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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天賦不錯,學東西很快也很認真刻苦,明明怕熱得不行但每次只要他們不喊停他就絕不會叫熱叫累。天賦加努力,什麼新的招式要不了多久他都能學得有模有樣。只是即使如此也還是需要一定量的練習,所以每新教會許君一個招式,他都會與許君練上好一會兒,直到他能掌握。以往對這事他總是期待的,也同樣上心。如今他卻是有些受不了。兩人交手練習總免不了肌膚接觸,更免不了有所期待。“明天起你就跟陶馳他們練,我會跟他們說,讓他們抽出時間來。”許君微訝,“你今天怎麼了?”又是把兔子還給他,又是交代陶馳他們的,他不和他一起了嗎?“接下去我會很忙。”許君眉頭輕蹙,“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練。”已背過身去準備離開的鬼面將軍怔愣住,那帶著幾分不解幾分生氣的話語讓他未曾想到。“我不想和桃子練習,我就喜歡和你一起。”許君耿直,雖然桃子他們有時也會一起和他過招,但他最喜歡的還是和這人一起。他喜歡了,不喜歡了,從來都不藏著掖著。“但是接下去我會很忙。”“那可以推後。”許君固執己見。他有些茫然,這人早上都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晉易那邊出事了?許君只瞬間就決定了,他要更加討厭晉易。面具下的人嘴角勾起,只是這笑容卻帶著無盡的苦澀,“晉易那邊查到了些事情,過段時間邊關可能會不安寧,這次回去之後你就回家吧,軍營不適合你。”聽到最後這一句話,許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眸。他不適合軍營?他什麼地方不適合軍營了?他入營後把賬房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妥妥當當,糧草的管理也沒有出差,憑什麼這人一句不適合就要讓他回家?“那成親的玩笑也別再開,傳了出去,會讓人笑話。”許君抿著嘴,胸口快速起伏著,“那不是玩笑,而且你也答應了的!”“我沒答應,只是說考慮。”鬼面將軍回頭,面具下那雙眼森冷而無情。面具下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張臉此刻卻是慘白。喜歡就是喜歡了,經歷過以往那些事情後,他早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他喜歡許君,從一開始初見時的記憶猶新,到再見時的驚訝,再到營中的刮目相看,再加上這麼長時間來的朝夕相處,這份心情只增不減早已經不受他控制。可是他卻不能任由它再繼續下去,因為他不配,也因為他比許君想像的更加骯髒,更加不堪入目。只要許君離開了軍營,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忘了營中的事,就會在他父母的安排下娶個溫柔的妻子。許君這樣的人,純粹而乾淨。他肯定會好好待那姑娘,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我不走。”許君氣鼓鼓,他是真的生氣了。軍營的事他是真的下心了努力了的,基本所有事他都親力親為了,憑什麼這人一句不適合,他就不能再做?“我會告訴你哥,讓你哥接你回去。”“不走!”“你如果還想做賬房,可以去你哥那裡,他肯定會同意。”“不走,就不走!”鬼面之下的人側過頭去,許君已氣紅了眼,他原本準備說的那些狠話又哪裡還說得出口?可是他遠比許君知道的還不堪,不只是慶功宴的事,不只是他手上沾染血腥的事,他甚至是連出生,連這身體裡流的血,都是汙穢不堪的存在。這樣的他,這樣的汙穢,怎麼能讓許君沾染? 他好像被啃了?001鬼面將軍看著氣紅了眼的許君, 嘴唇微張,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都沒能說出口。許君不走,他走。出了門, 帶著一身酒氣的鬼面將軍卻並沒有去陶馳他們那邊,而是順應街道一直向前茫然地走著。許君看著轉身走了的人, 氣鼓鼓的也抱了地上的兔子,回了房間, 把自己藏在被子裡不出來了。楚一凌還有諸葛瑾兩人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其他人後沒見到許君,一開始還沒察覺, 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見到他下來吃飯之後, 這才上樓去找人。敲開房門,看著開門的那氣紅了眼的兔子, 兩個人面面相覷。許君昨天回來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一早起來就變這樣了?“誰把你氣成這樣了?”諸葛瑾笑著問。依舊氣鼓鼓的許君瞪了他一眼,扁著嘴, 不說話。旁邊的楚一凌見狀, 道:“我們今天要去比武會場那邊, 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許君點點頭,不說話。諸葛瑾與楚一凌兩人對視一眼, 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許君這是被氣得話都不說了?雖然知道許君這會兒肯定不開心, 可兩人見他這氣呼呼的模樣, 卻是忍不住的都有幾分想發笑。事實證明許君還真的是自個兒生悶氣了, 一路上他們買了不少好吃的就想哄著開個口,可許君卻是一直不吭聲。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又問不出話來,兩人直到比武會場後才放棄繼續逗弄許君。楚一凌還有諸葛瑾兩個人現在的通告已經貼遍了整個景山城,楚一凌的事情在一眾江湖中人中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比武會場更是多了不少士兵。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