具,浮現在了許君視線之中。那黑鐵面具如傳言般蓋住了他整張臉,讓人無法窺見他的五官模樣,只一雙幽黑森冷猶如沉寂了千年古潭般的眸子,從面具後透出。回頭間,他眼眸下垂,視線冷冷落在迎光而站的許君捂著的手背上。“你來了!”大榆君主晉祁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鬼面將軍收斂心神,等他停下腳步再回頭看向身後時,之前捂著手背站著的面相白淨儒雅的少年,已經轉身一溜煙跑開。許君再回來時,平安已經有些急,“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開宴了嗎?”許君趕忙緊張地問道。為了趕上開宴,他回來的路上可都是用跑的。“開了。”平安無奈又好笑,末了又忍不住對佳餚已經蠢蠢欲動的許君叮囑道:“少爺你可得少吃點,不然吃壞了肚子老爺夫人要罰我的。”許君不再理他,聽說可以開始吃了,趕忙拿了筷子伸長了白皙的手臂,向著早就已經令他垂涎的紅燒蹄髈而去。宮裡頭的御廚那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他們精心做出來的這一大桌的美味佳餚,叫許君吃得好不開心。特別是桌上那御酒,香醇可口,一口下肚唇齒留香,讓即使不怎麼貪酒的許君也忍不住多喝了兩杯。他回過神來時,他都已經有些暈乎乎有些醉了。“小少爺?”見許君起身,平安要來扶。“我去吹吹風。”許君離開熱鬧的宴席,扶著牆壁吹著夜風在走廊中走了一段。走著走著他越發的暈,那酒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後勁很大,讓他肚子裡跟著了火似的。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躺在床上。黑暗中,異香襲來。許君隱約間察覺到似乎有個什麼涼涼的東西在他旁邊,他本能的就靠了過去抱住。可沒多久,只抱著那冰冰涼涼的東西已經無法緩解他體內那份灼熱,他不安的扭動起來,他想要更多。“唔……”似乎被吵到了,那冰冰涼涼的東西發出了一聲十分好聽的低沉沙啞且充滿磁性的聲音。聽著這聲音,許君呼吸越發的急促,他已經完全壓制不住體內澎湃洶湧的熱氣和渴望。那滾燙的熱氣開始在他體內亂竄,像是流淌在他體內的岩漿,滾燙灼熱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昨夜到底是誰?滾燙的氣息伴隨著霸道的酒勁驚濤駭浪般襲來,瞬間吞噬了許君。讓他如同一葉孤舟在洶湧的波浪之中沉浮飄蕩,被陣陣高浪時而捲起推上雲霄,時而又扯入森冷水底,完全不由自己。許君再次恢復意識時,天已微亮。仲夏清晨微涼的晨曦伴隨著淡淡的魚肚白,從窗戶的縫隙之間透進屋,喚醒了宿醉後頭痛欲裂的許君。“唔……”許君閉著眼迷迷糊糊地伸手抓了抓,抓住被子後這才強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動,卻讓他瞬間僵在了原地。因為他坐起來的那一瞬間,側腰碰到了一個體溫比他微低卻柔軟舒滑的東西,那種舒服至極的觸感讓許君身體情不自禁一顫。那剎那,陌生又熟悉的記憶襲來,讓他神識有瞬間的晃盪,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被記起。許君揉著眼睛回過頭去看向身側,這一回頭,他身體再次僵在原地再也無法動彈。在他身旁,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正背對著他側躺著!男人一頭長髮隨意的散落在枕間,他的側臉被他自己抬起的手臂和碎髮遮擋住大半,只露出半邊嘴巴和下巴。但即使是如此,男人臉上散發出的那份痛苦和不適,依舊十分清晰。因為男人此刻雖然昏睡了過去,可他那隨著許君起身的動作而從被子下露出來的滿是紅色斑駁痕跡的胸口,還有若隱若現的帶著可疑渾濁的液體的腰下那處,都清楚的說明了一切。看著這旖旎一幕,許君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驀地,他如置冰窖手腳冰涼,因為他在枕邊看到了那一個昨天夜裡才見過一次的,醜陋的黑鐵面具!昨夜的記憶伴隨著宿醉的頭痛襲來,許君記不清全部,只隱約大概記得自己似乎回了家,然後做了個荒唐的夢……許君臉色煞白地嚥了咽口水,他偷偷摸摸的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找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笨手笨腳狼狽地穿上。床上的人被折騰得很慘,昏睡得很實,並沒有發現他的清醒。許君此刻已經顧不上其它,又回頭望了一眼看不清臉的人後,他連忙小心翼翼地開了門,溜了出去。溜出了門,許君才發現這裡並不是他家,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過從四周的景物來看,這應該還是宮中。許君心驚膽顫的順著走廊往前走,很快便找到了出入宮內的側門,昨天他和他父親就是從這邊進來的。興許是老天助他,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