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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只埋著頭,露出一截粉頸,神色專注的拿起男人的手。那手修長白皙,指骨分明,上頭清清楚楚的印著一個小巧牙印,浸出些血漬來。蘇芩再往上一看,男人戴著面具,這面具跟方才那個男人戴在臉上的一模一樣。只是那雙眼卻分明的不同。方才的男人是典型的鳳眼,而眼前的男人卻是一雙似杏非杏,類似桃花眼的眸子。旁人的桃花眼,溫柔而多情,男人的桃花眼卻挾帶著一股凌厲煞氣,眼角是化不開的狠戾。只憑一雙眼,便能從中看出橫壓下來的恣睢傲慢。怪不得蘇蒲和蘇浦澤一直叫著方才那個男人為“三姐夫”,原來是真的瞧見這“三姐夫”了。只是卻認錯了人。蘇芩蹙眉,踮腳,伸手一把拽下男人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熟悉的俊美面容來。小姑娘的力道用的又狠又準,斐濟被那面具後頭的繩子勒到臉,不僅要矮著身子脫那面具,耳下還被勒出兩道可笑的紅痕。他摸了摸鼻子,然後撫了撫臉,虎口處的咬牙在盞盞花燈的映襯下更顯清晰。“我道是誰,原來是世子爺。”小姑娘拎著手裡的面具,一掀粉唇,開口就是譏諷。男人舔了舔唇,眸色暗了暗。“我道是誰,原來是蘇三姑娘。”男人鸚鵡學舌一樣的說完,果然又被賞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翻白眼,也依舊嬌憨可愛的緊。斐濟動了動手,有些癢,想碰一碰。蘇芩眼一錯,看到不遠處提著一盞兔子燈,顛顛奔過來的陳穎蘭。蘇芩眸色一沉,白膩面容陰沉下來,像頭被激怒的小獸。“世子哥哥。”陳穎蘭嬌滴滴的跑過來,生恐眼前的人又不見了。跑到跟前,陳穎蘭看到站在斐濟身邊的蘇芩,臉上笑意漸淡,冷笑一聲道:“蘇三姑娘也在?”蘇芩勾唇輕笑,突然挽住斐濟的胳膊,胸脯貼上去,軟綿綿的透著香。她掐著嗓子,聲音甜膩如飴糖,“濟哥哥。”雙眸水霧霧的浸著淚漬,噘起小嘴,委屈巴巴的道:“人家也要兔兔燈。”男人僵了僵身子,目光下移,落到那被抱住的胳膊上。這胳膊實在是,豔福不淺。蘇芩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到那處,面色一紅,但硬著頭皮沒有拿開,只是腦中不合時宜的想起今早醒來時做的夢。那夢太羞恥,蘇芩直到現在都覺得雙腿打顫。她不自禁暗並了並腿兒,肌膚髮紅,像朵嬌豔盛開的紅牡丹,直將不遠處那盞巨大的花燈王都給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