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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看著那些痛得不行哀嚎著計程車兵,他都會忍不住的想如果換成是他,他爹爹、孃親看了會有多傷心。如果那受傷的人換成是他爹爹、孃親或者哥哥,又或者是鬼面將軍……那一幕他根本不敢往下想。聽了許君的話,鬼面將軍本能地張嘴,他想告訴許君他在這裡並不是沒有用處。事實上許君能夠留在他的身邊,讓他安心不少。但他最終沒有開口,因為他知道,許君並不是那種會被他一句話就說服的人。“你小心。”許久之後,鬼面將軍才吐出這三個字。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這人就這樣留在自己的身邊。但他也知道,接下去他要帶兵打仗,要上前線,許君留在他的身邊未必安全。“你也是。”因為離別,不喜離別,許君撅著嘴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他看著面前坐在石頭上的鬼面將軍,小跑一步上去抱住了他,“你不要再受傷好不好?”鬼面將軍之前也受了傷,只是因為情況不嚴重,所以才還能到處跑。被許君擁抱,鬼面將軍未曾料到。聽著軟軟的帶著幾分擔憂的話語,他一顆心也隨之變得溫柔。“好,我不會再受傷,你自己也是,如果遇到危險就跑。”許君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什麼時候走?”鬼面將軍越過許君,看向在山丘下的那一群做準備的人。他不敢再看面前眼睛微微泛著紅的兔子,他心裡已經是萬分的不捨,他怕多看上一眼就會忍不住想要強留下這人。他也怕他如果也學著這人紅了眼,會被笑話。他是將軍,是大將軍,是手裡掌管著七八十萬大軍的鎮國大將軍,他可以流血但是絕對不可以流淚。他如果要是和這人一樣紅了眼,肯定要被人笑話。“聽說天黑了就走,他們說晚上的時候比較安全。”鬼面將軍點了點頭,他喉結上下滑動吞嚥著喉間的苦澀,只可惜這並沒有用,看著已經快暗下來的天色,他心裡鼻子都泛著酸。兩人又一站一坐的在山頂呆了一會後,山腳下那邊有人傳來叫喊聲,似乎是叫許君下去先吃些東西,晚上的時候他們不會再路上停歇。許君遠遠的應了一聲後並沒有立刻跑開,而是看著面前的人,“我要走了,你不送送我嗎?”鬼面將軍動了動,他從大石頭上站了起來,他已經在這裡坐了許久吹了許久的冷風,起身時腿有些發麻,踩在石頭上的腳一滑,整個人撲向了許君。好在許君離他不遠,立刻伸出手把人抱在懷裡,扶住了他不讓他跌倒。待到鬼面將軍從石頭上下來站穩,許君卻並沒有放手,他看著撲到自己懷裡來的男人,一臉認真地問道:“將軍,你是在撒嬌嗎?”因為他要走了,所以才故意跌倒撲到他的懷裡來,好讓他抱抱?聽了許君的話,鬼面將軍才發現兩人此刻的知識有多曖昧。他扶著許君的肩,許君則是抱住他的腰,兩人面對著面靠得非常的近。“沒有。”鬼面將軍往後退了半步,可是許君根本沒有放開他,反而是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把他整個腰都抱在懷裡。“沒有?”許君不信。“腳麻了,滑了一下。”“你撒謊。”許君想到了什麼似的,湊上去牢牢盯住那一雙眼,“將軍,你喜歡我嗎?”鬼面將軍看著突然靠近似乎要望進他靈魂深處的許君,害怕了,他側過頭去不讓許君看著他,“沒有。”他出口的話,卻連他自己都聽出心虛。“你撒謊,你就是喜歡我,你那晚還偷親我了!”“別胡說。”鬼面將軍越發的心虛。“我沒有胡說,我嘴巴都腫了!我去給那些人幫忙的時候,他們還問我是不是被人咬了!”“不可能,我明明是輕輕——”“將軍。”“幹嘛?”說漏了嘴的鬼面將軍,已經有了幾分想要逃跑的衝動。在他面前的許君雖然還是往日那模樣,可他卻莫名的覺得許君可怕。在這樣的許君面前他沒有絲毫的勝算,多年來的軍營生涯讓他敏銳的想要逃走。“我想親你了。”許君臉泛著一層薄薄的粉紅。鬼面將軍呼吸一滯,“別胡鬧!”“就親一下!”“不行,這裡是軍營。”“那如果這裡不是軍營,就可以親親了嗎?”許君笑了。鬼面將軍不說話,他去解許君的手,可明明許君也沒用多大的力,他卻就是推不開許君。“我真的想親你了。”許君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在山丘下的那些人。他放開鬼面將軍,拉了人要去旁邊看不見的地方。鬼面將軍瞪著許君面上故作兇狠,可還是乖乖被拉到角落。那是幾塊大石頭之間的縫隙,除非那些人到山丘上來,否則看不見他們。許君拉著鬼面將軍進了那縫隙之後,選了個平坦的大石頭,然後把乖乖被自己牽著過來的鬼面將軍按著坐在了上面。他與面前的人對視了片刻,取下了面前的人的面具。鬼面將軍的視線跟隨著自己的面具轉動,直落到旁邊的石頭上,許君卻一直打量著他的臉。鬼面將軍常年戴著面具,那張臉因為不怎麼見到陽光的原因,顯得格外的白皙,襯得鬼面將軍是格外的好看。許君細細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