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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達怔怔坐在雕漆椅上,半張臉都往裡間瞥了進去。“夏次輔。”陸霽斐懶洋洋開口,語調雖散漫的,但眸色卻鋒利如刀,“不知本官這裡頭有什麼好物,能讓夏次輔如此,如痴如醉,丟了君子之風?”夏達回神,面對陸霽斐的諷刺,面露窘迫。裡間傳來水聲,伴隨著清淡的皂角香,還有小姑娘軟綿綿的說話聲。“綠蕪,你弄疼我了。”郴王疾步出去,不敢逗留。夏達一步三回頭的,紅著臉,隨郴王消失在雪幕中。陸霽斐垂眸盯著地上被砸碎的茶盞,冷聲開口道:“在這帳篷裡頭,砌上一堵牆。”青山一臉詫異,牆?在帳篷裡砌牆?“爺,您要這牆是……”青山小心翼翼道:“是砌在哪處?”“將裡間隔出來。”頓了頓,男人又道:“不要留門,不要留窗。”不留門,不留窗?那人怎麼進去?青山道:“那爺,留什麼呀?”陸霽斐斜睨人一眼,“什麼都不留。”青山嚥了咽喉嚨,“那爺您要這牆是……”男人冷哼一聲,“防鼠。”作者有話要說:陸瘋狗:呵,想看我的女人。別說是窗,連老鼠洞都不給你留一個。 因著在養病, 所以蘇芩被禁止出門。青山應陸霽斐的要求,在帳篷內砌了一堵牆。這牆未全封, 中間固定,兩旁可轉, 十分隱蔽。裡間榻上,蘇芩盤腿裹著被褥,正在跟陸霽斐玩葉子戲。所謂葉子戲, 其實只是一種紙牌遊戲。因為紙牌大小隻有樹葉那麼大, 所以被稱為葉子戲。葉子戲的玩法是依次抓牌,牌面大的可以捉牌面小的。牌未出時, 反扣為暗牌;出葉子後, 一律仰放,鬥者可從明牌去推算對方未出之暗牌,以施競技。蘇芩託著下顎,一本正經的算牌,那張小臉憋得通紅, 絞盡腦汁。原因無它, 只因為蘇芩輸了, 要吃一勺藥, 她已經連輸五局,若是再輸下去, 那碗藥勢必都要被灌進她的肚子裡頭去。“姑娘,奴婢給您做了盅冰糖銀耳雪梨羹。”綠蕪捧一小捧盒,轉過那牆進來, 將手裡的冰糖銀耳雪梨羹放到榻旁。蘇芩聞到那股子甜膩的香味,趕緊吃一口冰糖銀耳雪梨羹壓壓驚。“我這嘴巴里頭都要被這苦藥折磨的吐了。”吃下一口冰糖銀耳雪梨羹,蘇芩噘著小嘴賣慘,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睛直往陸霽斐那處瞥。男人慢條斯理的叩了叩案面,翻開最後一張牌,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留。“輸了,吃藥。”蘇芩氣鼓鼓的氣成河豚。“你怎麼總是贏?你肯定是作弊了。”蘇芩開始鬧起了小脾氣,她推開身上的被褥起身,赤腳踩過案面。陸霽斐原本撩袍坐在榻上,被小姑娘一擠,靠到了榻旁。後背處墊著的那個石青緞面枕,也被壓的變了形。蘇芩蹲在榻上,擠到陸霽斐面前。小姑娘青絲未梳,黑油長髮柔軟的披散下來,一雙白玉足踩在陸霽斐細滑的寬袍上,身上帶著青澀藥味。她微微仰頭,露出那張尖細小臉,前些日子養出來的肉又沒了。纖細身子上披一件杏粉色襖裙,鬆垮垮的繫著腰帶,斜露出半邊香肩,勒著紅色小衣繫帶,嵌在粉白玉膚上,紅的扎眼。那股子弱柳如風之態,隱顯幾分西施病美。“你藏哪了?”蘇芩噘著嘴,往陸霽斐的寬袖裡頭鑽。男人伸手,掐著人的後領子把人揪出來,然後按到案面上。“啊,哎……”案面上還置著葉子牌,蘇芩被男人按上去,咯的屁股疼,一陣“哎哎”叫喚,卻沒惹得男人同情,反而被按的更結實。“吃藥。”陸霽斐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綠蕪趕緊將藥碗端過來,舀了一勺遞到蘇芩嘴邊,哄道:“姑娘,這是最後一口了。”榻旁置著個小爐,那藥被小火熬著,溫在罐子裡頭,所以直到現在,這藥還是溫口的。蘇芩動了動身子,被陸霽斐斜睨一眼。她噘嘴,聲音嗡嗡的帶著小鼻音,“吃就吃。”綠蕪趁機遞過去,蘇芩張嘴吞下去。男人鬆開蘇芩,卻不防小姑娘猛地朝前撲,直接就把他給壓倒在了榻上。細薄唇上覆上兩瓣沾著濡溼藥香的粉唇,那粉唇伸出小舌,順著男人的唇縫往裡鑽。男人毫無反抗之力的任其破開,灌進去一口藥。“苦不苦?”蘇芩貼著陸霽斐的唇,聲音軟綿綿的帶著氣憤,顯然的心存報復才會做出這種事來。只可惜,在蘇芩看來是報復的事,對於陸霽斐來說,卻是十足享受。這可是頭一次,這般主動。男人舔了舔唇,舌尖卷著銀絲,聲音暗啞道:“很甜。”蘇芩突然意識到自個兒做了什麼事,霎時紅了臉,趕緊撇開頭,卻看到一旁低著頭,端著藥碗,滿臉燥紅站在一旁的綠蕪。裡間內有一瞬沉靜,蘇芩還壓在陸霽斐身上。男人癱在那裡,一副任由蹂躪的模樣,那細薄涼唇被啃的通紅,溼漉漉的沾著灰褐色的藥汁。合浦珠簾一陣亂撞,打破了裡間內的沉靜。紅拂突然進來,氣鼓鼓的瞪著一雙眼,也不知在鬧什麼脾氣。綠蕪紅著臉,看她一眼,趕緊放下藥碗,兩個丫鬟齊齊出去。“大爺和姑娘都在裡頭呢,你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