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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的斐濟,實在是讓人太沒有抵抗能力了!“我給你弄點吃的,你先鬆開我。”蘇芩抽了抽手,沒抽開。男人抬眸,看向蘇芩,那雙眸子裡水霧霧的浸著酒香氤氳,她竟從裡頭看出了幾絲委屈?他委屈個屁啊!這一路可是她累死累活的把他扶回來的!因為這廝走了幾步以後根本就不讓綠水碰了,只賴著她不放。“你不會是真喝醉了吧?”蘇芩大著膽子,伸手掐了掐斐濟的臉。男人臉上的面板很好,滑不溜秋的觸感彈彈。燙燙的帶著溫度,幾乎灼燒了蘇芩的指尖。蘇芩的視線下滑,看到男人被扯開的衣襟,那裡的肌膚竟也泛點緋紅,就像是被浸泡在了酒香裡。作者有話要說:瘋狗的美男計。沒錯,狗就是故意的! 掌燈時分, 天色晦暗,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從屋簷處落下,如白銀針線般從燈色中清晰躍出, 打在槅扇外的那株芭蕉葉上,滴滴答答的連綿不絕,就似敲擊在蘇芩的心尖處。男人側身靠在榻上, 修長身體微微彎曲, 曲著一隻腳,身上的袍裾被拱起一片弧度。束髮的緞帶斜斜搭在肩膀上, 下顎仰起, 露出滾動喉結。男人似是呼吸有些困難,身子繃直,自脖頸至下顎處崩出一條優美弧度。俊美白皙面頰泛紅,薄唇微啟,露出裡頭素白的牙齒, 帶著些許尖銳, 猶如犬類。燈色下, 男人似被打上了一層柔光, 整個人變得尤其惑人。蘇芩取了溼帕子,給斐濟擦臉。她提裙坐在榻沿處, 挽起羅袖,露出一截纖細藕臂,白嫩如玉。溼漉漉的帕子帶著軟香覆在男人臉上。斐濟動了動身子, 像是十分不適應。“別動。”蘇芩起身,按住男人的臉,使勁往下擦了擦,動作有些粗魯。男人側身,往榻內翻進去,躲開了蘇芩的帕子。蘇芩舉著那溼帕子,看一眼男人沾著溼泥的皂角靴,扶額半刻,跪著上去,抱住他的一隻腳,艱難的把那一雙皂角靴給褪了下來。屋外的雨下的更大,蘇芩急忙忙的起身去將屋內的槅扇給關了,但難免還是被砸到了一層雨,溼了半身衣裳。去屏風後換了裙衫,蘇芩想著男人吃了這麼多酒,應當會渴,便從外間端了一盅茶進裡間,卻不防看到男人大開著槅扇,仰著白皙脖頸,薄唇溼潤,正在舔外頭的雨水。這是醉的不知東南西北了吧!“斐濟!”蘇芩急喊一聲,端著小茶盅過去,一把關上槅扇,然後將手裡的小茶盅遞給他,“外頭的不能喝,吃這個。”男人垂眸,雙眼泛著紅暈血絲,眼尾桃花色蔓延開來,上挑看人時,風流盡顯。端著小茶盅的手修長白皙,指骨分明,蘇芩視線下移,看到那隻手,不自禁的便想起了昨晚的事。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就像是帶著火一樣,碰到哪裡,她哪裡就會燒起來。越想越熱,蘇芩暗自撇開頭,直覺發現自己又不對勁了。正在蘇芩走神時,斐濟靠在榻上,小茶盅裡頭的水被他盡數倒到了臉上,即使男人張著嘴,但也沒吃到多少,反而打溼了衣襟。“哎,不是這樣喝的……真是祖宗……”蘇芩先替斐濟擦了衣裳,然後又給他端了一盅茶來。這回她學乖了,也不將茶盅給斐濟,只自己墊著帕子,餵給他喝。男人靠在榻上,慢條斯理的吃著蘇芩餵過來的茶,一口一口,有些急,絲絲縷縷的茶水順著那細薄涼唇自唇角滑落,再次將半溼的衣襟給浸溼了。斐濟覺得有些難受,單手扯了扯衣襟,也不說話,只睜著一雙眼,委屈的看著蘇芩。蘇芩面色一紅,心口“砰砰”直跳。這廝吃醉了酒,怎麼跟孩子似得……她低頭,就看到男人那被自己扯開的大片衣襟,肌膚白皙勻稱,籠著一層氤氳燈色,看上去十分可人。蘇芩尚記得,那極好的手感,就是咬上去也十分勁道……不對,不對,她這到底是在想什麼呢?這隻狗醉了,她還是不要乘人之危的好。放下手裡的茶盅,蘇芩正欲起身,卻不防被人一把攥住了腕子。蘇芩的手上沾著一點茶水,那清冽淺淡的茶水珠子粘在她白細粉嫩的指尖,被男人抿著唇,慢吞吞的舔去。酥麻麻的觸感壓在指尖,蘇芩不自禁身子一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男人半闔著眼,似無所覺,依舊一心一意的“吃”著那茶水珠子。“喂,斐濟……”蘇芩說話時,小嗓子軟綿綿的帶著股嬌嗔。男人眸色迷離,抬眸看來,整個人鬆鬆散散的靠在那裡,敞著衣襟,一副任君採擷之態。蘇芩不可抑制的嚥了咽口水。平日裡的斐濟在外頭總是人模狗樣的,渾身散著一股清冷氣。蘇芩曾聽那些膽子大的丫鬟討論過。說是像自家世子爺這樣的人,若是在床上,該是何等一番模樣。蘇芩與斐濟已行過親密事,但每次她都因為羞的厲害,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只能靠著觸覺和聽覺感覺到男人的情緒。她清晰的記得,男人的熱汗從面頰下顎處滴落,順著脖頸,濺到她的身上。炙熱的就像是烙印。男人的皮囊長的極好,他抱著蘇芩的手,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