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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也並不是很想拆,竇宏朗這個道具使的還挺順手的。但更重要的是竇向東的想法。歸根結底,她是跟竇向東合作,而不是跟竇宏朗合作。否則她對竇宏朗就不是如今的態度了。理清思路後,管平波有些不情不願的道:“為什麼要我去哄他呀,他都不曾哄過我。”肖金桃又沉默了許久,才道:“按理,他年長你那麼多,是該他來哄你。都是媽媽的不是,我只得他一個兒子,嬌慣了些。多年來眾人看我臉色,或多或少都讓著他,他便不大體諒別人。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我不過打發他去瞧瞧你,休說你們夫妻一場,便只是竇家一個夥計,在外辛苦一年,好生看顧都是該的。可哪怕這點小事,你大哥都要動個手腳。翌日他果真當了家,我是兩腿一蹬什麼都不知道了,卻是放不下宏朗。我與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多年來你阿爺待我不薄,待黃雪蘭也不差。倘或宏朗能做到他阿爺的份上,你要鬧,我是斷不能容的。但他做不到,我做婆婆的,也硬氣不起來。然而說來說去,我是做婆婆的,心裡難免偏著自家兒子,想要一家子和氣,少不得想著委屈你。”說畢苦笑,“兒女都是債吶!”話說到這個份上,管平波只得道:“罷了,他是大我是小,我這就去同他賠禮。他實在不肯消氣,就讓他打我一頓好了,我保證不還手。”肖金桃見管平波如此爽快,便把下半晌的事說了一回,又道:“他不省事,也不能放著不理會。今晚你同我住吧,明日我與他說明白道理了,你再過去。”管平波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又突然發問:“他怎麼好端端的想起丟我的東西了?”肖金桃冷笑道:“一屋子頭髮長見識短的小浪蹄子沒日沒夜的調唆,還有甚做不出來的?”管平波道:“媽媽,你休怪我小人之心。我姐姐雖軟弱了些,心裡素來是明白的。你可得仔細查查,到底誰架的橋撥的火。”肖金桃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平波道:“你說呢?”管平波輕笑:“腳趾頭都能猜到了。”不是竇元福動歪心,就是竇崇成栽贓竇元福。竇向東還是侷限了。以竇家目前的情形,三兄弟沒一個扶的上牆的,就該另找接班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