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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元洲點點頭道:“山下的騎兵營已經收拾妥當,李遊擊請帶領兩位把總去安頓吧。如何訓兵練兵,想來諸位比我們都懂。至於孔將軍,就得勞煩你北礦營與騎兵營兩處跑了,論理副將都該呆在北礦營內的。”莫日根眉頭微微皺了下,又很快放開。分隔了他們與孔彰,還是互相牽制的意思麼?那位管將軍,看著大大咧咧,但心思未免太縝密了些。李恩會不動聲色的看了孔彰一眼,又被扣住了……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有自己的勢力,不被人搶來搶去呢?剛到一個生地方,被防備是理所當然。管平波待他們已經很不錯了,孔彰爽快的答道:“是。這幾日,某多謝將軍照拂。”譚元洲笑道:“既入了虎賁軍,你我彼此都是兄弟。我虛長你們幾歲,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譚大哥即可。”孔彰拱拱手,喚了一聲“譚大哥”,又道,“日後您叫我孔老弟便是。”譚元洲沒在稱呼上糾結,而是正色道:“孔兄弟恕我直言,此番你進攻飛水,著實太急了些。我知道朝廷頗多齷齪,然則你從潭州起,就過於急躁了。留你在北礦營,為的正是離將軍近,她能抽空與你多多探討兵法。昨日我們與將軍較量武藝,她遠不如你,但你也莫小瞧了她。再則前日你看到了,如今練兵都是我與將軍各帶一隊。可將軍畢竟是女子,許多時候不便,正好早起你替了她,也算了卻了樁事。”雪雁忙道:“很是!日常還好,有時候下著雨,可把我們愁死了。”孔彰驚愕道:“她竟是風雨無阻的麼?”譚元洲點頭。孔彰更加驚悚的道:“冬天也是!?”譚元洲繼續點頭。孔彰再一次被管平波震驚了,這女人猛過頭了吧!譚元洲有些無奈的道:“所以,以後有勞孔兄弟了。”孔彰僵硬的嗯了一聲。譚元洲又對莫日根道:“騎兵營自是有訓練章程的,這個待將軍與孔兄弟商議吧。我們虎賁軍是逢六、十日休沐。到時候少不得休沐日帶甘臨去你那處學騎射,只怕要耽誤你休息,將軍令我帶她道謝。日後請莫日根師父多多擔待。”莫日根忙道:“甘臨小姐年紀小,來回不方便,還是我休沐日上山來吧。”譚元洲笑道:“你是師父,怎能叫你上山來教。另外……冒昧問一句,你識字麼?”莫日根搖頭:“我們這等粗人,哪裡識得什麼字。”譚元洲只得又對李恩會道:“你應該識字吧?”李恩會道:“日常書寫沒問題。”譚元洲便道:“那你頭一條便是多監督他們識字學文化。他們二人若不識字,後勤會派先生去教。論理,把總一級的,至少識字五百。此事切記放在心裡,我們不是沒有因為識字不達標被直接一擼到底、從戰兵重新往上爬的先例。將軍此人,私下裡最好說話,只要是休息時候,你就是連名帶姓喊她管平波,她也能麻溜答應了。但在公事上,絕不留一絲情面。諸位還請牢記規矩,萬別報任何僥倖的好。” 流放管平波哦了一聲,反問楊松:“你們覺得該如何處置?”楊松一臉委屈的道:“我們本是為了他們,才辛辛苦苦的修建山谷帶他們避禍,他們怎麼能忘恩負義!”管平波沒什麼表情的道:“我問的是解決方法,不是你們的委屈。我知道你們有委屈,要訴苦等解決了事情之後再說。就如甘臨摔倒在地時,我是不管她哭不哭,只管她能否自己爬起來。倘或賴在地上不肯起,一味的哭,那是要捱打的。”楊松頓時一噎。他們倒是使了人去安撫,然而怎生都吵不過,韋高義無法,才把他派上山來問管平波討個主意。按照韋高義的脾氣,這等刁民打一頓就好了。事實上也是先朝後勤求助,現後勤部教育司司長張四妹帶著一群娘子軍殺了過去,才穩住的局面。但要如何徹底擺平,他們早開會討論過了,那幾個帶頭的就是賴在營門口,死活不肯走。鬧得飛水城內別的百姓蠢蠢欲動。本來麼,被朝廷軍駐紮了幾日,又打了一場,沒點損失基本是不可能的。但若要賠償,虎賁軍豈不是全城都要賠?想到此處,楊松又心頭火起,沒有虎賁軍,那起子混蛋只怕早餓死了!最恨的是城中鬧了一日,原先受過恩惠的沒幾個出來說話,皆一味裝死。照他們看來,管平波就是對百姓太仁善了些,才養出一窩白眼狼!管平波看向孔彰:“你覺得該怎麼辦?”孔彰道:“先尋到領頭的幾人,以尋釁滋事之罪抓了,關幾日打一頓,大抵也就好了。”這是常規處理方法,韋高義與楊松都懂,他們顧及的是管平波對百姓的態度。管平波笑著搖頭:“你們呀。帶頭的是哪些人,是幹什麼的,不先告訴我麼?”楊松愣了愣。管平波接著道:“管理是很瑣碎的事。是什麼人鬧事?他的訴求是什麼?一味圖快是不行的。你現在情緒激動,因此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對付了那起子刁民。可越是這樣,你越找不到癥結。遇事先冷靜下來,才可能找對路。你看我生氣了麼?”楊松:“……”譚元洲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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