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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間門口的阿鳳使勁搖頭,然後反手關上了房門,聲音悶悶的從門外傳進來,“不關我的事,是夫人自己偷跑的。”這個出賣朋友的豬隊友!蘇芩暗暗咬牙,心中唾罵。陸霽斐獰笑一聲,原本俊美的面容隱上一層陰霾。蘇芩使勁嚥了咽口水,“你,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鬼知道她怎麼會在姚府門口碰到陸霽斐這廝,真真是被逮個正著,連躲的地方都沒有。男人俯身壓下來,聲音陰沉的沒了邊。他滾著喉結,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我不聽。”說完,男人一口堵住蘇芩的小嘴,使勁啃了下去。小姑娘悶哼一聲,被咬的疼了,眼尾泛出一層氤氳媚色。羅帳輕飄,掛在銀勾上的鎏金鏤空花鳥球形銀香薰球與其打在一處,發出清靈聲響。薰香曼妙,男人掐著懷中小姑娘的細腰,狠狠的將人往床榻上撞。那股子勁,蘇芩從未嘗到過,就跟要將她給撞散架了一樣。可見真是氣的狠了。蘇芩嗚咽著求饒,“我,我錯了,你別來了……”明明是求饒的話,但蘇芩卻不知,這只是在火上澆油而已。陸霽斐將人收拾的更厲害。“看來真是得給你栓根鏈子了。”男人說話時,喘著大氣,炙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蘇芩脖頸處,與那淋漓香汗融在一處,燙的嚇人。蘇芩淚盈盈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啞著小嗓子,使勁搖頭,眼眶裡泛著大朵水花。“不要栓鏈子……”懷裡的小姑娘軟成泥,陸霽斐聽著聲,又壓著人來了一輪。自來了桂林郡,蘇芩身子一直不大好,前幾日又是小日子,陸霽斐便壓著性子,沒碰過人。如今逮住機會,怎能不好好吃上一頓。他就知道這小東西不是個安分的,瞧,如今多乖。蘇芩累極,蜷縮在陸霽斐懷裡睡得酣熟。一頭青絲汗溼,貼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黑與白的交匯,帶著濡溼熱意。陸霽斐單手掐著人的腰,靠在軟枕上,饜足的闔上眼簾。顯然對方才那番酣暢淋漓十分滿意。正是晚間,屋內點一盞燈,光色不明。房門口映出一個人影來,黑黑的身影投射在戶牖處。“誰?”陸霽斐懶洋洋道。“爺……”其實青山已經在這裡站了半個時辰了。他舔了舔乾澀的唇,喉嚨裡梗梗的。“何事?”“這……”青山覺得這事有些難以啟齒。他一咬牙,道:“爺,這客棧門扇薄弱,您,您動靜若鬧的太大的話,恐,恐……”後頭的話,青山沒說下去,陸霽斐卻心知肚明。男人面色微變,卻依舊聲音沉穩道:“知道了,下去吧。”“是。”青山誠惶誠恐的退下去,覺得他這貼身小廝做的真是十分貼心。陸霽斐垂眸看一眼躺在自己懷裡的蘇芩,想著幸虧這小姑娘不知道這事,不然明日起來,可要將他的臉抓花呢。翌日,蘇芩懶在榻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阿鳳推門進來,端著沐盆。她趴到榻旁,看一眼紅著臉蜷縮在紗被內的蘇芩,闔著眼簾,杏腮如霞,黑油青絲披散,渾身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好似比昨日更好看了幾分。阿鳳蹲下來,壓著聲音道:“你昨晚叫的那麼慘,是被打了嗎?”蘇芩正懶著,突然聽到阿鳳的話,神色一凜,雙眸瞪的跟貓眼兒似得圓。“你,你說什麼?”蘇芩昨晚被折騰的太厲害,今日嗓子都啞了,說話時憋著氣,一不小心就扯得嗓子疼。阿鳳奇怪道:“我都聽到了,你別瞞我了。你叫的可慘……唔唔……”阿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芩捂住了嘴。蘇芩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榻上,恨恨咬牙。陸霽斐!那臭不要臉的東西!看她不把他的臉給抓花!作者有話要說:姀姀: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解釋!陸瘋狗: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陸霽斐等人還沒去尋姚定科, 姚定科反而先尋到了他們。姚定科來時,穿的是緋袍官服, 雲雁虎豹補子繡紋,筆挺嶄新。從官服來看, 可見其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怕旁人知道他的身份。而那件官服,更存有他對旁人的威懾之意。因為自他出現, 整個客棧內便瞬時悄靜無聲。有人不識得姚定科, 但看官服,也知是個不能惹的人物。姚定科今日是來尋斐三晦氣的, 自然要擺足場子。在這廣西, 他就是天。姚定科身後跟著的人是姚光。那日裡,姚光被蜜蜂咬腫了臉,還沒退腫,他頂著一張紅腫胖臉站在姚定科身後,低著頭, 暗暗攥著手。姚光的身量不算矮, 但因為他縮頭耷腦的, 所以看著有些瑟縮。姚定科五十出頭, 身形健碩,略胖, 不顯老態。他負手站在客棧門口,中氣十足的咳一聲,掌櫃的立時迎上去, 戰戰兢兢道:“不知姚知府大駕光臨,是所為何事?”姚定科斂眉,倒眉豎目的很是兇相,跟他那易燥易怒的脾氣相仿。“你們這裡是不是住了一個叫斐三的人?”“是,是有這麼一個,說是江南姑蘇來的商客。”掌櫃的躬著身子,根本就不敢抬頭。姚定科一撩官袍,尋了個地坐下,然後抬手一揮。他身後跟來的那些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