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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任由蘇芩拉著,將他按到榻旁。屋內很靜,男人微闔著眼,修長白皙的手掌觸到小姑娘掛著腳鏈子的纖細腳踝,輕輕摩挲。那腳踝又細又白,男人只用兩指便能將其全部圈起來。蘇芩忍著那酥麻,悄摸摸的拿出那瓶迷魂香。男人將蘇芩塞在銀鈴兒裡頭的棉花取了出來,蘇芩的腳脖子一動,銀鈴兒立刻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震的蘇芩一個機靈,差點將手裡的迷魂香給扔了。“姀姀戴這鏈子,很是好看。”男人不知在想些什麼,指腹粗粗的磨著蘇芩的腳踝,幾乎將那一塊白玉肌膚搓紅了。蘇芩暗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拔開迷魂香的塞子,然後使勁往陸霽斐鼻前一懟。男人坐在那裡,身形未動,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飄出來,蘇芩趕緊捂住鼻子,然後將迷魂香塞好。陸霽斐眯起眼,一把攥住蘇芩的腕子,將那迷魂香奪過來。“這,這個是安神的……”蘇芩急忙道:“我瞧你近日很是辛苦……”可不是嘛,她都睡了好幾個囫圇覺了,一醒過來卻還是被這廝顛的起勁。陸霽斐捏著瓶身,面色未變,笑道:“若是安神的,那不若姀姀多聞聞。”“不不不……”蘇芩使勁搖著小腦袋往榻內縮。“我睡得夠多了,不用再安神。”“呵,是嗎?”男人勾唇冷笑,扔下那瓶迷魂香,粗糙的指腹揉捏著小姑娘露在外頭的細腰,往粉白兜兒裡探。男人單膝壓在榻上,另一隻腳壓著蘇芩那雙白生生的腿兒,俯身探過去。“不不不,等一下……”這藥怎麼沒起作用呢?“你,你先幫我把腳上的鏈子給解了。”蘇芩抖著聲音,使勁推開男人湊過來的臉,試探著道。男人身上的溫度有些熱,燙呼呼的貼在蘇芩身上。他貼過來,湊在蘇芩耳邊,聲音低啞,透著暗欲。“求我啊。”蘇芩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求,求你……”憋著一張瓷白小臉,蘇芩滿臉臊紅。“呵。”男人笑一聲,顫巍巍的如玉石相撞,帶著不可抑制的揶揄戲弄,沙啞啞的直往蘇芩的耳朵裡頭鑽。“求我,也不幫你。”蘇芩:……這天底下真是沒有比這個人更惡劣的狗了!……又被那隻狗鬧了一夜,蘇芩蜷縮在被褥裡,身上還帶著那隻作亂的手。“不,不要了。”蘇芩動了動腳,聽到那陣銀鈴聲兒,身子就止不住的發顫。昨晚上,蘇芩耳朵邊上聽得最多的,就是那跟她一道頻率震顫顛簸的銀鈴兒。那股子羞恥,讓她連腳尖都蜷縮了起來。男人攬著懷中的小姑娘,替她撥開粘在臉上的青絲。小姑娘的耳朵上戴著那對珍珠耳璫,粉白的顏色跟她如今帶著餘韻的身子一般,又粉又白,又滑又膩,光溜溜的就跟剛剛出生的小嬰兒一般。陸霽斐手裡拿著那瓶迷魂香,慢條斯理的撥開上頭的塞子。昨晚上,他早已看到小姑娘的動作,所以提前閉了氣。像迷魂香這樣的東西,蘇芩定是沒有的,青山和縐良也不會給。再看瓷片上頭的花紋圖樣,是鳳陽縣的東西。“阿鳳。”男人開口,將躲在戶牖處的阿鳳喚進來。阿鳳低著腦袋進來,心虛的不敢對視。陸霽斐將那迷魂香砸給她,面色冷凝道:“你給青山和縐良用就罷了,這種東西傷身,日後不能給她。”“哦。”阿鳳彎腰,將那瓶子撿起來,塞進腰帶裡。“明日讓縐良送你回鳳陽縣。”“我不要回去!”阿鳳猛地一轉身,怒瞪向陸霽斐。蘇芩被擾到,動了動眼珠子,沒醒。男人的視線鋒芒狠戾,完全沒有因為阿鳳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寬容分毫。“不回去?那就死在這吧。”阿鳳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不一般,可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後,還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讓阿鳳膽寒不已。這個時候的阿鳳,才真正明白。男人平日裡的模樣,孤高畫質冷不好親近,心底裡卻溺藏著陰狠暴戾,蠻橫恣睢,就像頭被栓了鏈子的瘋狗一樣。而那根鏈子,就是他懷裡的女人。作者有話要說:姀姀:阿狗。小奶狗:汪汪汪。阿狗:呵。 因為姚定科一事, 牽扯出整個廣西的貪汙大案。整個廣西省的官員,沆瀣一氣, 貪汙分贓,不僅從國子監撈錢, 更是將賑災糧款放進了自己的腰包。此次大案,牽連官員數百人,被斬首下獄的不計其數, 震驚朝野內外。除了官, 還有商。被拿來開刀,以儆效尤的商, 是桂府。桂府老爺已病入膏肓, 聽到這訊息,一口氣咽不下去,徑直就去了。桂夫人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尚與精壯家丁在榻上媾和,直接就被衝進來的官兵用繩子綁了, 連件衣裳都沒的穿, 死豬一樣的拖拽出去。桂瑤尚在自個兒的閨房裡頭做著美夢, 她夢到自個兒穿著鳳冠霞帔, 與那斐三成了親……士兵蠻橫的踢開房門衝進來,桂瑤被拽出去, 髮髻歪斜的壓在地上,蹭破了半邊臉,身上的薄紗衫子半露, 狼狽不堪。“你們是誰?竟敢抓我?”桂瑤哭天抹淚的被士兵壓著關進囚車裡。“奉命辦事。”士兵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