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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心管平波被阿顏朵拽到了外頭,楊欣等人也急急跟了出來,一疊聲問:“怎麼了?”阿顏朵跳著腳道:“我哥呢?快叫他去老寨子裡請個積年的老老子,尋個破解的法門!”楊欣一聽,驚的非同小可,生怕管平波遭了算計。眾人來石竹一年多,亦聽人說起過蠱苗之可怖,皆急的冷汗直冒。管平波見眾人的表情,忍不住捶牆爆笑!她終於遇到了傳說中的下蠱,原先沒碰著,還當本地苗族多為熟苗,把這玩意給淘汰了呢!不過蠱苗的手法一般都快,要不要收進宣傳隊,搞個魔術表演呢?管平波摸著下巴想,配合一點化學手段,大概能恐嚇死周邊的地主?隨即又放棄了這個想法。執政不同於賺錢,尤其的不能想著偷懶。一旦開了個不好的頭,後面擦屁股便難如登天。用化學魔術恐嚇效果是好,副作用卻也大。一不留神搞成了邪教,很不利於科學發展。遺憾的嘆了口氣,拍拍要哭出來的阿顏朵,笑道:“你可真夠愛哭的,那玩意就是個詐騙,你還真信了!”阿顏朵跺著腳道:“不是騙!是真的!蠱苗會下蠱,我見過!破開的公雞肚子裡,全是蟲子!”說著對楊欣道,“快去拿個白雞蛋,還要根銀針,我替營長滾一滾,看有沒有事!”楊欣撒腿就跑,管平波一把抓住她的後領道:“不要搞封建迷信!”阿顏朵天生嗓門大,本來抓了下毒的,就驚醒了眾人。她再叫嚷兩句,整個老虎營都爬了起來。一圈又一圈的圍住管平波,七嘴八舌的問詢情況。待聽得有蠱苗朝管平波下手時,本地收進來的苗民差點炸了營。張金培忙道:“誰下的蠱只能由誰來解!我進去問他!倘或他不肯交出方子,且看我的厲害!”管平波忙攔住張金培,拍手示意大家停止討論,才無奈的道:“蠱苗真的是騙子。無非是生物鹼致幻劑加心理暗示。所謂中蠱,都是被嚇死的好嘛!”說著,管平波又想笑了。她之所以瞭解苗族蠱術,乃是前世她姐姐有個朋友,找了個不錯的老公,偏偏老公全家極品。舍不下卻又糟心的很。於是連編帶轉,整了百八十篇什麼“你不知道的苗嶺傳奇”“快看!苗女原來是這樣控制老公”的文章,把蠱術吹的神乎其技,把婆家嚇的屁滾尿流。她小時候上學,人家的爸爸媽媽都講床邊故事,她放暑假時也纏著姐姐姐夫講。那倆貨會講啥故事?一開口全是葷段子!怎麼能講給小孩子聽嘛!只好翻出朋友微信,拿來當兒童讀物了。掉頭她開學了就把故事一字不漏的在班上跟小朋友分享,嚇的一群小朋友鬼哭狼嚎。養育她的那對基友被班主任罵的狗血淋頭,靈異故事卻是剎不住,越傳越廣。許多年後,小朋友們長大了各奔東西。某日班級群裡一人跳出來,點名道姓的把管平波抽了一頓!原來那貨考了醫學院,傻裡吧唧的去問老師苗族蠱術是怎麼回事,然後被同班的女神毫不留情的恥笑了,那同學悲憤欲絕,把賬記在了她頭上,夥同其他同學,狠狠敲了她一頓竹槓才算罷休。也是那一次聚餐,大傢伙聽醫學院的同學科普,才知道傳說中的蠱術到底是什麼。頓時紛紛幻滅,表示要做科學的好青年,再也不信傳說了。回憶起前世的時光,管平波的笑意加深了三分。只把阿顏朵嚇的毛都要炸了,心中直道:壞了!壞了!好端端的傻笑,已經發作了麼?就在此時,接到訊息的楊松狂奔回來,氣喘吁吁的道:“營長,你別不當回事。我們寨子裡就有人中過蠱,吃了十幾年藥,終是沒熬住,死了。我們速請個貨郎來,問他哪裡有厲害的蠱師,再逼那人說出方子,才好解蠱!”管平波撇嘴道:“草藥不是有肝毒性,就是有腎毒性,吃了十幾年才死,身體夠可以的。”阿顏朵沒聽明白:“什麼是肝毒性?”管平波對著阿顏朵的肋下戳了一下,道:“此處是肝,有代謝有毒物質的功效。”又戳了下阿顏朵的後腰,“此處是腎,亦可助排毒物。是藥三分毒,好端端的人吃十幾年藥,不死那是神仙。”說畢促狹一笑,“我去會會蠱苗,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楊松抓住管平波的手,搖頭道:“別去……”管平波安撫的拍拍楊松的肩,道:“放心,我心裡有數。”楊松哪裡放心的下,又攔不住管平波,使了個眼色,兄妹兩個帶著一群人呼啦啦的護衛著管平波進了地牢。地牢中看守的人,緊張的額頭冒汗。常年生活在苗疆,對蠱苗的恐懼,是發自內心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心理暗示,便足以壓垮他們的精神。那蠱苗見狀,心中難免得意。誰料還沒得意多久,管平波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在他對面坐下,張嘴便問:“你叫什麼名字?”“呃……侯世雄。”管平波微微一笑:“侯乃苗王家姓,怪道會些小把戲。”侯世雄亦微笑:“你有種!可惜我侯家的蠱,不是你有種便可扛過的。”管平波笑眯眯的道:“聽說你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