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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咚咚咚的敲起了鼓,眾人齊齊看向舞臺,開始了!穿到古代,管平波才理解後世的春節聯歡晚會怎麼那麼多歌舞。想是一開始留下的傳統。近代好歹有了科技基礎,在此時卻是連個擴音裝置都沒有。說相聲,後頭聽的見麼?便是唱戲,也多是耳熟能詳的故事,大家看的更多的是表演,而不是情節。當然,此時能夠上臺表演的,皆有一把好嗓子,聲音能傳的老遠,也是本事。鼓聲停,橫豎聽不清說話,主持人就省了。 初一 初一每逢佳節倍思親。除夕的團圓夜,看著三三兩兩帶著家眷的礦工與後勤, 孔彰登時沒了興致。他酒量甚好, 不至於被灌醉。冷風幫著醒酒, 孔彰撿著人少的地方散步。耳邊漸漸安靜, 只能聽到遠處朦朦朧朧的喧鬧。親衛們跟了上來, 孔彰不以為意。走了一段,聽一聲輕喝:“來者何人!?”孔彰的親衛長張力行已聽出了聲音,笑道:“樂安麼?這邊是孔將軍。”靠在石頭上發呆的譚元洲輕笑出聲:“我好容易尋了個清淨地方, 還成了香餑餑了。”孔彰本是無聊亂晃,不想撞見了譚元洲, 忙抱拳道:“都是我的不是, 被他們灌的直躲,打攪了譚大哥, 對不住。”譚元洲不以為意的道:“騎兵營灌你吧?”孔彰道:“他們最是貪杯, 近來可憋死他們了。”譚元洲拍拍身邊的石頭道:“請坐。”孔彰爽快的坐了。二人的親衛霎時調整了方位,不遠不近的把人圍住。譚元洲搖頭道:“我之前就是這麼護衛老爺子的, 現被人保護, 真不習慣。”孔彰倒是自來身邊有人,沒什麼感覺。二人幾個月以來處的不錯, 孔彰便問:“大哥怎地不去喝酒?”譚元洲道:“人吶, 不得不服老。我雖止有三十多歲,論起來正當壯年, 卻是比不得你們。今晚喝多了,明日一準頭痛欲裂。不想遭罪, 可不得躲開?平波溜的更早,這會子她只怕都矇頭睡了。我就沒見過比她更惜命的。”孔彰笑道:“按我們西邊的風俗,主將可是躲不開。譚元洲撇嘴:“果真躲不開,她能往酒裡兌水。不說那老流氓,”譚元洲笑問,“展眼你來飛水半年了,可習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