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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小啞巴,你怎麼還戳了耳洞呢?”蘇芩下意識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耳朵,那隻手未著香爐灰,上頭的長指甲被修剪乾淨,粉嫩齊整的不帶半點瑕絲。軟膩小手慢吞吞摸了摸玉耳,帶下幾滴桂花酒。蘇芩掀了掀眼簾,輕啟粉唇,聲音軟糯,勾著上挑尾音,稠膩如蜜糖。“我是女子,自然戳了耳洞。”“你,你,你不是啞巴?”說話的是縐良。他遙遙看到小啞巴被人潑了酒,可憐兮兮的坐在石階上連頭都不敢抬,當即就要過來給她出頭,卻不想,正聽到這句話。蘇芩伸手,用袖子隨意抹了一把臉,順勢舔了一口那桂花酒。酒質清新醇和、綿甜爽淨,有一股子天然桂花香味,比皇城裡的桂花酒更多了幾分純稚。怪不得說這桂林郡是桂花鄉呢。這釀造桂花酒的手藝竟比皇城還要高些。小姑娘溼漉漉的坐在那裡,粉嫩舌尖輕舔,滑過唇瓣,留下一片濡溼痕跡。眾人的目光隨著那小巧舌尖鑽到菱唇小口中去。滑過貝齒,櫻桃小嘴微抿,含了舌尖,掩了風光,讓人不自禁猛地暗咽口水。“怎麼了?”陸霽斐攜風而來,束白玉冠,腰插灑金扇,腳蹬皂角靴。面色雖冷峻,透著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感,但依舊難掩其眉目如畫的俊美風姿。小丫鬟們捂著臉偷看,那些公子哥們被男人氣勢所迫,也不自覺的往後退,給他讓出一條道來。日頭正烈,烤的人口乾舌燥。路的盡頭,小姑娘渾身溼漉漉的坐在石階上,身下一灘子酒漬,正可憐兮兮的紅著眼抬眸看他。小廝的衣裳本就薄,被酒浸了,貼在身上,顯出玲瓏身段,就連束胸的地方都能瞧出層疊端倪來。陸霽斐面色一沉,還沒走近,就能聞到那股濃郁的桂花酒香。這是被人潑了酒。男人面色更沉,下顎繃緊,呈現出一股風雨欲來的狠戾氣勢,唬的旁人一怔,連呼吸都放輕了,甚至有一種想下跪求饒的感覺。一個小小富商,哪裡來的這等睥睨橫威?雖剛入秋,但天已有些涼意。縐良解了外衫,要替蘇芩披上,隔空被一柄灑金扇擋開。陸霽斐抬手,解下外袍,替蘇芩披在身上,然後又幫她撥開面上青絲,慢條斯理擦了臉,露出一張綺麗面龐。因著商船上伙食不好,到了桂林郡也沒吃上幾口肉,所以蘇芩硬生生的被餓瘦了一圈。她被陸霽斐攬在懷裡,一張巴掌臉被擦的很乾淨,在男人修長手掌的襯托下,愈顯小巧白細,清凌凌的印出那雙水霧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