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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網管平波並非絕色,孔彰與她又不熟悉,隔了幾年,記憶有些模糊了。怔了好一會兒,聯絡上竇家與母老虎兩個關鍵詞後,方想起眼前的這位是誰。不錯,身手了得,計謀百出。竇家的確人才濟濟!竇家老二的姨娘,他不大記得姓氏,但至少是個活人!孔彰沒來由的鬆了口氣。卻依舊防備的盯著她,與他們之間的奇異的鐵絲網。管平波眼睛笑的彎彎的:“諸位英雄放鬆些,不過雕蟲小技耳。”一千人的隊伍拉的很長,只有相對靠前的人才能聽見管平波說話,但都展露出了不信任的神色。管平波無奈的攤攤手,對孔彰道:“李將軍在我這兒。”孔彰沒說話。管平波笑道:“為了這份天羅地網,好懸沒害的我傾家蕩產。然到底不曾怎麼傷你們,不要這麼緊張嘛!”孔彰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想做什麼?”管平波開門見山的道:“朝廷昏庸無道,民不聊生,孔將軍何不與我們一起,憑藉自身本事,打個太平盛世出來?好過受朝廷的鳥氣。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把重騎兵派到蒼梧來剿匪,不是胡鬧麼?統共就潭州雁州好打些,你們的高頭大馬,是能去巴州?還是能在我飛水一展長才?我是個實誠人,陰謀手段使到這個份上,便知我的步兵,著實是打不過你的。可你騎兵再厲害,在山地裡,不也只是甕中之鱉麼?”孔彰抬手,示意管平波不必說了,平靜的道:“兵不厭詐,我佩服你的陣法,然勸降的話不必多說,我是不會降的。”管平波微微一笑:“你不降,你的兄弟們呢?落入敵軍陷阱,是主將之責,讓他們陪著你一起死,不覺著虧心麼?”孔彰被噎了一下。莫日根連連冷笑:“要殺便殺,何必挑撥離間!我們與將軍幾千裡同生共死,也不差今日了!”孔彰部尚算冷靜的幾個人,紛紛叫嚷起來,可那稀稀落落的聲音,顯得更加沒底氣。管平波心道,只怕還是叫電網嚇的。看著掛在鐵絲網上的屍體,管平波心道了句可惜,就憑她寒磣的家底,搞出的電網不知有沒有六十伏,電死人的難度頗大,那隻被她弄個半死的鳥還掙扎了兩下才死,真是除了恐嚇,沒有半點實際效果。然最初的地雷已經埋下了恐懼的種子,被電網鎮住毫不意外,只當場嚇死令人有些難過。管平波為抓孔彰,差點燒盡了家底。至少火藥的庫存就一掃而空。到了這個地步,她有的是耐心與孔彰耗。抓豹子嘛,總是不容易的。任何過激的情緒,都極耗體力。加之沉重的甲冑與體重,孔彰的坐騎已是強弩之末。孔彰是愛馬之人,知道暫無法逃脫,索性先指揮著眾人下馬,讓馬匹有所喘息。管平波饒有興致的看著孔彰找出些許草料餵馬,心理素質槓槓滴!果然是千金難求的猛將。又嘆陳朝果真藥丸,這般武將,居然讓他受盡委屈。想著竇向東調查出的種種,管平波的心都一陣陣的抽痛。孔彰若肯投降,必須往死裡慣啊!打仗不可能帶太多輜重,大量的草料尚在江邊的飛水城內,孔彰觀察著四周,不知何處能引著馬吃草。管平波對養馬的知識匱乏的可憐,不確定的問:“你們的馬是不是沒吃飽?”孔彰輪番撫摸著兩匹馬脖子,沒什麼精神的點點頭。管平波對身邊的人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時就有一隊人挑著擔子走來。管平波指著才送過來的簍子道:“我有些黑豆,可以給你們餵馬。”岱欽這時才相信管平波是人,怒道:“誰信你的假惺惺!”又對孔彰道,“別要,沒準混了毒,好治死我們的馬!”孔彰卻是看著管平波道:“你想要我的馬。”管平波笑嘻嘻的道:“何止你的馬,還想要你的人。”孔彰:“……”衝過了地雷陣,又被沒良心炮攆著追了好一段,馬匹裡不少受傷的。這要再餓上一頓,可就得掉膘了。那都是她的馬啊!必須不能受損失。管平波果斷道:“兩側的陡坡馬上不去,人卻能上去。孔將軍你卸下甲冑,出來吧。你出來我就送黑豆進去餵馬。”莫日根忙道:“別去!他們定有埋伏!”孔彰盯著管平波,沉聲道:“我出來,你放了其它人。”管平波搖頭道:“孔將軍,你沒有談判的資格。山谷中驚馬是哪般兇險,你比我清楚。我此時再丟炸藥,你們光踩踏就能死個乾淨。你們每一個人我都不願傷害,可我四弟死在你們手上,不降服你們,就只得殺了你們,不要逼我走到那一步的好。出來吧。”孔彰此時的心情,僅次於面對端愨了。再次深吸一口氣,開始拆卸身上的盔甲。莫日根苦勸不住,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孔彰輕身抓住山邊的草叢,往那女魔頭處去。管平波不住的叮囑:“你慢著些,別摔著。抓草的根部,不要抓葉子,仔細割傷手。”孔彰:“……”哪知管平波說完,撒腿就跑。待孔彰跳下山坡,她已跑出去百步遠,躲在了譚元洲身後。譚元洲毫不留情的恥笑道:“慫的你。”管平波道:“我就慫,你是沒見識過他的力氣有多大。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