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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實怪不得竇宏朗。竇向東顯露野心後,幾十年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都成了水中月鏡中花,越發顯得母子情誼珍貴。先前竇向東是百般算計,見此情景,倒是真覺著擱在管平波處更相宜了。竇向東不是不疼孩子,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唯有竭盡全力而已。時候不早,三個人不過分別太久不見,碰個頭隨意說兩句話罷了。管平波叫陸觀頤去送譚元洲,自己跑回屋睡覺。陸觀頤只得把譚元洲送到院門口,譚元洲笑著揮手道:“你回吧,省的將來我不好解釋。”陸觀頤道:“你又何苦。”譚元洲不以為意的道:“天下未定,何以家為?現在挺好的。”陸觀頤佩服:“真想得開。”譚元洲忍不住長嘆息:“你不是男人,你不懂。”大家彼此混著也就混過去了。此刻果真能磨著管平波應了他,名分有了卻吃不著,箇中滋味……他還是……別折磨自己為上。忙岔開話題,問陸觀頤道,“你在老虎營裡混了好幾年,青年才俊也是不少,陸鎮撫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陸觀頤挑眉:“不都是叫你給耽誤的麼?”譚元洲呵呵。此事本無甚好瞞的,陸觀頤直接道:“我討厭男人。這輩子不打算嫁了。”譚元洲問:“子嗣上怎麼辦呢?”陸觀頤道:“李唐還自稱老子後裔呢。為著名望,自家親祖宗說不要就不要。可見有親生的也不中用。年紀再大些,覺著膝下荒涼了,抱一個來養便是。”說著,陸觀頤調侃道,“你們多生幾個,送我一個得了。”譚元洲笑道:“怎麼著?大老婆的範兒就擺出來了?”陸觀頤笑拍譚元洲一掌:“尊卑有序,你給我老實點兒!”說畢,二人齊齊笑出聲。彼此告別,一夜無話。 組織&察覺 組織回到地盤上, 譚元洲黑甜一覺,睡的神清氣爽!記著昨日的仇,起床先把張力行收拾了一頓, 再在校場拿著長刀, 直把管平波訓到趴倒在地。管平波執刀的手都在抖, 這王八蛋出門打了一圈, 居然兇殘至此!孃的,說好的三十歲就開始體力下降的呢?老譚你逆生長的嗎?狼狽翻身坐在地上,無比俊傑的告饒:“我等下還要開會,給我留點體力!”譚元洲瀟灑的一收刀, 露出迷之微笑。管平波心如死灰, 一米六零的女性槓上一米八三的男性真是太虐了!掃視周圍, 韋高義幾人也超過了一米七五。老虎營的伙食真是沒話說!也不知被留在石竹總攬梁州事物的潘志文能否趕上他的兄弟們。譚元洲笑著伸出一隻手,將管平波從地上拉起:“你不至於這麼弱吧?”管平波呲牙咧嘴的道:“學習如逆水行舟, 不進則退啊!近來瑣事繁多, 練習時間驟減,一上場就露餡了。”話雖如此說, 周圍來來往往的新兵們,都在仰望著譚元洲, 方才的連招好強!平日裡營長練兵就夠兇悍的了, 居然真的有能把營長打的毫無招架之力的人, 崇拜!略歇了歇,管平波也就緩過來了。把木刀交給隨從,邀譚元洲一同去吃早飯。譚元洲卻拿過管平波的刀掂量了幾下, 道:“刀柄雖是鐵的,還是太輕了。”“日常都是用沒開刃的刀練,唯有對局的時候用木刀。”管平波笑問譚元洲,“怎麼?還想用鐵刀揍我不成?我哪裡得罪你了,這麼大氣?”真敏銳!譚元洲哪敢說是昨日她二話不說往自己身上掛,害的他差點噴鼻血的事,趕緊岔開話題道:“營地修的不錯。早起韋高義拉著我跑了一圈,又指著那什麼沼氣池說了足一刻鐘。看在你竟能想出如此絕招,我也就不計較你的刀法無甚長進了。”管平波笑道:“戰兵們省些劈柴挑煤的功夫,就能多多練習,便是後勤,亦不可鬆懈。對了,民兵訓的怎樣了?那可是我們的第二梯隊,馬虎不得。”譚元洲一面往食堂走,一面慢慢說道:“民兵屬石竹的戰力最高,此番徵兵,好些都是先前石竹的民兵。王洪雖是老爺子的那一邊的,本事卻是極好,還帶出了幾個弟子,叫我派往別處練民兵了。”管平波道:“老爺子眼光毒辣著呢,你們幾個有一個算一個,我恨不得都挖到老虎營裡來。只可惜看好我的不多。”譚元洲笑道:“果真半點不講忠孝節義,只怕你又不想要了。老爺子攢了幾十年的人,我們一時比不上乃常理。你對教導之事一貫上心,不出幾年就趕上了。”說著二人走進了食堂,營內早飯萬年不變,都是各種雜糧粥。一人打了一碗,覺著溫溫的剛好,三兩下就吃了個乾淨。當兵的吃飯鮮少有細嚼慢嚥的,周圍亦是一片風捲殘雲。拿著碗放回水槽內,沒有自來水,實在做不到奢侈的各洗各的碗,還是統一交給後勤處理比較划算。譚元洲雖常有書面報告,有些事到底當面說的更清楚。二人不再閒話,徑直走去會議室,召集相關人員開會。老虎營今年下半年擴張極快,各地都建立了據點,因此各級編制大大的不夠使。在此時,一個營至多兩千人。按陳朝軍制,管平波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