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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低了聲音, 聽在岑寧耳裡, 磁性滿滿, 像音樂教室裡那臺大提琴被人拉起。悠揚,好聽,帶著一絲半縷不動聲色的誘惑。岑寧心口怦怦直跳,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尖:“嗯……那隨便吧。”“隨便?”言行之失笑, 入目之處岑寧的臉頰發紅,兩隻眼睛不知道看哪裡似得,四處打量,就是不肯落到他身上。言行之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她:“岑寧,你說這種事怎麼隨便?”岑寧啞口無言,不自在地“喔”了一聲。言行之很享受岑寧這種傻愣愣任他逗的模樣, 他緩緩地用拇指在她肌膚上摩擦了下, 不知是情不自禁還是想看眼前的人更慌的模樣, 俯身在她嘴上吸了一口。無聲的,溫柔的,又極盡纏綿的。懷裡的人顫了顫。言行之鬆開一點,近距離看著她。果不其然,他看到岑寧的臉色輕而易舉就變了。言行之心中微微一嘆,她怎麼能這麼好玩。第二天,岑寧上完課沒去圖書館,直接回來了。因為言行之說圖書館人多,而家裡也很安靜,還不如回家看書。岑寧聽他的,帶著她的課本回來了。這學期岑寧選修了一門課,英美文化。這門課裡面涉及到政體、內閣……都有大量複雜繁瑣的單詞,而且在論述英美差別的時候很容易把單詞套用錯誤。客廳裡,言行之坐在沙發上隨意地翻閱著軍事題材的書,而岑寧則直接坐在地毯上,達拉著茶几上背單詞。一個小時後。言行之突然放下書,傾身上前:“我看看。”岑寧驚恐轉頭:“我還沒好……”“這麼久還沒好。”“很多啊,我怕出錯。”言行之失笑:“我抽查又不是考試,你慌什麼?等會背不出來的標點,之後多看幾遍。“岑寧:“……喔。”她怎麼覺得在言行之這出錯比考試出錯更可怕啊。言行之拿過她的書,開始抽查。他偶爾說那個單詞的中文讓她寫英文,偶爾讀英文讓她翻譯什麼意思。那架勢,讓岑寧想起初高中老師在課上讓大家默寫單詞,可怕的很。後來言行之說到一個比較生僻的單詞時,岑寧拿著筆的手停頓了下,整個人陷入沉思。言行之從書後抬眸看了她一眼:“不會?”岑寧眨了眨眼:“好像……會。”言行之挑了挑眉,靜待她的答案。岑寧猶豫了下,在草稿紙上寫下一個單詞,可看著好像不太像,她剛才背了好多類似的,腦子一抽就搞混了。一陣糾結,岑寧直接把草稿紙上的單詞給塗了,垂頭喪氣道:“我好像記不太清楚了……”言行之喔了一聲,讀出正確的答案。岑寧:“啊這個……我會寫的……”“現在想起來也沒用,考試可不會有第二次。”岑寧看著他嚴苛的臉色,心裡又喪氣了:“嗯……”“錯一次懲罰一次。”岑寧:“啊?”剛發出不滿的聲音,便見言行之從沙發靠背上起來,俯下身,伸手按在她的腦後,面不改色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岑寧瞠目:“……”言行之很是淡定,甚至有點冷峻:“錯一次親一次。”岑寧:“……”見人沒聲,言行之目光一瞥:“怎麼,不服?”岑寧僵了半天,好一會才低聲道:“行之哥哥,這是懲罰?我怎麼覺得……更像獎勵。”言行之翻書的手一滯,臉上嚇人的嚴肅有點崩。在言行之“慘絕人寰”的懲罰規定下,岑寧後續的複習進展的十分順利。很快,期末考過去。岑寧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還拿到了獎學金的名額。再後來,寒假來臨。言行之傷口痊癒,再不回家也說不過去了。於是岑寧放假的第一天,言行之也從公寓搬出來,回到了言家。“行之啊,你怎麼這麼久不回來,這部隊事情這麼多呀。”陳姨一見到言行之便忍不住唸叨,“你看你不在家,寧寧不在家,行耀也在學校,家裡可冷清了。”言行之受傷一事瞞過了所有人,所以此刻也只能道:“確實,最近很忙。”“哎,再忙也要回來看看,你爺爺可唸叨你了。”言行之笑笑:“好的陳姨。”兩人在前面說著話,岑寧默默拉著行李箱走過:“陳姨,我先把行李拿回去。”“誒好,行李放好過來吃飯啊。”“嗯。”晚飯後,一家子人坐在一塊看電視,後來言國豐回屋休息,眾人也就慢慢散了。“誒哥,我正好有張試卷特別難,你能不能看看啊。”言行耀高考在即,最近十分勤奮。言行之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應該問岑寧嗎。”岑寧一顆葡萄差點直接溜進喉嚨:“啊?我?別了吧,我高中知識都快敗光了。”言行之挑了挑眉:“這麼巧,我也是。”言行耀:“餵你們倆過分了啊。”言行之:“試卷都做不出來,到底誰過分。”言行耀;“不是,你就給我看看嘛,溫故知新啊。”說著,也不管別人反對,屁顛屁顛地從房間裡把試卷拿出來:“你看你看,這幾道數學題,絕了。”言行之略顯不耐煩,那耐心,比曾經教岑寧時不知低了多少倍。最後,還是岑寧看不下去,把言行耀的試卷拿過來看了看。畢竟她當初也是高分進的