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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忍不住回了句,“大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大少爺也是二小姐的親大哥啊。”雖然兩人是同父異母,但也算是親的啊。“那怎麼能一樣,我大哥跟她可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你這丫頭再敢胡亂插嘴,看我不讓人打爛你的嘴。”白昭嫻沒好氣地罵道。白蘊惜心知青兒是為她不平,但為免她真惹怒脾氣不好的姊姊,捱了罰,趕緊攔著青兒不讓她再開口,溫言細語對姊姊說道:“姊姊莫怪青兒,她向來口沒遮攔,那蘭花髮飾既然姊姊喜歡,那就拿去吧。”見她退讓,白昭嫻哼了聲,拿起那枚蘭花髮釵往自個兒的頭上插去,命人取來鏡子給她看。在門外的崔開平覷見白昭嫻欺負他家蘊惜,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他氣極反笑,大咧咧的走進鋪子裡,先朝白蘊惜和青兒眨了眨眼示意她們別說話,接著便對著攬鏡自照的白昭嫻嘲笑了一番。“嘖嘖嘖,這真是好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聞聲,白昭嫻抬眼嗔怒的瞪向崔開平,“你在胡說什麼?”“我是說你生得就像一朵鮮花,怎麼頭上居然插了支那麼難看的髮釵,這不就像是人家說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一旁的白蘊惜不知他想做什麼,忍著笑聽他胡說八道。聽他誇自己像花一樣,白昭嫻也沒再怪他亂說話,只笑罵了句,“你不會說話就別胡說,這話哪是這麼說的,不過這髮釵真的不好看嗎?”“難看,完全配不上姑娘高雅的氣質,插上這髮釵,讓姑娘的花容月貌都相形失色了幾分,我勸你最好別戴髮釵,省得出去教人見了笑話。”哼哼,她敢欺負他家的蘊惜,看他怎麼收拾她給蘊惜出氣。“真的嗎?”白昭嫻狐疑道。“我不會騙你的,你若不信,就儘管戴著這髮釵出去吧,被人嘲笑可不關我的事。”說著,他挑了另一支大紅色的牡丹花髮釵遞給她,“這支髮釵才配得上你,你瞧這牡丹可是花中之王,這豔麗的髮釵配上姑娘你如花的容貌,豈不相得益彰。”白蘊惜瞧了那支髮釵一眼,拿著手絹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她現下明白他約莫是適才瞅見了姊姊搶走蘭花釵的事,在給她出氣呢,這才刻意挑了支俗豔的髮釵來哄騙姊姊。“是嗎?”白昭嫻看著鏡子,拿著髮釵往自個兒的發上比了比,覺得這顏色太紅了。見狀,崔開平卻佯作一臉真誠的拊掌讚歎道:“真是絕配啊,再也沒有比這支髮釵更適合姑娘了,戴上這髮釵簡直把你的美貌襯托得更加出色,讓人見了都移不開眼,不信你問問掌櫃的。”他吃定掌櫃絕不敢說自家賣的髮釵醜,揚起下顎笑咪咪的問那位女掌櫃,“掌櫃,你說這位姑娘與這支髮釵是不是很相襯?”女掌櫃橫了他一眼,她當然不會嫌自家賣的物品俗,配不上白家大小姐,思及那牡丹髮釵做工雖精緻,但因顏色太俗豔且價格又貴,已在她店裡擺了大半年都還銷不出去,這會兒難得有機會賣出去,她也樂得順水推舟,糊弄白大小姐兩句。她臉上堆滿熱絡的笑意說道:“白大小姐嬌美如花,簪什麼髮釵都好看,這牡丹是花中絕色,自然最配大小姐。”聽見他和掌櫃都這麼誇讚她,白昭嫻再瞧了眼鏡中的自己,忽然覺得這髮釵似乎真的挺不錯,遂棄了那枚蘭花的髮釵,改買這支。見姊姊不買那蘭花髮釵,白蘊惜便選了那支,在崔開平出去時悄悄向他道了聲謝。能幫到她,崔開平心滿意足的離開。出了鋪子,他便不滿的啐罵了聲,“虎子,你說那白昭嫻怎麼就那麼可惡,老欺負二小姐。”虎子憨憨的撓頭,“白大小姐的脾氣確實是不太好,要不,咱們去偷偷打她一頓。”“我倒是想打她,可師父教我武藝時說絕不能恃強凌弱,所以我不能打女人。”他自幼跟著寺裡的武僧習武,這武僧出家前曾是江湖高手,因厭倦江湖仇殺,退隱後在善有寺出家為僧。他六歲那年被方丈領回善有寺時,那武僧見他根骨不錯,遂將一身武功全都教給了他。“那就沒辦法啦。對了,開平哥,你下午不是還要打掃大殿嗎,咱們快回去吧,省得方丈找不著人又要罰你。”虎子一邊說著,一邊拽著他的衣袖往善有寺的方向走去。崔開平依依不捨的回頭,恰好望見白蘊惜與白昭嫻走出鋪子,他笑咧著一口白牙,抬手朝白蘊惜揮著。白蘊惜正好看過來,見左右沒人瞧見,也輕輕抬手,微笑的對他揮了下。 兩小無嫌猜(2)這一天回到寺裡,崔開平精神奕奕的把大殿裡裡外外打掃得特別乾淨。“二小姐,您瞧,那山丘上的春花開得可真燦爛,咱們要不要去摘些回來?”青兒指向附近一座山丘問道。今日是上巳節,須州城泰半的人家都會出遊踏青,白家也不免俗,白家家主白鼎然也帶著一家子來到臨水邊春遊。此時已十二歲的白蘊惜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瞅了眼青兒指的山丘,見春花確實開得很美,頷首道:“也好,荃兒,你去同娘說一聲,我跟青兒過去摘些花回來。”她差了個丫鬟去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