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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后沉吟後道:“去將人請來。”“是。”馮寶親自出廂房,去請人。他先去了斐濟的廂房,人不在,尋了守衛後方知道,這項城郡王世子竟鑽到了蘇三的南廂房裡頭去了。馮寶嗤笑一聲,想著這蘇三真是來者不拒,偏是個男人就行。想到這裡,馮寶向下看一眼,老臉一瞬搭攏下來。偏他是個太監,可那又如何,像蘇三這樣的女人,還會有誰要她。待他到時候弄進宮去,定要好好磋磨一番才能解這肖想了多年的火。馮寶雖是個太監,可也是個男人。既然是男人,就必定會對女人有感覺,而像蘇三這樣的美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太監,皆會讓其心血沸騰,心懷暢想。走至南廂房門口,馮寶斂下臉上不悅,換上一副褶皺笑臉,敲了敲門。裡頭走出個身穿綠衣的丫鬟,鵝蛋臉,挑高身量,長相有幾分秀美。“您是……”綠蕪不認識馮寶,但看其裝束,也知不能得罪。馮寶上下掃一眼綠蕪,道:“特來尋世子爺,太后有事傳召。”馮寶說話時,聲音較細,綠蕪偏頭想了想,然後道:“馮公公稍等。”話罷,她轉身進屋通稟。屋內繡桌旁,一左一右坐著兩人。一個用纖纖素手捂著右臉,露出半張纖媚容顏。一個用修長手掌捂著左臉,露出半張俊美面容。兩人正互相掐著人看,各不理睬。活像兩個搶了糖後分贓不均的孩童。綠蕪忍著笑,蹲身行禮道:“世子爺,馮公公在外頭說太后有事要召見您。”斐濟側了側身,“不見,不去。”一旁蘇芩感興趣道:“有問是什麼事嗎?”綠蕪搖頭,“奴婢不知。”綠蕪雖不知,但蘇芩卻能猜出一二分。定是陳太后審理那黑衣人時出了差錯,所以才會差馮寶來尋斐濟。“咱們去看看。”蘇芩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從裡頭取出一方面巾,覆在臉上,正巧遮住右臉處的那塊紅印。斐濟側眸瞧人一眼,突然大大方方的拿下了覆在左臉上的手,露出那個牙印,然後起身,攏袖於後道:“蘇三姑娘去做什麼?太后請的人可是本世子。”話罷,斐濟一擺寬袖,推開廂房的門走了出去。蘇芩氣呼呼的跺腳,跟著一道出去。馮寶正侯在戶牖處,見斐濟來了,笑眯眯道:“勞煩世子爺了。”“不知太后召見,所為何事?”斐濟抬眸看了看天色,神色倨傲。見斐濟這副不將他看在眼裡的模樣,馮寶老臉上笑意漸淡,“只是聽聞世子爺是北方人,應當能聽懂北方話吧?”“那要看是什麼話了。”斐濟意味不明道。馮寶面色微變,解釋道:“自然是關於郴王殿下的事了。”“哦。”斐濟點頭,“既然是關於郴王殿下的事,那本世子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請。”馮寶揚單臂,請斐濟先行。然後攔住跟在斐濟身後的蘇芩道:“蘇三姑娘還是呆在屋子裡頭吧,這審訊的事,可不是姑娘家能看的。”馮寶說話時,目光毫不隱晦的落在蘇芩身上。先前未嫁給陸霽斐做妾時,蘇芩的美如芙蕖,妖冶而純稚。嫁給陸霽斐後,成了女人,那股子只浮於表面的媚便猶如深入骨髓了般從內而外浸透出來,纖細媚態,風姿妙曼,這獨一份的風情,天下古今,也不知可有相媲美者。馮寶盯得有些痴。對於這個和他那個親侄兒馮志一般陰險惡心的老太監,蘇芩從來都看不慣。她微微側身,纖纖素手捏住斐濟的寬袖,小小幅度晃動了一下,小嗓子軟綿綿的吐出三個字,“世子爺~”直酥軟了筋骨。斐濟偏頭,看向身後的小姑娘。覆著面紗,只露出一雙黑烏烏的大眼睛,小奶狗似得可憐。馮寶站在一旁,因著斐濟偏身的動作,突然看到他左臉面頰上的小巧咬痕,喉嚨一梗,道:“世子爺,您這是……”斐濟冷哼一聲,雙眸往蘇芩身上一落,繼而漫不經心的飄過,“養了只爪子尖利的貓兒,總也養不熟,老對著本世子亮爪子。這不,剛剛被叼了一口。”說完,男人將臉湊到馮寶面前。馮寶下意識往後退一步,面色有些難看,“那是該好好管教了。”當他老眼昏花看不出來這是人咬的嗎?“世子爺,時辰不早了,太后還在等著您呢。”馮寶提醒道。斐濟點點頭,寬袖被人拽著,又緊了幾分。男人輕咳一聲,道:“本世子多帶只貓兒。”說完,斐濟不等馮寶反應,徑直拎著蘇芩的後衣領子把人往前一拽,然後修長手掌下滑,摸到那隻軟綿小手,牽著就往陳太后的正屋廂房裡去。馮寶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兩人拐過房廊拐角,進了正屋。正屋內,陳太后已等的有些不耐煩。她抬眸,看到正巧跨進正屋來的斐濟,身子一挺,立時坐直了。斐濟長的跟陸霽斐太像,陳太后自見了斐濟一面後,整日裡噩夢連連,直至前些日子才稍稍好轉。如今猛地瞧見人,再看到跟在他身後的蘇三,這種違和的感覺更加強烈。“世子來了。”陳太后勉強扯了扯嘴角。看到斐濟左臉上的牙印,想著這項城郡王世子真是葷素不忌,連在皇廟裡頭都能尋到溫香軟玉,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