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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讓他領兵前往增援東南的管將軍,我怎麼沒聽說東南那兒軍情告急的事?”“我記得先前管將軍送來的奏報上,是說東南方的流寇已清剿大半,只消再一個月左右就剿滅那些流寇,莫非事情有變?”就在大臣們私下臆測著東南軍情是否有異時,一名太監在幾名侍衛的保護下,帶著皇帝的口諭悄悄前往東南。數日後,管季方聽完太監宣說完皇帝的口諭後,納悶的與心腹軍師商議皇帝那幾句口喻的用意。“皇上說他不會忘了咱們剿寇的功勞,那為何又要在咱們快剿完流寇時把鎮國將軍給派來,這不是讓他來搶咱們的功勞嗎?”辛苦兩年多,好不容易快剿完這些流寇,突然有人來搶功,任誰都無法接受。軍師忖思片刻後,說道,“皇上這麼做,怕是想給那鎮國將軍錦上添花,讓他的功勳再多添一筆,既然皇上說了他不會忘記咱們所立下的功勞,那咱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鎮國將軍究竟是什麼出身,皇上怎會如此恩寵於他?”管季方不解的問。這事軍師一時也回答不上。然而當崔開平來到東南後,管季方見到他,依稀在他臉上瞧見一位故人妻子的身影,不由得脫口而出,“崔將軍,恕我冒昧,敢問令慈的閨名可是叫崔允慈?”崔開平詫道,“管將軍也認得我娘?”“你果然是她的兒子。”二十幾年前管季方在禁衛軍當值,與崔允慈的丈夫倪陶相識,也見過性情颯爽,身手不弱於大內高手的崔允慈。他記得當今皇帝還未登基前,曾被先皇趕去封地,一年後被先皇召回京,聽隨皇帝回來的侍衛提及,倪陶在途中為保護皇帝犧牲了,後來全靠著崔允慈護衛著皇帝,避開追殺,一路抵達封地。很知崔開平王真是崔允慈的兒子,管季方心忖,皇帝約莫是看在崔允慈夫婦的救命之恩上才對他恩寵有加。他接著奇怪的暗忖,他記得當年他們夫妻倆送皇帝離京時,似乎並未有孩子,難道是後來才懷上的?而他為何會從母姓崔,而非從父姓倪?這其中莫非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抑或是崔開平壓根就不是倪陶的兒子?下一瞬,不經意發覺崔開平有幾分神似皇帝,管季方一訝之後思及一個可能,心下駭然一驚。傳旨太監抵達須州太守府衙,白鼎然連忙頷著衙內一眾太小官員接旨。須州離皇城有七、八日的路程,有些京裡的訊息還傳到須州來,白鼎然在接完賜婚聖旨後,一頭霧水的向傳旨太監打聽。“請問公公,這位鎮國將軍鄒熙是何人哪?”怎麼皇帝會突然想到要把他女兒賜婚給這位聽都沒過的鎮國將軍。傳旨太監有意與白家示好,遂提點他,“白大人應聽說了這次我朝大敗西邊的蠻人吧,其中多虧了這位鎮國將軍,他不過弱冠之齡就立下此功,皇帝對他讚譽有加,已下旨認他為義子,還賜了國姓,這方可是非比尋常哪,府上千金能嫁給鋪國將軍,可是她莫大的福氣哪。”白鼎然訝道,“皇上認他為義子,還賜了國姓?”“沒錯,白府能與鎮國將軍結親,這可是好事一樁。”依皇帝目前對鎮國將軍的器重,興許白家也能跟著入了皇帝的眼,說不得這白鼎然還能高升回朝任京官。傳旨太監再對白鼎然說了些京裡的事,白鼎然約略得知這位鎮國將軍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後,馬上遞上一疊銀票給傳旨太監。送走傳旨太監,衙門裡的宮員紛紛向白鼎然賀喜,應酬一番後,白鼎然滿臉喜色的回了白府,將這樁喜事告訴妻子。聽完,顧氏納悶的問,“老爺既不識得這鎮國將軍鄒熙,皇上為何要將咱們蘊惜賜婚給他?”白家遠在須州,又不在京城,且丈夫這須太守又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三品官,皇上怎麼會想到給他們白家賜婚?“這……”白鼎然被她問得一愣,而後忖道,“興許是在朝為宮的堂兄向皇上提了咱們?”一時也弄不凊原因,白鼎然也沒再多想,吩咐顧氏,“這回你可要給我照顧好女兒,莫要再讓她染上什麼病,這可是皇上賜婚,不能再出差錯。”女兒的病在安定候退親的三日後便痊癒了,先前他一度遺憾女兒的病怎地早不好晚不好,非要到拖到張家退了親才好,不過如今得了皇帝賜婚,他可不這麼想了,認為女兒先前那病,病得好,否則皇帝賜婚可就無福消受了。因為依本朝律例,若先有婚約在身,皇帝在不知情之下賜婚,若有人申明此事後,宮裡自會派人收回賜婚聖旨。依也從傳旨太監那裡打聽來的訊息,皇帝對鎮國將軍寵愛有加,女兒嫁給鎮國將軍,說不更有助於他的官運,因此自是然更中意這門親事。“妾身明白,妾身會命人小心照顧好蘊惜的身子。”顧氏應了聲,再與丈夫敘了幾句話,送走他後便去了女兒的院子。她適才聽丈夫提起鎮國將軍才二十歲,年紀輕輕就是三品武官,又被皇帝認為義子,日後前途不可量,對這門親事她跟丈夫一樣很滿意。進了女兒的屋裡,顧氏滿臉笑意將這好訊息告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