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莊舞劍意在沛公。偏偏兩個人都彆扭的死,我還不能說,我一說兩個人都朝我翻白眼。兩個人都不小了,也不知耗到什麼時候才肯成親。唉,可愁死我了。”竇向東:“……”管平波接著道:“不過我看快了,阿爺可要好生替他們準備聘禮嫁妝。他們二人乃我左膀右臂,慢待了我可是不依的。”竇向東:“……”若果真譚元洲喜歡陸觀頤,雪雁何必刻意強調?但既然管平波渾然不覺,此事便無需再說。如今竇家,除了他自己打下的地盤,就只有管平波手中的那塊飛地。自古水邊繁華,洞庭湖流域的州縣,比起石竹富庶太多。可以說,他問管平波要木材,更多的是對後輩的扶持。否則廣袤的洞庭湖,什麼不比石竹窮地方強?因此,在他心裡,管平波最有價值的不是打地盤,而是帶兵。以老虎營的戰鬥力,打下石竹理所當然。然管平波竟硬是等到了冬天才動手。最初老虎營的生活條件,他聽著都覺得難受。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管平波幼時窮過,嫁入竇家後,驟然奢華,卻在淪落石竹時,生生吃了幾個月毫無油水的雜糧飯!能忍住不找地主“借糧”,不盲目擴張,而是穩打穩紮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這份堅定,才是最令人歎服的,但,也是最令他不安的。氣氛在微妙的變化,管平波登時心生警覺。她從不敢小瞧竇向東,事實上她遠走石竹不願呆在巴州,就是想避開竇向東的視線。野心掩蓋的再好,在聰明人面前都容易暴露。若她只想上進,哪怕想掐死竇元福,竇向東都未必不能忍,但想叛出家門絕對不行。叛主的奴才,就該打死!是的,管平波非常清楚,在竇向東心裡,她和譚元洲一樣,不過是個奴才。竇向東對他所有的慈眉善目,所有的寵愛有加,皆建立在她能為竇家賣命的基礎上。譚元洲有本事後,竇向東一樣很“疼”他。可看人,不光看他如何待自己、如何待旁人,更看他如何待過去的自己與旁人。譚元洲偶然說起的幼年經歷,就似照妖鏡,把竇向東的心狠手辣,照的一清二楚。管平波此番來巴州,是冒著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