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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跳一跳地跑了過來,順著兩人的手爬上了許君的肚子,學著許君的模樣,相互依偎著躺在了許君的肚子上。見到這一幕,許君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他肚子一動,兩隻兔子便被他肚子弄得顫動起來。邊關營地當中是難得的安靜與清靜,千里之外大榆皇宮中,卻是突然就亂了起來。許尚書許瀾在家中才吃完飯正準備休息,宮中就來了人急催他入宮面聖,這是少有的情況,即使之前夏國和袁國打來也不過如此。許瀾不急細想,連忙穿了官服隨著來人一起進了宮。進了宮中,兩人很快便到達了晉祁處理政務的宮殿裡,進門時許瀾才發現,屋內已經有好幾個大臣在。眾人臉色十分沉重,見到許瀾進來都紛紛回頭看向許瀾。“出什麼事情了?”“許尚書,這是從令子那邊傳來的急件。”一個大臣遞上一封書信。聽到這話,許瀾心中第一反應便是想到了許君,當他看到信上許銘的字跡時,他眼中的疑惑頓時更甚。倒不是他不疼許銘,而是許銘要比許君大上好幾歲,性格也更沉穩些,這麼多年來許銘幾乎從未讓他擔心過。許瀾急忙拆開信,讀了起來。看完信上的內容,他既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皺起眉頭。他鬆了一口氣是因為許銘並無事,他皺起眉頭,則是因為信上的內容。景山城那邊似乎有反軍出沒,而且動靜還很大。景山城和許銘駐紮的安慶並不遠,晉易那邊出事之後,景山城就暫且交由許銘暫管了。坐在上位的皇上晉祁臉色陰晴不定,是少有的陰戾,認識任何一個皇帝聽到有反軍存在,臉色都絕不會好到哪裡去。“這件事情你之前可知?”晉祁問道。早之前,許瀾在景山城那邊監修堤壩,也呆了一段時間。“臣不知。”晉祁甩袖,怒意不言而喻。許瀾在那邊呆了那麼久,居然都沒能查到有反叛之軍?大榆在晉祁登基之後十幾年的時間內越來越好,是國泰民安的大好景象,這種情況下怎麼會出現反君之軍?更主要的是,他們反什麼?晉祁當初登基的時候手段狠辣絕不留情,斬草除根時絲毫不猶豫,因此根本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對他有威脅的皇子也全都已逝,李家的人他更是殺了個乾淨。可如果不是當初奪位的那件事,那他們又以什麼名義造反?明君在位,若沒有一定的理由,這些人就算想要聚眾鬧事也絕對無法說服人心,可許銘給他的那報告信上說對方甚至已經小有規模。“臣覺得,恐怕是當初晉王那邊的餘黨。”一個大臣道。其餘的人聞言思索片刻之後,也紛紛應是,現如今只有這個可能性最大。“晉易都死了,那些人怎麼還折騰?”晉祁道。眾人沉默,這種事情向來不是他們能多說道的。“臣請命去一趟景山城。”許瀾開口。現在夏國和袁國正在邊關緊逼,也不知道是否徹底退兵,若這時候再添內憂,那這天下怕是要亂了。晉祁長吁一口氣,允了這事。這件事勢必要有人去弄個清楚,而晉祁最信任的人除了林緒,便只有面前的許瀾。當夜,許瀾便收拾了東西,連夜出發去了景山城那邊。軍營之中,軍隊在短暫的休息之後,日子便又恢復到了往常的平靜。許君本以為如此,本以為接下去又能恢復到之前的安寧,但事情卻並不如他預料般那麼順利。夏國和袁國那邊並沒有撤退,而是就在防線的另一邊整軍,雖說現在還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袁國一直沒有撤走,就代表著他們可能還沒死心。袁國不走,夏國不收兵,他們當然也不可能放心。鬼面將軍派遣了不少哨兵上前緊盯對面,只要對面有任何動靜,立刻回報。營中士兵雖然已恢復往日的作息,但那種風雨欲來的氣息,卻一直瀰漫不散,讓所有人都不由得緊繃神經隨時戒備著。在這樣風雨欲來的氣息下,營中將領高層之中氣氛更加凝重,因為之前那叛徒的事情如今已是人盡皆知。鬼面將軍雖然有意隱瞞,但當初幾個地方被攻破的太過順利太過巧合,營中不少人都有猜測,戰爭一結束這件事情立刻在營中掀起軒然大波。叛徒的事必須解決,叛徒必須抓出來,以絕後患,可是在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的情況下,他們能做的也不多。事情在營中鬧開之後,鬼面將軍召見了所有的副將,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眾人,並讓眾人自己小心,也做了一些防禦部署。除此之外,他也讓陶馳在暗中注意幾個副將,看是否有什麼地方有異樣。營中氣氛緊繃,許君賬房這邊亦是忙得不可開交。之前營地中突然被襲突然開戰,導致他這邊有許多事情都被擱置下,如今戰況穩定,有些事情他必須重新抓起來,例如這種田的事。他們是邊關駐軍,士兵數量極多,因此大多地方都有自己的田地,用以兵養兵的方式生存。之前夏國那邊打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他們這邊收完一波農作,因為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會不會攻來,所以這邊的田地就空置了。戰況穩定之後,許君立刻找鬼面將軍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