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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娶嫁,那是這人戲弄羞辱他的新花樣,還是當真……許君睡醒過來時,已經是次日的清晨。許君下了樓,小跑到鬼面將軍身邊坐下,吃早飯。動作間,依舊不忘塞兩個包子給旁邊坐著的鬼面將軍。正吃著,諸葛瑾就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他速度很快,都沒和屋內眾人打招呼就逃跑一般連忙竄上了樓。“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活見鬼的表情?”眾人正茫然,就見門外許銘走了進來,見到許君,他立刻小跑著過來挨著許君坐下,“弟弟。”一開始眾人還以為是諸葛瑾有事,但接下去幾天時間他都是如此,只要一見到許銘立刻轉身就跑。眾人問了幾次,每一次諸葛瑾都是一臉怪異地看著許君。許君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他後來知道那天晚上他睡著後,諸葛瑾、楚一凌和他哥出去喝酒的訊息,他臉上才流露出幾分怪異和了然的表情。“我哥哥他喝醉了見人就抱著親,以前爹爹被他追得滿院子跑。”許君軟軟道,所以在家的時候他哥是不許喝酒的。聞言,在想想最近一段時間,諸葛瑾見到許銘轉身就跑的模樣,眾副將臉色紛紛變得十分怪異。“以後離他遠點。”鬼面將軍發話。“嗯?”許君歪著頭。 為夫可以親親嗎001與許銘這邊碰頭, 眾人在客棧中暫作休息了一兩日之後,立刻去了災區。災區所在的地域是一條大運河附近的盆地區,那條運河河水湍急,年年都會漲水, 但因朝廷一直維修堤壩所以無事發生,可自幾年之前垮了一次後, 就年年都垮。他們到時洪期已經結束,幾人捨棄馬車走了半天, 尋到在了高處沒被毀了的那節堤壩上。從堤壩朝著遠處遭洪水沖垮的地方看去,視線之內的那一大片地區都是被洪水淹浸過的爛泥, 沖垮的房屋, 毀掉的農作,還有未乾的水塘與沖刷下來的樹木垃圾。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水臭, 間或還能看到一些被淹死的老鼠或者其它動物的屍體,令人作嘔。“這一次好像也死了不少人。”陶馳在附近走訪了一圈後跟上來,“聽說是前段時間上游下暴雨把上頭的水閘弄壞了, 洪水一下湧入這裡, 然後前面那一片立刻就塌了。”前一段時間上游下暴雨, 這件事情他們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堤壩我們也檢查過了,基本沒啥問題, 沒偷工減料。”另一個副將道。“將軍,接下去怎麼辦?”上游下暴雨, 導致河水水量暴漲湍急, 到了這裡之後沖塌了堤壩。如果只是這樣, 那一切看著倒挺像是巧合。鬼面將軍看了看腳下的堤壩,目光順著河水向下方而去。如果堤壩本身沒有問題,那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那些人把河道改道了。”軟糯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挽起了袖子在水邊撈蝌蚪的許君指了指上游,又指了指被淹過的地方。他們身後上游的地方是一處高地,水流經過他們站的地方再向下方流去,因為地勢的原因,水流會變得越來越急。“一般這樣的地方河道都要順著開大,以減緩水流給堤壩造成的衝擊力,但這裡河道不但沒有擴大反而收小許多,堤壩又是對著水流出口。”這樣一來,一旦發洪水,洪水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和極大力道衝撞在河堤上,只要河水稍多水流稍急,遲早會把這個地方沖垮。眾人順著許君說的看了看,一番看下來,別說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你小子哪裡學來的這些?”躲著許銘一路跟來的諸葛瑾問道。“不告訴你。”許君臭屁哄哄的上了堤壩。他父親許瀾才識淵博,曾是皇上晉祁的先生,雖然已經是過去的事,可依舊掛著太傅的名。許瀾愛書,家裡藏書豐富且方方面面俱全,他不被允許舞刀弄槍,但看書方面家裡卻並不阻止。眾人見許君不說,紛紛回頭看向一旁的鬼面將軍。“若真的如許君說的這樣,那這件事情……”當初修建堤壩的人是同姓王晉易,易王。鬼面下的人沒說話,只是望著遠處,似是發呆又似是沉思。就在此時,諸葛瑾突然開了口,“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前到底在宮裡查些什麼,不過我覺得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你指什麼?”陶馳心中咯噔一聲。“我聽說你們把當初慶功宴出現過的所有人都來回查了好多遍,甚至還查了所有人離開的記錄。”頂著陶馳還有眾副將審視的目光,諸葛瑾笑得一如往常的邪魅。陶馳看著面前的諸葛瑾,手不自覺抬起放在腰間的刀柄上。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機密,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調查時也一直十分隱秘,諸葛瑾是怎麼知道的?至於其他副將,鬼面將軍在查當初慶功宴的事他們也都知道,只是將軍未說他們也不好追問。“不要小瞧武林中人的訊息來源。”諸葛瑾還真不怕這些人,鬼面將軍之外的人不說打,逃他總歸是沒問題的。“你什麼意思?”鬼面下的人不知何時已回頭幽幽地看著諸葛瑾,淡然的殺氣從他那幽幽的黑眸中溢位。那件事情諸葛瑾知道多少?“別激動。”諸葛瑾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